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在泰山駐軍的同時,龐統也在皖城召集着兵馬。
随着呂布和魏延的到來,龐統麾下聚集了一萬多精銳将士。
除了精銳,他能調動的軍戶更是以萬計數。
皖城軍營。
龐統和呂布、魏延并肩走着。
“兩位将軍來到皖城,我軍勝算又多了幾分。”一邊往前走,龐統一邊對倆人說道:“潛入荊州的火舞回報, 劉備從劉表那裏借兵兩萬,正在加緊操練。”
“士元認爲他會來廬江?”呂布問道。
“我估計他不會來廬江。”龐統說道:“我們早就有了準備,諸葛亮不傻,絕不會用兩萬人來碰我們這塊石頭。”
“既然他們不會來,士元爲什麽要在廬江聚集兵馬?”呂布不太明白的問道。
“知道他們不會來廬江,我同樣不清楚他們究竟會去哪裏。”龐統說道:“廬江與荊州毗鄰,隻要劉玄德稍有動作,我們立刻就能得到消息。無論他從哪個方向發難,我們都有充足的時間迎頭痛擊。”
“士元說的有理。”呂布先是點頭應了,随後對龐統說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士元務必應允。”
“呂将軍請說。”龐統比劃了一下。
“我和劉玄德之間有些恩怨,士元應該也曾聽說過。”呂布說道:“我想請士元允準,一旦劉玄德出兵,讓我做先鋒迎戰。”
“将軍請戰本是好事,怎麽能說不情之請?”龐統說道:“依着将軍就是。”
“我和文長來到廬江之前,公子曾讓我們在襄陽找幾個人。”呂布問道:“士元認不認得他們?”
“襄陽?”龐統問道:“公子要找的是哪幾個人?”
“司馬徽,龐德公和黃承彥。”呂布說道:“公子囑咐,如果能打到襄陽,務必把他們幾人帶去壽春。”
“司馬徽和龐德公無心功名。”龐統說道:“請他們去壽春,恐怕不太容易。”
“公子已經有了請他們的法子。”呂布問道:“司馬徽和龐德公的名聲我是聽過,黃承彥又是什麽人?”
“黃承彥也是一方名士。”龐統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我估計公子并不是對他有興趣。”
“士元這句話我可沒聽懂。”呂布問道:“公子不是對他有興趣,爲什麽要把他請到壽春?”
“黃承彥有個女兒黃月英,據說很有才名,早先曾許配給諸葛孔明, 這兩年應該就會成婚。”龐統說道:“公子應該是聽說過黃月英的名頭,想把她也給帶到壽春。”
“還有這麽一說?”呂布愕然問道:“難不成公子想要進攻襄陽,就是爲了一個女子?”
“公子後宅夫人哪個不是有才名或是美豔無雙?”龐統說道:“黃月英名聲不小,像她這樣的女子嫁給輔佐敵對的謀士,公子心裏怎能安穩?”
“士元說的也是。”呂布搖頭說道:“可我總覺着……”
“我也隻是猜測。”朝呂布微微一笑,龐統說道:“呂将軍不必放在心上。或許公子的意圖并不是像我們想的那樣。”
呂布、魏延和顔良、文醜等人奉命去了各自将要面臨的戰場。
曹铄卻根本沒有出征的意思。
後園涼亭,曹铄懷抱着孩子,正陪着甄宓說話,蔡稷在涼亭下說道:“啓禀公子,二公子求見。”
“讓他過來。”曹铄吩咐了一句。
甄宓接過孩子,對曹铄說道:“二公子來到,我不便在這裏,先行告退。”
曹铄點了下頭,對甄宓說道:“回頭我再去你房裏。”
把孩子交給一旁的侍女,甄宓欠身一禮,帶着侍女退了下去。
沒過一會,蔡稷領着曹丕來到涼亭。
站在涼亭下,曹丕向曹铄行了個大禮:“見過長兄。”
“這裏沒有别人,上來說話。”曹铄擡了下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曹丕上了涼亭,還沒等他說話,曹铄就問道:“你怎麽來了?”
“兄長調兵遣将,我本以爲即将親征,可是遲遲不見動靜,心裏有些疑惑,所以來問一問。”曹丕回道。
“親征?”曹铄微微一笑,向曹丕問道:“我爲什麽要親征?”
“劉玄德麾下雖然兵馬不多,可他卻有關羽、張飛兩員猛将,也是不容小觑。”曹丕說道:“長兄親征必定能讓将士們勠力同心,一舉将他擊破。”
“我去與不去,他都是敗定了。”曹铄說道:“廬江有龐士元坐鎮,我又把呂布和魏延兩位将軍派了過去。押送糧草的也是猛将趙雲,别說劉玄德手下隻後關羽、張飛,就算再給他十員猛将,對我也沒有半點威脅。”
“兄長先前不是說……”曹丕愕然,脫口向曹铄問道。
“我先前說讓你跟在身邊。”曹铄說道:“父親把你留在壽春,作爲兄長我當然得保你周全。難不成還要讓你上陣殺敵?”
“我願爲兄長分憂!”急着想到戰場上曆練,曹丕趕緊應道。
“戰場和後方可不同。”曹铄說道:“後方安穩,而戰場上每天都是刀來劍往、你死我活。你是我的兄弟,做兄長的也不可能把你往危險的地方送。”
“兄長好意我是明白,可……”曹丕說道:“身爲曹家兒郎,總不能隻看着父親和兄長操勞,總要爲父兄做點什麽?如今天下大亂,我别的能耐也沒有,隻能去戰場上沖鋒陷陣,爲曹家獻出一份綿薄之力。”
“說的好!”曹铄笑着點了點頭:“你有這份心思,我當然不能讓它埋沒了。不過暫時沙場之上還用不着我們,我也盤算着,過些日子帶你去荊州走一走。”
“去荊州?”曹丕愕然:“荊州不是劉景升的地界?”
“地盤是他的,可我要去,他也不能總是攔着。”曹铄笑道:“就算他攔着,我要是不理他,他又能拿我怎樣?”
曹铄的笑容帶着一副無賴的神态。
茫然看着他,曹丕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
“指望他請我,當然不太可能。”曹铄說道:“我要是把他打怕打服,去不去荊州可就不是他說了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