“黎浩遠出獄了,這其中想必是有人暗中出力,我們在明,敵在暗,以後出去還是提前規劃,做好安全防範爲好。”蘇睿晗語氣平靜。
有時候潛在的危險,讓人防不勝防。
尤其從監獄中,死裏逃生的人,瘋狂起來更是什麽事都敢幹。
沈家和傅家,産業已經根深蒂固,他還不至于太擔心,遲早會樹倒猴狲散,成不了氣候。
黎洛晚反而覺得,當初景承能撿回一條命,完全是因爲他留了條退路,沒有置自己的親外甥于死地。
總算良心未泯。
雖然他也是爲了利益,給自己留條退路,并非什麽好心腸。
但多少可以理解,不管是哪個正室的孩子,看到小三的女兒騎到自己頭上時,絕對不會大度到哪裏去。
“蘇太太,你這是什麽表情?”蘇睿晗看着她,“别告訴我,你想得饒人處且饒人?還要準備一場慶功宴,歡迎他重獲新生?”
“他雖然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但差點害死景承,我怎麽可能這麽大度?”
黎洛晚勾了勾唇,“在黎氏大權沒有回到他手上之前,他還不敢輕舉妄動!”
“不錯,總算開竅了,知道點利害關系。”蘇睿晗勾了勾唇。
“你這是嘲笑我呢,還是損我?”黎洛晚掐了下他胸前的肌肉。
蘇睿晗斜瞥了她一眼,目光意味不明。
兩個人并排坐在沙發上,一人抱了一個孩子,他空出的那隻手,搭在她的腰上,輕輕摩娑着,聲音也沉了幾分:“我從來沒有誇獎過女人,你是第一個,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你昨天反省的結果,我不滿意,今晚繼續。”
黎洛晚還沒來的及思索,蘇睿晗已經站起身,拉着她上樓,讓保姆過來,把孩子抱走。
看他心急的模樣,嘴上總是冠冕堂皇,心裏把這些事卻記得清清楚楚。
“你說周末出去玩,是不是真的?”她緊跟着他的腳步,問。
房門剛關上,某男轉過身,目光炙熱的看着她,一邊耐心的給她解着衣服扣子,一邊唇瓣湊到她的頸邊,輕輕吻着,撩撥地說道:“是真是假,看你今晚的表現。”
黎洛晚正想罵他,嘴已經被堵住了。
……
他吻的很深,正忘情的時候,懷裏的女人突然推開他,俯身幹嘔了起來。
看着她的表情,蘇睿晗眉頭直皺,幽幽的問道,“哪裏不舒服?”
黎洛晚痛苦的捂着胸口,一臉難受:“你喝了酒?”
“我飯前刷過牙了。”
她這什麽狗鼻子,比酒精測試儀還要靈敏。
黎洛晚想吐沒有吐出來,覺得自己撞邪了一樣,胸口難受的要命。
蘇睿晗高昂的興緻,全部被一掃而空了,黎洛晚抽了幾張紙巾,胡亂擦着嘴巴,然後推了推身旁的男人,“你再去刷一次。”
蘇睿晗沉着臉擰起她,“那就去浴室,一邊洗,一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