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曹铄住處離開,呂布回到家中,任夫人迎了出來。
接過呂布的披風,任夫人問道:“聽說夫君一早就回了壽春,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你最近有沒有見萌兒?”呂布問道。
“幾乎每天都能見着。”任夫人甜甜一笑:“萌兒嫁給公子倒是有許多好處,夫君在公子身邊做事, 我也能經常與女兒相見。”
“我有好些日子沒見萌兒了。”呂布說道:“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給公子生下一男半女。”
“公子後宅美人不少,還沒聽說哪個懷有身孕。”任夫人說道:“夫君也不要太急,該來的總回來。難不成公子還會不認你這個丈人?”
“說的也是。”呂布摟住任夫人的腰對她說道:“我回到壽春沒有直接來家,是先去了公子那裏。”
“夫君回來先向公子複命也是應該。”任夫人說道:“如果不是公子,你我夫妻早就在下邳被曹公殺了。”
“都是劉備那個大耳小人。”呂布咬着牙說道:“曹公當初也有放我一條生路的打算,他卻企圖置我于死地。如果再讓我擒住劉備,我必殺他!”
“夫君也别惱怒。”任夫人說道:“公子和劉備之間早晚會有一戰, 機會多的是!”
“說到機會, 還真來了。”呂布微微一笑, 對任夫人說道:“司馬仲達奪下彭城,張飛率軍圍困城池,公子要我明天一早帶兵馳援。”
“夫君才回來又要出征?”任夫人問道。
“正是。”呂布說道:“多事之秋,哪有閑下來的時候!”
輕輕歎息了一聲,任夫人說道:“以往在下邳還能經常和夫君在一起,如今倒好,你我夫妻反倒是分多離少。”
“總有一天不會分離。”呂布把她摟緊了一些說道:“公子說過,身爲男人如果連他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我當初雖然能保護你,卻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如今追随公子,雖然不再是一手遮天,卻能讓你過的安穩。”
“夫君心意我全都知道。”任夫人說道:“夫君爲公子建功立業,我隻在家等候凱旋就是。”
微微一笑,呂布說道:“你我夫妻生當同寝死當同穴,将來隻要能這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也不要求夫君成就大業, 隻希望将來你我能夠安穩度日。”任夫人把臉貼在了呂布胸口。
呂布一把抱起她, 對她說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出發, 今天我得好好寵幸你幾次!”
“夫君……”被呂布抱着,任夫人說道:“現在還是白天……”
“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的,不影響!”呂布嘿嘿一笑,抱着任夫人走向裏間。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呂布帶領五千将士離開了壽春城。
曹铄此時正在小喬的幫助下穿戴着铠甲。
小喬爲他系上束腰,曹铄一把摟住她的臀,把她摟的貼在胸口。
“夫君輕些。”小喬輕聲說道:“铠甲上的甲片硌疼了我。”
曹铄放松了一些,雙手捧着小喬的臀,賤兮兮的沖她一笑:“這手感是越來越好了,等我出征的時候身邊沒有女人,想起捧着你的感覺,必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夫君說話總是沒個正經。”小喬甜甜一笑,對曹铄說道:“昨晚幸虧夫君先在姐姐那裏走了一趟,否則我早上都起不了身伺候。”
“大喬這會在幹嘛?”曹铄問道。
“應該還在睡着。”小喬說道:“凡是被夫君單獨寵幸的人,第二天哪還會有精力起早?”
“我有那麽厲害?”曹铄沖她眨巴了兩下眼睛。
“當然有。”小喬說道:“每次被夫君寵幸,雖然痛快淋漓,事後渾身卻像是被錘子砸過一樣酸痛。”
“我這次出征,很可能會打很長時間。”曹铄說道:“你們可以好好休養生息,等我回來的時候,身體應該會恢複不少,希望到時能讓你們每個人都爲我生下一兒半女。”
“聽說夫君一直在找張仲景?”小喬突然問道。
“我讓士元找他,到現在還沒個眉目。”曹铄說道:“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應該就在皖城附近。”小喬說道:“前兩年我曾聽父親提起過他。”
曹铄一愣,向小喬問道:“喬公有沒有說張仲景在什麽地方。”
“父親隻是說他遇見了張仲景。”小喬說道:“那時家中也沒人需要醫治,因此也就沒太留意。”
摟着小喬,曹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給的訊息十分重要,說不定就能找到他。”
“已經過去兩年,人是活的,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裏。”小喬說道:“醫者行天下,兩年時間,我估摸着他不可能一直等在那裏。”
“你不懂。”曹铄說道:“張仲景和華佗還不同,他不做太守,一直醉心于研究醫道,必定是身居深山終日采藥。沒有具體的方位很難找到他,一旦有了方位,想找他就不是難事。”
“更何況喬公既然和他相識,說不定能提供些有用的訊息。”曹铄說道:“隻可惜我不能親自去問喬公,稍後我會讓士元去問。”
“夫君這次出征,一定小心在意。”小喬提醒道:“聽說劉玄德還是有些本事。”
“他再有本事,在許都的時候還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曹铄微微一笑,對小喬說道:“放心好了,如果劉玄德是條猛虎,我就是專門用來對付猛虎是陷阱。如果他是一隻蒼鷹,我就是專門用來獵殺蒼鷹的強弩。遇見我,劉玄德的好運也就結束了!”
和小喬又溫存了一會,曹铄離開房間。
小喬送他出門,曹铄看見後宅的夫人們早就在外面等候。
“我還以爲夫君得有一會才能出來。”見曹铄出門,袁芳微微一笑,埋怨着小喬說道:“夫君又不是太趕時間,怎麽不伺候他多睡一會。”
“姐姐莫怪。”小喬低着頭欠身一禮,對袁芳說道:“是我疏忽了。”
“是我心裏有事,睡不了太久。”曹铄說道:“整備兵馬也需要時間,你也别錯怪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