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本來就是蠻人女子,與中原人相比,她确實嘴巴要笨拙一些,好些話心裏有數卻說不出來。
偏偏遇見曹铄,又是個伶牙俐齒的,幾句話給她說的無言以對。
臉紅着憋了好半天, 她終于嗫喏着冒出了兩個字:“夫君……”
“這才乖巧。”曹铄捏了一把她的臉頰,嘿嘿壞笑着說道:“站着的和你在下面的,我倆都已經試過了。再來的時候你盤我身上,我一邊走着一邊逍遙,那也是十分快活。”
“夫君哪來這麽多花樣?”祝融回道:“我還是頭一回,可不要折騰的過了, 以免以後會怕……”
“實話說,你怕沒怕?”曹铄眨巴了兩下眼睛問了一句。
“還好……”祝融不太好意思的回道:“就是夫君做的太久, 讓人渾身骨頭都像是要散了一樣。”
“久了才好。”曹铄笑着說道:“正經事先不談, 我倆還是談一談不正經的。”
“對夫君來說,什麽才是正經事?”祝融詫異的向曹铄問道。
“當然是傳宗接代的事情最正經。”曹铄一本正經的說道:“人要繁衍,總得做一些繁衍該做的事情。難不成厮殺攻伐才是正經?要知道傳承才是目的,厮殺隻是手段。”
祝融一臉迷茫,他根本沒理解曹铄這些話裏隐含的深意。
“不用想太多。”祝融一臉迷茫,曹铄對她說道:“你隻要明白一件事也就夠了,這個世上再沒有哪件事,比我倆剛才做的更正經。”
“既然夫君這麽認爲,我倆還是談一談不太正經的好了。”實在找不到話來應對,祝融試圖把話題扯開。
曹铄倒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他對祝融說道:“我是想要你帶領族人讨伐孟獲,親手把他殺了,讓他知道,魏王的女人可不是他該想的。你生來注定就是要被我壓着……”
說到這,曹铄又接了一句:“當然,偶爾你也可以壓着我。”
知道這樣的話題一旦打開,曹铄就會說個沒完, 祝融根本不順着他的節奏走。
她向曹铄問道:“夫君是不是想要給我大炮和地雷, 讓我的族人在讨伐孟獲的時候使用?”
“那是當然。”曹铄回道:“大炮和地雷我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給你一些,你帶去攻打祝融,他哪裏還會是你的對手?”
“話雖是這麽說,可我的人并不懂得怎樣使用。”祝融問道:“夫君會不會派出人手,傳授我的族人使用的法子?”
“既然給你們,當然會派出人手傳授使用的法子。”曹铄回道:“你的族人想要學會,恐怕得耗費不少日子,不如我派給你一些人,到了戰場,讓他們操作大炮和布置地雷也就行了。要是你的族人有能學會的,再分撥一些給你的族人。”
交趾一戰,祝融親眼見證了大炮的威力。
帶來洞主率領象兵出城的時候,祝融也親眼見證了象兵腳下的爆炸。
她那時還不知道是地雷,如今曹铄說了,她才明白,原來魏軍擁有的并不隻是從遠處打過來的大炮,還有着直接部署在地上,等人過去踩踏的地雷。
“夫君覺得什麽時候讨伐孟獲合适?”祝融問了一句。
“你先回去,我估計着孟獲知道以後,會派人見你,趁着你勢力衰微,以此要挾,企圖逼迫你做出不願意做的事情。”
“孟獲要是敢逼迫我,我必定會讓他後悔莫及!”祝融冷着臉說道:“我祝融和不是什麽人想要欺負,都能随意欺負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誰都能欺負的。”曹铄嘿嘿一笑,對祝融說道:“可是孟獲不知道,此時他應該已經聽說你成爲我王妃的事情。雖然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可他卻不一定會死心。給你找些麻煩,我估計他還是很樂意的。”
“這兩年孟獲确實是讓人煩躁的很。”祝融俏臉帶霜:“他要是真敢像夫君說的那樣給我找麻煩,我必定率領族人把他給滅了!”
“你要滅掉孟獲,我不反對。”曹铄說道:“可我卻有句話要提醒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深陷險境。要是真打不過他,可以舍棄大炮、地雷,盡快撤來交趾。有我在,孟獲就不能把你怎樣。”
曹铄這句話說的很是霸氣,祝融聽了,心裏也湧動着一絲莫名的滋味。
從小到大,她都是生長在南蠻。
南蠻人粗魯,哪會像曹铄這樣哄人開心?
“夫君所說都是真的?”祝融不太确定的向曹铄問了一句。
“當然都是真的。”曹铄一本正經的回道:“難道我騙過王妃?”
祝融頓時無語。
她和曹铄是今天才相識,曹铄請她進前堂的時候,她本以爲隻是和談,沒想到卻被頂在柱子上就地辦了……
被辦了以後,祝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隻能認命。
倆人相識僅僅一天,還沒有深入的了解,曹铄問的問題讓祝融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才好。
尴尬了好一會,祝融陡然想起白天發生的那一幕。
她對曹铄說道:“夫君要我進前堂商議和談,後來卻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不知算不算是被騙?”
“那怎麽能叫被騙?”曹铄當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請王妃和談,當然是要有些誠意。厮殺了這麽久,也隻有王妃與我成婚,才能讓雙方将士徹底放下仇恨。彼此都有人死在對方的手上,難道隻是簡單的談幾句講和,就能真的不再打了?”
曹铄一通歪理,又把祝融說的不知道該怎麽應對才是。
她茫然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嘴巴微微動了動,像是想說什麽,最終卻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王妃已經答應了讨伐祝融,不正經的事情我倆也談完了。”曹铄嘿嘿一笑,翻了個身把祝融壓住,随後雙手往她身下一摟:“現在該幹點正經事了。”
“夫君才要過……”曹铄歇了沒一會有要再來,祝融頓時吃了一驚。
“腿盤在我身上,我抱你起來。”曹铄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