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下新房之後,方小葉回了一趟總統府,在車上的時候用手機上網*了一些日常用品和食材。
到了總統府後,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以及霍爵的少量衣物。
等她再折回新房的時候,從網上*的東西也送到了,一點時間都不浪費。
夜幕降臨,霍爵按照方小葉發來的地址找到了這裏。
“叮咚”一聲,他按響了門鈴。
方小葉正在拖地,聽到門鈴聲,心裏大驚,該不會是找前主人的吧?!
她也不敢出聲,疑惑地跑到門邊,從貓眼裏望出去,霍爵那張英俊超凡的臉正好出現在貓眼裏面。
他很高,從貓眼看到他是從下往上的視角,這個視角在自拍界被稱爲“死亡視角”,再美的天仙都能拍成醜八怪。
但是,這個視角卻對霍爵毫無作用,他還是那麽的帥氣逼人。
方小葉被這張臉迷惑了住了,即便是從貓眼裏看到的。
“叮咚”霍爵又按了一下門鈴。
門開了,方小葉笑着站在門口迎接他,清澈的大眼睛裏滿是對新生活的期待,“歡迎回家。”
她彎腰從鞋櫃裏拿出一雙大号的拖鞋,恭恭敬敬地擺在門口,蹲下的身子沒有站起來,而是擡起頭,微笑着說:“霍先生辛苦了,我幫你換鞋吧。”
霍爵止不住嘴角一笑,眼神裏原本的疲憊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輕松的踏實的淺笑。
見他遲疑,方小葉又甜甜地催促,“來吧,别跟我客氣,您可是家裏的男主人。”
霍爵注意到了她的用詞,先是“霍先生”,再是“男主人”,她聰明地避開了“總統大人”的稱呼,畢竟這是在外面,又隐晦地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不再拘謹,大大方方地擡起腳讓她服侍,同時還問:“怎麽這麽久才開門?”
方小葉一邊幫他換鞋,一邊說:“我沒想到你這麽快過來,我想着你怎麽着也得半夜過來,或者不過來了,我當然得小心點了,對不?”
對于看着貓眼犯花癡的事情,還是不說了,省得他驕傲。
一進屋,霍爵就看到了橫在路中間的拖把,方小葉笑着走去扶起,“我正拖地呢,怎麽也得把家裏裏裏外外都打掃一遍。”
“下次叫鍾點工。”
“不用,哪敢讓外人進來,我自己打掃就好了,地方不大,打掃起來一點都不累。”
霍爵看着她渾身汗涔涔的皮膚,白裏透紅吹彈可破,臉頰因爲熱而顯出了兩抹嫣紅,幾縷頭發汗濕了黏在耳畔,那樣子,性感得像個小妖精。
來不及參觀一下新家,他長臂一攬就将她摟在了懷裏,強勢的吻随即落下,落在她的額頭上,落在她的眼睛上,也落在了她的心上。
“喂,你幹嘛像個餓狼似的,”方小葉推他,兩人中間還隔着長長的拖把柄,“我身上都是汗,你不嫌我都嫌。”
霍爵低沉而又渾厚的聲音從幹渴的嗓尖傳來,“我不是像餓狼,而是……就是餓狼!”
“……”
“咚”的一聲,拖把柄被霍爵一推,他握住方小葉抵着他胸膛的手一個反剪,扣住她手腕的同時又托起她的腰,将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方小葉雙腳離地,踮起腳尖都勾不到地闆,她當然能感受到他的急切,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在晚餐過後天黑之後做,更加好嗎?
霍爵低着頭,吻住她想反抗的小嘴,直接将她貼到了牆上,他将她置身于自己與牆壁之間,狂風暴雨般的吻急促地落下。
方小葉雖然心有不滿,但心底終究是渴望他的,男人如此強勢的占|有|欲,也能激起女人心底的漣漪。
“嗯……”她快斷氣了,可雙手反抗無效,她隻能用頭頂他。
霍爵不舍地放開她的唇,額頭碰額頭,鼻尖碰鼻尖,紊亂的氣息在兩人中間流轉,他壓抑地說:“方小葉,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蠱?一種叫‘看不到你就想你’的蠱?”
她情緒不好的時候他自然會說好話哄她,可是平時的時候,他很少說這種情話,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事發生!
“怎麽了?”
霍爵看她突然緊張的小臉,不由得一笑,“傻瓜,跟你表白都這麽緊張?”
“……你吓死我了,不過看到你笑我就放心了,”方小葉用頭往他胸口蹭了蹭,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人家也很想你呢,見不到就想,見到了也想。”
這個回複,霍爵很是滿意,才因爲理智壓抑下去的欲望,又無窮無盡無法遏制地燃了起來,還比之前更盛更旺。
“浴室在哪?”他問她,臍下三寸已經漲得難受至極。
這麽近距離貼着,方小葉不可能感覺不到他的強硬,既然推拒不了,那就接受吧,反正她也想要。
“左邊。”
語音一落,霍爵一使勁将她抱起來,大步向左急切地沖了過去。
打開花灑,溫涼的水嘩嘩打在兩人身上,方小葉白色的襯衫一下變得透明,緊貼在身上将她包攏得凹凸有緻。
霍爵放開她一下,迅速脫下外套丢開,一邊急切地吻她,一邊解着領口。
扯掉領帶之後,他再沒有耐心一顆一顆解衣扣,直接用撕的,對她也是一樣,撕開的刹那,扣子崩掉撞在淋浴房的玻璃上“蹦蹦蹦”地直響,淋浴房裏就跟地震似的好大的回聲。
這裏明顯沒有總統府的浴室來得寬敞,霍爵的動作又很大,胳膊手肘時不時就會撞到玻璃,但就是這狹小的空間,讓兩人産生了更多的新鮮感和刺激感。
不過幾秒鍾,兩人就坦誠相見了,霍爵一把将她掰過身去,從後面直接将自己按入。
方小葉雙手用力撐着牆才不至于撞到牆上,溫涼的水和滾燙的男人的身體交替着打在她的背上,讓她仿佛置身雲端。
“喂,我們在這個新家的第一次不是獻給大床而是獻給了浴室,我們算不算自作孽?”
“……”這時候哪有功夫跟她閑聊。
“霍爵,你手肘痛不痛?打到好多下了。”
“不痛。”
“可我痛……你能不能輕點?”
“不能。”
“嗚嗚嗚,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愛你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