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淡漠的勾起唇角,沒再說話。
她心裏默數着,十、九、八、七……三、二、一。
門外熙攘嘈雜,卻沒有人發現,這裏面發生的事情。
直到砰地一聲,刺耳的踹門聲,打破這旖旎的一幕。
幾乎同時,原本黑漆漆的房間,瞬時恢複了明亮。
門口站了三五個男人,爲首的儀容冷峻,目光帶着冰凍三尺的寒意,引得外面的服務員和路過的客人,都好奇的往裏面頻頻側目。
“沈少爺,原來你還有這種喜歡背地裏意淫别人妻子的嗜好?”蘇睿晗諷刺的出聲,懶得看他令人惡心的樣子一眼,擡腳便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沈祁言狼狽的提起褲子,看着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根本不是黎洛晚時,那表情簡直比吞了蒼蠅還要精彩。
“你是誰?”
“沈少,你剛才強暴了我,還問我是誰?”
“該死!蘇睿晗,你居然敢陰我!”沈祁言立馬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他氣憤的怒吼出聲。
蘇睿晗沒空理會他,筆直修長的雙腿,直接停在了洗手間門口,背也挺得很直。
他衣袖輕挽着,露出半截手臂,雙手叉在腰間,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材,被勾勒的神采熠熠,多一分則嫌胖,少一分則嫌瘦。
他擡手敲了敲門,對着裏面模糊的人影說道:“是我,把門打開。”
黎洛晚聽着他不太真切的聲音,如同做夢一般,心跳不由得加快。
她就像做錯事的妻子,被丈夫抓奸在場,雖然她成功躲過一劫,但這已經足夠清晰的提醒她,又犯了一個多麽愚蠢的錯誤。
在蘇睿晗準備擡腳,跨進洗手間之前,黎洛晚先一步走了出來,她主動示好的拉着他的手臂,那欲蓋彌彰的樣子,讓旁人一眼就看透,似乎在迫不及待想要掩飾什麽,“不如報警吧,沈公子強行染指那位小姐,我可以做人證!”
這話聽上去,有些怪怪的。
她嫌折騰的不夠厲害,還要鬧到法庭上去作證?
蘇睿晗嘴角抽搐,無力吐槽。
沈祁言瞪大眼睛,看着黎洛晚從洗手間出來,他真是個二貨,連人都可以弄錯?
難道是個女人,關了燈他就能上?
不過也難怪,因爲他腦子裏,一直隻想着要強占黎洛晚。
根本不是因爲喜歡,或者深愛,單純是一種男性的占有欲罷了。
所以他從來沒有搜集,任何有關黎洛晚的新聞,或者個**好。
他平時和她接觸甚少,隻能算認識,根本談不上了解。
所以蘇睿晗反将一軍,想坑他也是輕而易舉。
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真是得不償失。
“你們設好圈套陷害我,以爲弄一個野雞過來,就能污蔑我強奸罪?别做夢了,我不會讓你們那麽輕易就得逞的,走着瞧!”
沈祁言氣急敗壞的吼道,他很不甘心,明明煮熟的鴨子,到嘴邊又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