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臣很清醒,眸子裏的冷意,仿佛要把她凍成冰。
他雙手不停,依舊發了瘋似的,狠狠撕扯着她——
季菲恐懼極了,她感覺有頭野獸在咬她,偏偏男女力量懸殊,她打又打不過。
當傅少臣啃食她脖子的時候,她發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覺,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感官!
他悶哼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眸子裏折射出陰骘的冷厲光芒:“咬我?沒想到你玩男人的手段,還真是重口味,但不可否認,你已經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話音落地,季菲身上的裙子,已經破爛不堪。
她管不了那麽多,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咱們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兩罷了,黎洛晚懷孕,喬安染入獄,你倒真是想的開!”
不知道是前者,還是後者,那兩個女人的名字,隐隐觸動了他的心弦。
傅少臣身子一僵,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似乎被人點穴了,一動不動撐在她上方,目光死死盯着她。
季菲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她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對他的意義絕對不一樣。
現在他眼裏除了仇恨,就隻有他自己。
可悲,這個外表光鮮的男人,一直不敢面對現實,過着如此陰暗的生活,最後一個女人的名字,就撕裂了他苦苦僞裝的面具。
“你到底想說什麽?”突然,傅少臣面目猙獰的掐住她的脖子,“如果找死的話,不必這麽愚蠢,來往槍口上撞!”
季菲被他掐的呼吸不暢,小臉灰白,“戳到你痛處了?呵呵,傅總原來是個懦夫,當了這麽多年縮頭烏龜,不敢承認自己的失敗!”
“你再說一遍?”傅少臣手指收攏。
“我偏要說,你、就、是、個、懦、夫。”季菲呼吸艱難,一字一頓的說道。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大力甩開,從沙發上跌落到地闆。
季菲攏了攏衣不蔽體的連衣裙,同時耳邊響起一道冷厲的聲音:“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冷血無情的警告,像無數把堅韌的利器,割破她的血脈,層層涔進她的骨頭裏。
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攏了攏自己的裙子,用手捂住肩膀斷裂的地方,自嘲的笑道:
“你承認吧,你根本就忘不掉她,當初沈公子和做你交易時,你本想等她落魄了,再勉爲其難的撿回來,包養也好,将就着過也罷,但萬萬沒想到,會是今天這種局面,她成了高不可攀的蘇太太,而你隻能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去破壞人家夫妻的感情!”
傅少臣頹廢的身影,重新繞回辦公桌後面,他雙手環胸,轉過身看了不遠處的女人一眼,冷冷開口:“不要妄想揣測我的心思,還輪不到你指手劃腳,以後别讓我在你嘴裏,聽到不幹淨的字眼,給我好好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敢走漏任何風聲,我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