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人的力量比她大許多,她再次被他抵在牆上,羞恥感讓她閉眼想哭出來:“王八蛋,你放手,找你的莺莺燕燕去,拉着我做什麽?”
蘇睿晗被她的話徹底激怒了,說話也變得沒輕沒重:“呵,你想見識下我在外面怎麽玩那些莺莺燕燕的?”
“我不感興趣,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
黎洛晚被他強行按在懷裏不能動彈,幾乎是融成一體。
“我卑鄙無恥下流還不是你勾的?一邊吊着我,一邊又想找幾個男人做備胎,嗯?”
蘇睿晗抓着她的手,越來越用力,不再像剛開始那樣顧忌她是否會痛,力度大得幾乎要擰碎她的骨頭:“上一秒約我吃飯,下一秒就和導演投資人談角色,接下來該是不是談到床上去了?你倒是會算計,想背着我搞多少綠帽子?我最讨厭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
“半斤說八兩,有意思嗎?今天這個女人約你吃飯,明天那個女人約你吃飯,是不是吃着吃着,也吃到床上去了?”黎洛晚反唇相譏。
蘇睿晗垂眸時,看着她的神情,眼底有複雜的情緒閃過,像是糾結,又像是無奈,更像是帶着妥協般的無能爲力。
“一般的女人,沒有那個榮幸,能和我共進餐廳!”
“反正隻要是個母的就行。”黎洛晚對他敷衍的解釋,不屑一顧。
這個女人生起氣來,力氣挺大的,蘇睿晗好不容易才按住她亂動的身體,聲音隐約帶着不悅:
“行了,适可而止,豬圈裏的豬也有母的,難道我對着它們胃口會很好?你這個蠢女人,簡直比豬還笨,之前你打電話來的時候,我的确是有約,不過是陪我媽吃飯,上次我堂姐去家裏專程說這件事,你就忘了?”
黎洛晚視線轉來轉去,就是不肯看他的目光,方才心中那股委屈像是被風吹走了。
她嘴角微微上揚,雖然還是介意他說的那些話,但她漸漸不反抗的肢體動作,已經道出了不一樣的心境。
他剛才,是在和她解釋吧?
雖然有幾分愉悅,但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愛情抱有一些天馬行空的幻想。
她不過是他衆多女人其中一個而已,他有那麽大的家族企業,卻還要開娛樂公司,怕是爲了方便玩女人的吧?
她待在他身邊,沒有未來可言。
這種感覺在心裏七上八下,很難受,瞻前顧後的害怕受傷。
他是不是和她一樣,曾經愛過一個人,視對方如生命,然後就再也不可能喜歡别人了。
無論說什麽話,都先想到自己的利益,渾身都紮滿刺,千萬百計的不讓自己再跌倒第二次。
不敢相信任何人,總是覺得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對你好。
恨不得把心給上一把鎖,不準任何人打開,以此來保護着自己,不再重蹈曾經的覆轍。
“反正你敢做,我就敢說,憑什麽隻準你那樣對我?”黎洛晚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