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繞着别墅外面的綠化小道,慢慢地走着。
蘇景承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着不遠處的爸爸,揮了揮小手,嫌棄的喊道:“爸爸,你不是說不出來麽?”
“遛你的狗,哪那麽多廢話!”男人的眸光落在黎洛晚的背影上,她正摸着小家夥的頭,聽見他的回答,隻是勾了下唇。
從她回國的第一天到現在,一直都是他在示好。
雖然爲了孩子,她努力嘗試着和他親近,但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有了裂縫,即使複原,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繼續走了幾分鍾,路過隔壁别墅的時候,一條白色的牧羊犬,趴在栅欄上朝着蘇景承汪汪直叫。
那呆萌的模樣,像是也想和小主人一起出去溜達。
蘇景承朝着那條狗走過去,黎洛晚剛想阻止,蘇睿晗卻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她,“他有自己的主見,你不用事事幹涉,倒不如把這二分之一的精力放在我身上,多創造點性福的空間,何樂而不爲?”
帶着強烈暗示性的話語,黎洛晚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隻是她還在某男的懷裏沒回過神,蘇景承就已經熟練的抓起一把狗糧,喂給了那隻雪白的牧羊犬吃。
可能是狗糧不對胃口,那隻牧羊犬嫌棄的張大嘴巴,想咬小家夥的手……
蘇景承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早有先見之明,彎腰從地上撿起了快大石頭,塞進了那隻狗的嘴巴裏。
牧羊犬被激怒,大聲吠叫了起來,兇狠的撞着栅欄,想要沖出來咬人——
黎洛晚吓得不輕,蘇睿晗已經三兩步走過去,拎起兒子的衣領,沉着嗓音訓了句:“皮癢了?”
小家夥哼了聲,誰叫那隻蠢狗貪吃,他拍了拍手心,滿臉不以爲意。
“蘇睿晗,你放開他!”黎洛晚伸手抱過兒子,真是越看越煩他對孩子的态度,恨不得争取到撫養權,帶景承遠走高飛,再也用受他資本主義的壓迫!
“……”
“有沒有傷到哪裏?”她緊張的問道。
蘇景承搖了搖頭,看到黎洛晚這麽關切的眼神,他頭一次覺得,做壞事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他偷偷瞟了眼爸爸,爸爸卻隻是薄唇抿緊,看都懶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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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忠林東奔西走給蘇白雪找關系,結果一籌莫展,他每天去公司,整張臉都是綠的。
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女兒在監獄裏被人虐待的場面。
想到蘇睿晗軟硬不吃的态度,他更是氣極攻心,把辦公桌上的電腦文件,嘩啦一聲全部拂在了地上。
碰巧喬安染接了個代言,剛談完合作細節,想着自己和蘇白雪有些交集,如今她又落得這步田地,太可憐了,便想安慰幾句人家父母。
秘書帶着她走到副總監辦公室,看到地上一片狼籍,吓了一跳:“伯父,您這是怎麽了?”
喬安染驚訝的問道,秘書手腳麻利的收拾好地上的物品,隻聽頭頂傳來暴怒的吼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