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語氣裏流露出對曹铄的不滿。
蔡瑁說道:“其實子熔公子也是爲了姐姐好……”
“他不過是想讨好曹操罷了。”蔡夫人說道:“也是我們孤兒寡母沒了人照應,才會讓他如此肆無忌憚。”
“我一向以爲姐姐冰雪聰明,怎麽在這件事上卻看不明白?”蔡瑁說道:“不過是照顧曹公起居,從此往後我們蔡家在荊州還是如同往日一樣,姐姐背後也是有了人,如此好事怎麽反倒責怪起子熔公子?”
“他給了你什麽好處, 值當你這樣替他說話?”蔡夫人說道:“如果要保媒,他怎麽自己不來說?”
“子熔公子倒是想親自來。”蔡瑁說道:“隻是眼下荊州事情繁多,他實在是抽不開身,所以才讓我先來。隻要姐姐松了口,稍後我就向他禀報,他必定會親自前來。”
“那你就回複曹子熔, 除非他親自來, 否則我不會答應。”蔡夫人冷下臉:“你可以走了。”
“姐姐……”蔡瑁還想再說。
蔡夫人卻打斷了他:“還不去向你的主子禀報?”
幾乎是被蔡夫人趕出了門,蔡瑁十分懊惱的去見曹铄。
曹铄還在花亭等着。
來到花亭外面, 蔡瑁躬身行禮說道:“見過公子。”
“事情辦的怎樣了?”曹铄問道。
“回公子話。”蔡瑁說道:“我家姐姐十分頑固,不過她卻也松了口,說隻要公子親自前去見她,她就答應這樁親事。”
“要我親自去見她?”曹铄問道。
“正是。”蔡瑁回道。
“蔡夫人無非是要說幾句不好聽的給我。”曹铄說道:“也罷,隻要她能答應這門親事,讓她說幾句也沒什麽。”
“姐姐無禮,公子莫怪。”蔡瑁躬身說道。
“如果蔡夫人一口答應,我倒不敢爲她和父親保媒。”曹铄說道:“還請蔡将軍領路。”
蔡瑁側身一旁,曹铄下了花亭。
帶着鄧展、祝奧在蔡瑁的引領下來到蔡夫人住處,不等侍女通禀,曹铄直接進了屋。
蔡夫人從屋裏迎了出來,向曹铄欠身一禮:“見過公子。”
“夫人,有禮了。”曹铄拱了拱手。
“公子來這裏是不是爲了曹公的事情?”蔡夫人問道。
“正是。”曹铄說道:“先前我請蔡将軍前來向夫人通口氣,好似夫人并不情願。”
“倒也沒什麽不情願。”蔡夫人說道:“能嫁給曹公,我們孤兒寡母以後日子也可以過的穩妥一些。”
“即使夫人不肯嫁給父親, 我和父親在襄陽的時候,也不會有人太爲難你們。”曹铄說道:“隻是過不多久,大軍就将開拔,我是擔心夫人以後的日子不太好過。”
蔡夫人苦澀的一笑,對曹铄說道:“有勞公子費心了。”
“女人嘛。”曹铄說道:“終究是要嫁人的,景升公已故,夫人以後再要嫁人,想找個像父親一樣的可是不容易。”
他接着對蔡夫人說道:“夫人也許還不知道,父親向來知冷知熱懂得疼人,嫁到曹家,不敢說夫人以後還會像曾經那樣呼風喚雨,至少在荊州不會有人敢把你怎樣。”
幽幽歎息了一聲,蔡夫人說道:“聽憑公子吩咐就是。”
曹铄向門外喊道:“來人。”
鄧展和祝奧進了屋内。
“把夫人的侍女都給叫進來。”曹铄吩咐道:“讓他們伺候夫人沐浴。”
倆人應了一聲,退出去之後領着蔡夫人的侍女走了進來。
曹铄吩咐道:“爲夫人沐浴,今晚請夫人去父親房中侍寝。”
曹铄向曹操承諾可以把蔡夫人送來侍寝,曹操雖然是放在心上,卻沒指望立刻就能抱得美人歸。
當天晚上,他正在房中捧着一本書看,許褚走進屋内對他說道:“曹公,蔡夫人來了。”
“子熔真把她請來了?”曹操問道。
“請來了。”許褚回了一句。
“既然夫人到了,還不快請她入内說話?”曹操放下了書,有些迫不及待的對許褚說道。
“人是到了,隻是……”許褚欲言又止。
“隻是什麽?”曹操詫異的問道。
“還是請曹公自己看吧。”許褚抱拳躬身退了下去。
目送他離去,曹操心裏嘀咕着:這個許仲康,居然也學會了賣關子。
許褚退下後,幾名仆婦擡着個人進了曹操房間。
看見仆婦們擡着個用被子裹起來的人進屋,曹操十分詫異的問道:“你們這是……”
沒人回應他,仆婦們隻是把那個人往曹操身旁一放,就紛紛躬身退下。
跟着他們進屋的許褚也抱拳躬身跟着仆婦們退了出去。
滿臉詫異的看着他們離去,曹操扭頭看向身旁的那人。
裹在被子中的正是蔡夫人。
她臉頰通紅,見曹操看了過來,輕聲招呼了一聲:“曹公……”
“夫人這是……”打量着蔡夫人,曹操問道。
“公子說要我今晚侍寝,是他想出了這個主意……”蔡夫人低着頭說道:“景升公離世之前,已有許久沒有寵幸奴家,還請曹公憐惜一些。”
曹操原本就十分喜好女色,蔡夫人滿面嬌羞,他怎麽可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輕輕揭開裹在蔡夫人胸前的被子,曹操看見裏面居然是一片真空。
嘿嘿一笑,曹操說道:“子熔還真是孝順,居然連這樣的主意都是想到了。”
蔡夫人是滿頭黑線。
雖然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她卻沒想到,在某些方面,曹操和曹铄還真有些相像。
曹操摟住蔡夫人的蠻腰,按着她就想讓她睡下。
蔡夫人輕輕推着他的胸膛,柔聲說道:“子熔公子孝順,奴家也是心甘情願跟了曹公,還望曹公不要辜負了奴家。”
“夫人放心。”曹操說道:“我必定不會辜負了夫人。”
房間裏,曹操和蔡夫人極盡纏綿,屋外,曹铄拉着許褚走到稍遠些的地方:“仲康兄今晚還是不要站的太近,以免明天早上見了夫人尴尬。”
“跟了曹公這麽久,還從沒見過把女人裹着送他房裏的。”許褚對曹铄說道:“公子法子果真不少,隻怕從今往後曹公會更加倚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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