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又怎麽樣,不會又怎麽樣?”黎洛晚翻了一個白眼,“至少你已經失去了擁有的資格!”
傅少臣動了動嘴唇,黎洛晚卻率先打斷他:“當初是你一手,把我推開,現在,我願意跟誰睡,跟誰潛規則,攀高枝,都已經與你無關了,請傅少以後别再來煩我!”
“晚晚——”傅少臣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喜怒難辨。
“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黎洛晚目光停留在他的手臂上,輕笑着說:“待會喬大天後看到了,你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你倒以爲我真的稀罕你?”
“不稀罕你就别三天兩頭的來招惹我!”她不客氣的反駁。
傅少臣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了。
黎洛晚看都不再多看他一眼,徑直往外走去
這個酒店,還有剛才的男人,給她太濃重的陰影。
以至于多站一秒鍾,都會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其實,她一點都不願意樹立喬安染那樣強大的敵人。
表面上,她們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沒有真正的交鋒過。
每次和傅少臣不期而遇,她都會忍不住想,以後要順風順水的讓蘇睿晗護着她,在娛樂圈混下去,得罪這些不相幹的人,實在不夠明智。
男人的手,被她用力推開,他怔怔地望着黎洛晚的背影,瘦弱無骨,遠遠的看過去,竟有些令人心酸。
傅少臣突然就追上去,扯過她的手臂,将她用力拉回懷裏,然後狠狠地欺上了她的唇!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洩恨!
赤果果的報複,與羞辱。
黎洛晚的唇瓣,瞬間被他咬出血,等她反應過來,拼命掙紮,心裏升起強烈的委屈無處躲藏……
可是不管她怎麽推他打他,這個男人就是紋絲不動。
她彎起膝蓋,朝他胯部一頂,傅少臣悶哼聲,松開手的瞬間,黎洛晚就跑到旁邊的垃圾桶邊,俯身幹嘔起來。
當他吻她的時候,她止不住的反胃。
除了惡心,沒有别的感覺。
傅少臣靜靜地看着她,心底湧出無數悲哀。
黎洛晚扶着牆壁,滿身狼狽,她閉着眼睛用力深呼吸。
如果還有力氣,她一定過去重重的甩他幾耳光!
死不要臉。
中央空調吹出冷冷的風,傅少臣卻感覺猶如寒冬臘月般刺骨,他想走過去,把她攬在懷裏,還像從前一樣,在校園的樹蔭下,身體緊緊擁抱着彼此。
那種甜蜜的幸福感,還記憶猶在,整整四年的感情,不是四天,她本該是他的,從頭到腳都屬于他。
怎能忍受别人輕易把她,從他手裏搶走?
黎洛晚氣得渾身發抖,她緊咬唇瓣,說實在的,整個大學的時光,都有他的身影陪伴,這段感情雖算不上刻骨銘心,但也成爲不可抹滅的記憶。
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可是不忘,又能怎麽樣?
過了很久,她才直起身轉過頭,眼眶微紅,聲音沙啞地說:“我都這麽髒了,你還吻我,傅少是不是喜歡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