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看他懷裏的女兒已經醒了,睜着黑曜石般閃耀的眼睛四處看着。
她走過去,伸手接過女兒,輕輕哄了幾聲,然後坐在床邊喂孩子。
甜心才吃過奶粉,不怎麽餓,吃了一會兒母乳,就掰着媽媽的手指頭在那裏玩耍。
蘇睿晗看着她充滿母愛的目光,定格在孩子臉上,突然臉皮厚厚地湊過去問道:“女兒吃飽了,那我的口糧呢?”
“自己去廚房裏弄。”
“我要吃你的。”
“流氓!”
黎洛晚臉上紅白交錯,擡起眸瞪着他,還好女兒年幼,聽不懂他這些沒臉沒皮的葷段子。
她把孩子放在大床中央,身後的男人忽然壓了過來。
她猝防不及,吓得花容失色,而蘇睿晗高大的陰影籠罩着她,很快,她就被一陣熱吻給淪陷了。
許是因爲晚上的事情,讓她心生愧疚,黎洛晚難得沒有推拒,反而難得的主動迎合起來。
他的吻技高超,細心而有耐力的吻着她,勾起她最原始的反應。
有力的大掌固定住了她的臉頰,唇齒相依,抵死纏綿。
正在忘情的時候,蘇睿晗突然退開身子,小心翼翼抱起女兒,将小家夥放在了床邊的小搖床裏。
黎洛晚愣了愣,看着他的動作,臉頰如火燒一般布滿紅暈。
她晶眸裏氤氲着水霧,目光似幽似怨,帶着幾分無辜,偏偏又透出一股淡淡的委屈感,想順從他,可是又不甘心,最後等到要推開時,卻被他壓得密不透風,身體緊貼着不留一絲縫隙。
“甜心還在旁邊呢,你居然給女兒做這種啓蒙教育?”她半推半就的問道。
“她隻是個小不點,視力都發育完善,連人都不會認,也根本看不到這麽遠,你就别瞎操心了。”
蘇睿晗張開唇,在她耳垂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我已經素了一年多,好不容易養好的肥肉,差點掉進别人嘴巴裏,你覺得我心裏能舒坦麽?”
“我現在毫發無損的躺在這裏,又沒有真的怎麽樣!”黎洛晚扶額,突然發現不對,他剛才說她是肥肉?
光聽着,就覺得那是一個無比惡心的詞語。
她有些不滿的埋怨道:“你就不能用些優美的詞,來形容你貌美如花的老婆?動不動就把我形容成豬,真有那麽差勁嗎?!”
“抱歉,一時之間想不到優美的詞,來形容我貌美如花的太太。”蘇睿晗熱氣撩撥着她的頸脖,一路厮磨,“我再不把你吃進肚子裏,黃花菜都該涼了。”
她不是黃花姑娘,也不是他的菜,怎麽會涼掉?
這種霸道邏輯,簡直是土匪思維!
“生了孩子的女人,一般需求都比較旺盛才對吧?”蘇睿晗突然挑逗的問道。
“我怎麽知道。”
黎洛晚翻了下白眼,裝傻。
對于這種閨房私密話題,你越是較真,越是容易招來失身之禍。
“是麽?難不成你的構造比較特殊,别人如狼似虎的年齡,你就已經開始性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