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離開書房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曹铄抻了個懶腰,站起來正要出門。
門外的鄧展說道:“公子,太後派人來了,說請公子過去一趟。”
唐姬派人過來請他去,曹铄當然知道是這位太後想他了。
彩兒如今已經在曹铄的後宅, 唐姬身邊侍女也是換了人。
并沒有帶着鄧展和祝奧,曹铄在唐姬身邊侍女的陪同下,走向後宅深處。
夕陽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一下,天色變得灰蒙蒙的。
來到唐姬住處外,借着還不算特别黯淡的光線,曹铄看見在溫泉裏正有個人兒像美人魚一樣戲水。
除了唐姬,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公然在溫泉裏戲水。
侍女沒有靠近溫泉,在相距較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曹铄則徑直往溫泉那邊走去。
到了完全前, 他蹲了下去,看着水中的唐姬。
背朝着曹铄,唐姬并沒有回頭。
雖然四周的光線已經十分黯淡,唐姬的後背還是像白玉一樣惹眼。
“太後的身段是越來越好了。”蹲在溫泉旁,曹铄咧嘴一笑說道:“都說有了孩子的女人多半會變得臃腫,可我發現太後的身段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子熔又在胡說。”唐姬說道:“你後宅中,好幾位夫人都已有了孩子,她們中的哪一個身段受到過半點影響?”
“讓我猜猜太後下面有沒有穿衣服。”在溫泉邊坐下,曹铄賤兮兮的沖着唐姬笑着。
轉過身,唐姬面朝着他。
身上沒着寸縷,隻能借着水掩藏身體,溫泉中的唐姬給人一種極其朦胧的美感。
“又沒個正經。”翻了他個白眼:“聽說昨天你就回來,怎麽也不向我問安?”
“太忙了。”曹铄說道:“自從昨天回來,我就片刻也沒閑着。”
“昨兒晚上在張夫人的房中,恐怕是更沒閑着。”唐姬有些幽怨的說道:“虧我還心心念念的想着子熔回來,如果不是派人去請, 恐怕一個月你也不會來我這一次。”
“怎麽可能。”曹铄一本正經的說道:“太後是一國之母,雖然隻是當今陛下的嫂嫂,然而長嫂如母,當今陛下見到太後,也是不敢不恭敬。何況我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淮南王?”
“子熔今年多大年歲?”唐姬突然問道。
“算起來有十八了。”曹铄說道:“如果沒到這個年紀,就算每天和太後做些羞羞的事情,也不一定能有個結果。”
蹚着水走到他面前,唐姬翻了他個白眼小聲說道:“這裏已經不是彩兒伺候,說話已經不能再像以往那樣沒個高低。”
蹲在唐姬面前,曹铄一隻手挑着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微微揚起,嘴角勾着一抹壞壞的笑容說道:“太後多慮了,我倆的事情恐怕全天下都心知肚明。”
“如果全天下都心知肚明,怎麽還沒人前來讨伐你我?”唐姬說道:“還是留心些好,不要讓人抓了把柄……”
“抓了把柄又能怎樣?”曹铄說道:“如今的我和過去的我可是不同,别的沒有,我現在麾下精兵無數,就算有幾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跳出來,難不成還能咬死我?我給他們把柄抓,他們倒是敢抓才行。”
“子熔還是那個樣子,總是太過張狂。”唐姬悠悠的歎息了一聲:“這樣真的不好……”
“好與不好并不重要。”曹铄說道:“真正重要的是,太後是不是喜歡我的張狂?”
唐姬沒有言語,把臉偏到一旁。
曹铄向遠處的侍女喊道:“來人,伺候太後起身。”
兩名侍女小跑了過來,唐姬倒也順從,還真是從溫泉裏走了上來。
曹铄的目光始終在唐姬的身上,直到一個侍女在她身上裹了幹布,曹铄才說道:“太後的體态果然比以前完美了許多。”
當着侍女的面,曹铄也能說出這樣的話,唐姬沒有理他,隻是向侍女吩咐了一句:“你們下去吧,準備一些酒菜,我請子熔在這裏就餐。”
兩名侍女應聲退下,曹铄上前摟住唐姬的腰,手在她腰部以下不老實的遊走着。
“好有彈性。”輕輕捏了幾下,曹铄賤兮兮的說道:“真不知道太後是怎樣保養的,即使再年輕幾歲的女子,恐怕也沒有這樣的手感。”
“子熔!”雖然侍女已經被打發走了,被曹铄這麽調笑,唐姬還是覺着好像背後有人盯着一樣,她有些羞惱的說道:“都說你是個浪蕩公子,我看也是沒錯,怎麽就沒有半點正經?”
“正經?”曹铄壞笑着說道:“正經是裝給别人看的,在我心愛的女人面前,我要表現的才不是正經。”
“子熔可别像個登徒浪子一樣,讓人見了生厭。”唐姬說道:“要是傳揚出去,對你我名聲都是不好。”
“實不相瞞。”曹铄說道:“我來這裏,今晚就沒想着要回去。太後雖然已經生養了個兒子,可我還是覺着太少。如果不能讓太後生養七八個孩子,我也覺得對不住已經過世的先帝。”
“先帝已經過世,子熔睡了他的皇後,言語中還流露出輕薄,就不怕大漢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不放過你?”唐姬翻了他個白眼,香噴噴的身體卻朝他靠近了一些。
“如果大漢諸位先帝真的泉下有知,怎麽可能任由天下亂成這樣?”曹铄說道:“他們在那一世過的逍遙,才懶得理會我們怎樣。”
悠悠的歎息了一聲,唐姬說道:“子熔做了淮南王,我隻當會有所收斂,哪想到比以往更加惡劣。”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不是個惡劣的人。”曹铄撇了撇嘴:“太後美豔無雙,如果任由你爲先帝守寡,連男女歡好的滋味都沒嘗過,我才覺得那樣是最惡劣的犯罪。”
一把抱起唐姬,曹铄說道:“我已封王,下一步是該請陛下冊封我們的兒子了。”
“子熔想要……”唐姬愕然。
雖然她想過要漢家朝廷冊封兒子,卻沒想過會這麽快。
曹铄說道:“有些事情早晚都要去做,趁着實力足夠強大,如果不把事情給做了,豈不是坐失良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