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起了個大早。
卑彌呼還在睡着。
輕輕晃了晃她,曹铄說道:“女王陛下,該起了。”
“再睡會。”卑彌呼翻了個身,嘴裏咕哝着:“我要是不睡好,整天都不會有精神。”
“别忘記今天還有要緊的事。”曹铄說道:“實在困倦的話,也得等事情辦完了再睡。”
卑彌呼依舊閉着眼睛沒有理他。
曹铄嘿嘿一笑, 手往她身上摸了過去。
“幹嘛?”感覺到他的手在身上不老實的遊走,卑彌呼連忙睜開了眼睛。
“再不起,那我就隻好幹你了。”曹铄賤兮兮的說道:“反正你也不打算起來,再來一次也沒什麽影響。”
“别……”卑彌呼連忙坐了起來:“折騰了大半夜,還要不要人活了?我起還不成?”
“要不要侍女伺候着?”曹铄問道。
卑彌呼向外面喊了一句什麽。
沒有人進來。
“侍女都被打發走了。”曹铄說道:“我雖然沒讓人動她們,可她們這些人卻不能靠近這裏半步。”
“沒有侍女, 我怎麽梳妝?”卑彌呼翻了曹铄個白眼。
曹铄向外面喊道:“來人。”
一個衛士來到珠簾外,躬身問道:“公子有什麽吩咐?”
“把女王的侍女叫幾個過來, 伺候她起身。”曹铄向衛士吩咐道。
衛士應聲離開。
曹铄在卑彌呼身旁坐下,向她問道:“要不要讓你的侍女知道,我倆已經行過夫妻之禮?”
“随你。”卑彌呼說道:“反正她們也不是時常會有機會出去。”
“她們沒有機會出去,以往你的政令怎麽下達?”曹铄說道:“女王,總得懂得怎樣運作國家才是。”
“以往都是攝政王。”卑彌呼說道:“可惜他被你給殺了。”
“攝政王和你是什麽關系?”曹铄問道:“你的兄弟?”
“不是。”卑彌呼說道:“隻是常年輔佐我母親,也知道我并不是母親的人罷了。”
“難怪我殺了他,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曹铄說道:“要是和你有深層的關系,你應該不會這麽輕易忘記。”
“我現在也沒有忘記。”卑彌呼撇着嘴說道:“可惜我已經成了你的女人,自家男人做過什麽,我總不能還去記仇?”
“沒想到深居宮中的女王居然也能這麽賢惠。”曹铄摟着她的香肩說道:“你要是總這樣,我還真不舍得走了。”
“那就不要走了。”卑彌呼眼睛一亮:“我把邪馬台交給你,從今往後你就是攝政王……”
“你忘記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了?”曹铄說道:“稍後我就會下令,讓人運送藥材過來。”
“恐怕讓人們吃藥,他們不一定肯。”卑彌呼說道:“即使我是女王,即使出雲人再蠢,他們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吃藥。”
“我有辦法。”曹铄咧嘴一笑:“這件事不用你來操心, 你隻要傳令,讓出雲人把有點姿色的女人都給送上我的戰船。其他我都會辦妥。”
倆人正說着話,侍女紛紛走了進來。
見曹铄摟着卑彌呼,幾個侍女愣了一下,也都沒敢多看,一個個低着頭,快步走到卑彌呼身旁。
侍女們伺候着卑彌呼穿衣,曹铄自己穿戴起铠甲。
“你要走了?”卑彌呼向曹铄問道。
“我和屬下有些事情要商量,當然不能在這裏逗留,晚上再來找你。”曹铄微微一笑,對她說道:“放心好了,返回中原之前,我每天晚上都來陪你。”
“那我等着你……”如果是中原女人,曹铄這麽說,或許還會因爲羞恥心而不回應,卑彌呼卻很坦然的應了一聲。
她雖然是中原人,畢竟在出雲生活的日子久了。
來到出雲之前,曹铄曾聽與出雲人交往過的海軍說過,出雲人在野地裏男女之間都能來一次。
如果海上遇見了他們,和中原人完全不同,出雲人會很大度的把女人讓給中原人侍寝。
像出雲人這樣對待男女之事十分敞開的國度,曹铄還真是頭一回聽說。
即使在兩千年後,他知道某個島國的國粹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麽點事,卻絕對不可能想到他們的祖先就是這樣放得開。
禮義廉恥在出雲人心目中,好似一個銅錢都不值。
卑彌呼雖然從來沒和男人見過,可她畢竟是成長在出雲。
看來以後和卑彌呼之間,要探讨的事情還是有很多。
王宮裏已經到處都是曹軍。
曹铄已經下達了命令,讓曹軍不要動王宮的任何人,将士們在這裏隻是負責警戒,并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走出卑彌呼的寝宮,曹铄看見鄧展和祝奧正往這邊來。
“怎麽這麽晚?”見到倆人,他劈頭問道。
倆人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絲愧疚,鄧展說道:“回禀公子,昨晚我來回去之後……”
“是不是各自找了兩個出雲美人?”沒等鄧展說完,曹铄就壞笑着問道。
“呃……”鄧展老臉一紅,幹笑了兩聲。
旁邊的祝奧也是滿臉尴尬。
從他們的表情,曹铄已經看明白了一切。
他對倆人說道:“出雲女人有點姿色的都會和我們去中原,如果你倆喜歡,到了海西一人挑選幾個帶回壽春。”
“多謝公子!”倆人齊聲道謝。
“不過以後可别再整夜折騰。”曹铄說道:“出雲畢竟不是壽春,可以放心大膽的無所顧忌,我們是來征服這裏,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有人反抗我們。還是警覺些好。”
“謹遵公子吩咐。”倆人應了。
“派人把沮公請來。”曹铄向他們吩咐道:“我有要緊事和他商議。”
祝奧向不遠處的一名衛士喊道:“去請沮公。”
衛士應聲離去。
曹铄對鄧展和祝奧說道:“我們就在這裏等候沮公。”
“公子是不是沒打算再把出雲給滅了?”鄧展說道:“大軍已經攻破邪馬台,卻不允許我們再有任何動作。”
“滅是要滅的,不過得換個更徹底的法子。”曹铄咧嘴一笑,對鄧展和祝奧說道:“溫水煮青蛙,要比直接把它丢進熱鍋裏更容易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