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數十人潛入辰韓,曹铄随後又安排了一些火舞尾随。
每隔兩天,火舞就會帶回一些消息。
在馬韓境内駐紮了快有一個月,一名不是從辰韓趕來的火舞進入曹铄軍中。
進入帥帳,火舞躬身向曹铄行了個大禮:“啓禀公子,陳将軍和呂将軍已經進入遼東。”
“進入遼東?”曹铄問道:“遼東公孫家沒有阻攔?”
“回公子話, 他們不僅沒有阻攔,反倒以禮相迎。”火舞回道:“用不幾天應該就能來到三韓。”
“你先去歇息吧。”曹铄擺了下手。
火舞告辭離去。
“公子打算什麽時候讨伐辰韓?”坐在一旁的郭嘉向曹铄問道。
“呂将軍和叔至領兵來到,辰韓不過是砧闆上的魚肉。”曹铄說道:“火舞也從辰韓帶回消息,不少敵軍已經被策反,就等着我軍殺到。我打算在這裏等着呂将軍他們,大軍到了休整兩天,即刻向辰韓進發。”
“馬韓和弁韓不留人?”郭嘉又問道。
“這次來到馬韓和弁韓的還有一些官員。”曹铄說道:“把這裏交給他們就好, 我們總不能一直盯着三韓而不做其他。”
“公子說的是。”郭嘉應了。
曹家大軍進入遼東,消息不僅傳到了曹铄這裏,兩天後辰韓王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緊攥着拳頭,他向斥候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應該有兩萬多人。”斥候回道:“相比于在馬韓的中原人,他們兵械更加精良。”
“兩萬多人,再加上還在馬韓的中原人,他們足足有三萬。”辰韓王向在場的臣屬問道:“你們覺着我們能不能抵禦得住?”
“大王不用擔心。”一個臣屬說道:“我們招募了許多奴隸,如今兵馬也有三四萬人。中原人遠道而來,即使我們不能擊潰他們,拖也把他們給拖垮了。”
有人認爲能夠擊退曹軍,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
環顧衆人,辰韓王卻沒那麽自信。
曹軍三萬多人軍容齊整,而辰韓雖然臨時拼湊出了三四萬大軍,卻多半都是奴隸,雙方軍力根本不對等。
臣屬們還在慷慨激昂的陳述着和曹軍作戰獲勝的可能。
“都不用說了。”辰韓王擺了擺手:“中原人的大軍已經到了,你們早些做好迎戰的準備。”
衆人應了,紛紛離開。
等待呂布和陳到的兩天裏,曹铄又得到了從辰韓傳回的不少消息。
幾乎整個辰韓的奴隸, 都做好了接應大軍的準備。
曹铄面前站着一名抱拳躬身的火舞。
“是不是能夠确定, 辰韓各地全都做好了準備?”曹铄向火舞問道。
“回禀公子。”火舞回道:“整個辰韓都做好了兵變的準備, 甚至有些人想要提前發起。”
“告訴他們,讓他們再忍幾天。”曹铄說道:“大軍來到三韓,首先得稍事休整。等到我們攻進辰韓,所有的奴隸都将成爲自由人。願意加入軍中的,可以去向海軍報到。凡是在戰場上立下軍功的,無論出身一律都有封賞。軍功突出者,還可以做官。”
相比于辰韓王給的自由,曹铄開出的條件對所有三韓奴隸無疑具有極大的誘惑性。
爲辰韓賣命,最後得到的不過是個不一定能夠兌現的自由民身份。
而掉轉兵鋒追随曹铄,他們得到的不僅是自由,還有曾經想也不敢想的很多東西。
得了曹铄命令,火舞躬身一禮說道:“我這就去辦。”
火舞離開後不久,鄧展在帳外說道:“公子,呂将軍和陳将軍到了。”
“到哪裏了?”曹铄連忙問道。
“已經進了軍營。”鄧展回道。
“快請他倆入帳相見。”曹铄吩咐道。
鄧展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呂布和陳到已經進了軍營。
大軍挨着海軍軍營駐紮,倆人沒帶衛士,前往軍中求見曹铄。
正走着,他們看見鄧展迎面過來。
“鄧将軍!”與鄧展相見了,呂布問道:“公子在不在?”
“公子正在帳中等候兩位将軍。”鄧展回了一句,随後對倆人說道:“這些日子公子正打算讨伐辰韓,兩位将軍來了,辰韓離亡國也不遠了。”
“馬韓和弁韓打的還順利不?”呂布問了一句。
“就是太順利了。”鄧展說道:“攻打弁韓的時候,雖然戰鬥不少,卻都是小戰,敵軍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至于馬韓,他們本打算趁夜劫營卻被公子事先料到,一戰而定。”
“馬韓和弁韓都滅了,憑着海軍也是能攻破辰韓。”陳到說道:“公子等我們過來,應該是針對遼東。”
“公子的謀劃我也不是很清楚。”鄧展說道:“自從來到三韓,他很少把籌劃的事情和我們說。兩位将軍想知道更多,見了公子也就是了。”
呂布和陳到不再多問,跟着鄧展來到曹铄的帥帳。
鄧展上前兩步禀報道:“啓禀公子,呂将軍和陳将軍來了。”
“快請入帳說話。”帳篷裏傳出了曹铄的聲音。
鄧展對呂布和陳到說道:“兩位将軍,公子有請。”
他爲倆人掀開帳簾,請他們進了帥帳。
倆人走了進來,曹铄擡頭看向他們,笑着說道:“兩位将軍,請落座。”
向曹铄謝了,呂布和陳到在帳内坐下。
看向陳到,曹铄說道:“新婚燕爾就把你給拽了出來,心中是不是十分不爽?”
“怎麽會。”陳到嘿嘿一笑,對曹铄說道:“我來之前小姐還曾囑托過,要我務必跟随在公子左右。她對公子可是擔心的很。”
“嫁到你家就是你的夫人。”曹铄笑道:“她雖然還是曹家小姐,最主要的身份還是你們陳家的人。”
“和小姐新婚不久,一時半會還改不過來。”陳到回了。
“跟着我打了這麽多年仗,每天腦袋都拴在腰上。”曹铄說道:“等到攻破了遼東,我給你放一段時間假,你要給我生個大胖外甥才行。”
陳到有些尴尬的說道:“黃漢升老将軍也是新近才令夫人有了身孕,我才新婚,倒是不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