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的她,臉色绯紅,他緊貼在她身後,用力箍住她的腰,用一種最屈辱的方式在折磨着她。
黎洛晚又氣又惱,臉上青紅交錯,慌張的閃躲,“傅少臣,我跟你交往四年,就算感情淡了,也不至于如此,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男人面目猙獰,剛才那酒裏面參合了份量足夠多的料,完全能讓一個高冷女神,秒變性感女郎。
黎洛晚是個家教嚴謹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婚前性行爲。
從大學開始,他們交往,她從來不允許自己碰她。
哪怕是親熱,她都無趣極了,就像個木頭美人一樣。
他實在是膩了,但就算用舊的抹布,丢掉之前,也該好好看下她最真實的樣子才劃算!
尤其此刻鏡中的她,粉唇緊咬,布滿水霧的眸子楚楚可憐,給人一種想要狠狠疼愛的感覺。
“洛晚,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不讓我碰,那隻能去找其她女人,誰叫你這麽死闆,我跟你在一起這麽多年,味同爵蠟。”
傅少臣薄涼的笑着,唇側撩出縷縷冷漠的笑意,“其實偷腥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感覺太刺激了,漸漸的才發現,我跟你在一起有多委屈自己!”
他不甚在意的口吻,就像一根細針狠狠刺進她的心口,看不見卻把她刺得遍體鱗傷。
黎家和傅家是世交,他們的戀情,是C市衆口相傳的金童玉女。
可他現在告訴她,這樣的交往,隻剩下委屈!
難道她堅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不好嗎?
爲什麽這樣美好的追求,在傅少臣眼裏就變成了食古不化,還拿這個當借口,草率了結束掉了他們四年的感情。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此話果然不假。
但,如果說黎洛晚還保留着清清白白的身子,旁人誰會相信呀?
她忍住身體的難受,唇角的弧度極其譏诮,“是因爲我死闆?還是因爲我不能滿足你,讓傅大少爺的自尊心受挫了,想要狠狠羞辱一番,磨平我的傲骨,然後再将我像抹布一樣甩掉?”
傅少臣似乎被她一語說中心事,臉色有些難堪。
思維滞了下,他突然反手揪住黎洛晚的頭發,再一次粗魯的揪起來,嗤之以鼻地笑道:“别以爲我們交往四年,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揣測我的心思!”
黎洛晚痛的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答道:“你放心,我沒空糾纏你,更不會有閑心去揣測你,但是現在,你讓我回家,我們好聚好散。”
“呵呵,你想分手?我還沒有讓你如願以償,分手哪是這麽容易的事!!”男人薄唇一勾,冷冽的笑了起來。
他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