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小葉何德何能能夠受到霍總統的愛護,這輩子,對你,我沒有不願意的事。”
這是她第一次向霍爵明确地表達了自己的内心所想,這段日子以來,發生了太多的事,霍爵又忙,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好好聊聊天。
甚至到現在爲止,她還是覺得跟霍爵在一起這件事情,像做夢一樣。
因爲自卑,因爲知道她和他的差距,所以她不踏實。
霍爵的右臂稍稍一彎,将她的臉挪近一些,性感的薄唇直接吻住了她的。
“嗯……你……”方小葉不敢亂動,雙手放在他的胸口卻不敢使出力氣來推他,他的吻如熱浪來襲,唇齒間充斥着強烈的占有欲,直接而又霸道。
趁着呼吸的間隙,方小葉低吟道,“你的傷……你就别亂動了。”
霍爵意猶未盡,咬着她的唇說:“我有數。”
漸漸地,方小葉不再反抗,他那霸道的占有欲同時也深深吸引着她,她開始慢慢地迎合他。
當她吐出丁香小舌的時候,霍爵心尖一顫,趕緊停止了一切動作,他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穩着急促的呼吸,說:“你這麽勾引我,知道後果是什麽嗎?”
方小葉好冤枉,“我哪有?!”
霍爵一伸腿,死死地壓住了她的腿,他嘴角帶着笑意,眼神魅惑,故意問:“不服嗎?”
方小葉直接語塞,跟他鬥,誰能赢過他?!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就知道折磨我。”
“……”她還能說什麽呢,什麽都不用說了。
窗外飄起了雪,房間裏卻是溫暖如春,暧昧升級。
從當初的争鋒相對,到現在的惺惺相惜,兩顆寂寞的心越來越近,他們相互依偎,互相取暖,靜靜地守護着彼此内心的一方淨土。
整整三天,霍爵都沒有公開露面,甚至連表态都沒有,一切有關他身體狀況的言論,都由總統辦官方發表。
一時間,國内外的媒體和民衆都在猜測霍爵的情況,甚至有謠言說霍總統已經死亡。
對于霍爵生死的讨論,是繼z國大選之後第一大讨論熱點。
總統生死未蔔,媒體和民衆的焦點自然就落在了副總統的身上.
副總統鄭恒之,是老總統的心腹大臣,他跟随南風總統在政壇上活躍了三十多年,一直将南風總統的命令視爲首要任務,盡忠職守,兢兢業業。
自從霍爵出事,他隐隐就覺得不妥,他的直覺告訴他,想要霍爵命的人,必定是南風雷。
那日,南風家一早就來了貴客,副總統鄭恒之親自登門拜訪,并且沒有帶任何随從。
“呦,今天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南風雷剛剛起床,雖然聲音洪亮,但氣色并不好,一臉的疲憊,“副總統,您有事?”
鄭恒之怒眼瞪着他,開門見山地質問道:“你心知肚明,霍總統的事是不是你搞的?”
南風雷笑容一僵,幹咧着嘴說:“沒有,沒有的事。”
鄭恒之與南風雷,是夥伴,是朋友,是同僚,但同時也是競争對手,亦敵亦友的關系。
“還沒有,事情搞得這麽大,我都能猜到是你,你以爲霍爵猜不到?他現在不露面,指不定正在謀劃怎麽報複你啊!”
南風雷故作鎮定,假意笑着,“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我今天過來,就是來提醒你的,别自作聰明盡幹這些蠢事,損人不利己。”看南風雷依然死性不改,鄭恒之又說,“現在霍爵無論出什麽事,矛頭都指向你,我是看在老總統的份上才過來提醒你,要不然誰會管你的死活?”
南風雷屏住呼吸,僵硬的面部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慌亂的心,但是,他說話還是非常謹慎,“副總統,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對了,你見過霍總統沒有?他情況如何?”
鄭恒之歎了一口氣,對他的死撐感到深深的失望,他說:“我現在終于明白了老總統的苦心,他的決定是對的。”
南風雷勃然大怒,大聲斥責道:“鄭恒之,你算老幾,你隻是我爸跟前的一條狗,有什麽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你不用吓我,我南風雷不是被吓大的。”
鄭恒之冷笑一下,“那你好自爲之吧。”
說罷,他轉身走向了大門,多年的同僚,終究是要成爲敵人的了。
“滾,我南風家不需要你這種吃裏扒外的走狗,擁護你的霍總統去,像你這種牆頭草,一輩子都是聽人差遣的命。”
南風雷的大吼聲引來了他的夫人年蓉,年蓉小跑着出來,拉住丈夫勸道:“你嚷嚷什麽啊,老鄭不是我們自己人嗎?”
“什麽自己人,他如今是霍爵那邊的人了。”南風雷說得很大聲,故意要說給離去的鄭恒之聽到。
鄭恒之默默搖頭,他的良苦用心,終究是白費了。
年蓉看着失望離去的鄭恒之,再看看憔悴不已的丈夫,她知道,南風雷這回是遇到危險了。從小景前幾天被他勒令待在家裏不準出門開始,她就猜到了。
“雷,霍總統遇襲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面對妻子的質問,南風雷已經無力反駁,正如鄭恒之所言,現在所有的人都猜得到是誰要害霍爵,他在最不适當的時機做了一件最不适當的事。南風雷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沉重地說:“蓉蓉,你快去收拾一下,你跟小景坐晚上的飛機走,去瑞士。”
“那你呢?”
“我不走,我不甘心!蓉蓉,你先帶小景去瑞士,就當度假,霍爵不能把我怎麽樣。”
年蓉聽了,也是一陣失望,“這麽說來,老鄭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你派人暗殺霍總統?……你糊塗啊,這可是死罪!”
“死無對證,你别聽老鄭瞎猜。”南風雷推着妻子,說,“快,你快去收拾,帶着小景晚上就走。”
另一邊的病房裏,簡封火速趕來,“閣下,南風雷終于有動作了。”
霍爵精神爲之一振,“什麽?”
“南風夫人和景少爺将會乘坐今晚八點的航班飛往瑞士。”
“南風雷呢?”
簡封搖頭,“他沒走。”
霍爵眼神笃定,面容剛毅,“繼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