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來到唐姬住處。
剛到閣樓門外,彩兒就迎了出來。
“子熔公子來了?”彩兒欠身一禮。
曹铄回禮問道:“太後在不在?”
“太後不在這裏還能去哪?”彩兒甜甜一笑,對曹铄說道:“公子請随我來。”
跟着彩兒進了閣樓,沿着樓梯上到頂層。
唐姬并沒在涼台上。
領着曹铄到了唐姬卧房門口,彩兒說道:“太後在裏面等着,公子請進!”
“卧房?”曹铄說道:“在這裏見我, 有些不太好吧……”
“太後都不怕,公子還擔心什麽?”彩兒翻了他個白眼:“都說公子是個風流人兒,沒想到竟然是這麽不解風情!”
彩兒話中有話,曹铄更有些遲疑。
他對唐姬并不是沒有好感,隻不過唐姬是少帝劉辯的皇後,身爲臣子和皇後發生了什麽, 說出去可不止是不好聽……
更何況這裏是許都不是淮南。
如果唐姬到了淮南, 别說像這樣送到嘴邊讓他吃, 就算是十分矜持,他也能撩撥的出點什麽事。
然而在許都,做什麽事情他還是得要多想想。
萬一真做了點什麽惹出麻煩,曹操想保他,那些暗中早就看他不爽的人必定也會從中作梗。
咧嘴一笑,曹铄對彩兒說道:“姑娘領我來到這裏,難不成還要我自己開門?”
“公子帶兵打仗是不是像這樣懶惰?”彩兒說道:“推個門都不肯自己動手。”
“禮數!”曹铄說道:“姑娘對我也是有些了解,知道我這個人知書達理,向來把禮數看的很重。怎麽可能做出推開皇後卧房門的舉動。”
曹铄說他知書達理,彩兒掩着小嘴“噗嗤”一笑:“我怎麽記得當初見到公子的時候,不是像公子說的這樣?”
“那是我倆見的匆忙!”曹铄向她湊近了一些,手不老實的往她臀上捏了一把:“我的好處,你還沒有來及發現。”
彩兒吃了一驚,連忙退後兩步,又翻了曹铄個白眼說道:“公子怎麽這麽每個羞臊,奴家領個路也要動手動腳。”
“還不都是你害的。”曹铄一臉無辜的撇了撇嘴。
“我什麽時候害公子了?”彩兒臉頰通紅的說道:“要是再這樣,被太後知道, 看她會不會饒你!”
“明知我在許都不能和太後怎樣, 還要一力促成好事。”曹铄挑起她的下巴,賤兮兮的問道:“說實話,是不是你看上了我,想在太後把我撩撥的難以自控時趁機和我成就好事?”
彩兒被曹铄說的滿臉通紅。
她低着頭把門輕輕推開,俏生生的翻了曹铄個白眼:“公子請吧。”
曹铄本想再繼續調戲她幾句,然而房門打開,唐姬還在屋裏等着,也隻好趁機又往彩兒臀上捏了一把。
再次被他捏了個正着,彩兒連忙擰身閃到一旁。
她紅着臉,本想再說曹铄兩句,又怕被唐姬聽見,隻好作罷。
曹铄沖她賤兮兮的一笑,走進屋裏。
唐姬坐在裏面的房間。
聽見腳步聲,她頭也沒擡的問道:“子熔來了!”
“見過太後!”曹铄抱拳躬身,向唐姬行了個大禮。
“聽說子熔回到許都,我本打算讓彩兒去請,沒想到你卻先來了。”唐姬說道:“子熔請坐,來到這裏不用拘謹。”
曹铄謝了坐,在唐姬對面坐下。
“子熔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什麽要緊事?”唐姬問道。
“很多要緊事。”曹铄說道:“首當其沖就是來看看太後。許都情勢複雜,太後留在這裏,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難不成子熔是要帶我走?”唐姬掩飾不住欣喜的擡頭看向他。
“前些日子我讓人告知淩雲閣管事,讓他把我的家眷送去壽春。”曹铄說道:“然而袁芳卻不肯舉家跟着管事離開,隻等我回來親自接他們過去……”
“我沒問你的家眷。”唐姬說道:“我隻是問你,會不會帶我離開許都。”
“會!”曹铄很肯定的說道:“父親已經答應了……”
“我也曾和曹公提起。”唐姬說道:“他當初也是答應了……”
“太後這麽想跟着我去淮南?”曹铄玩味的一笑問道。
悠悠歎息了一聲,唐姬說道:“子熔剛才也說過,許都情勢繁雜,我如果留在這裏,早晚會被歹人害了。自從先帝崩殂,我流落各地,這些年活的也是十分艱難。既然漢室給不了我安穩,我還不如跟着子熔去淮南,至少不用再擔心受人戕害。”
“太後年輕貌美,難道就沒想過……”曹铄話說一半,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子熔是要讓我嫁人?”唐姬幽幽歎息了一聲說道:“當年李傕倒是逼迫我與他成親,被我回絕……”
“難爲了太後。”曹铄說道:“李傕這個亂臣賊子,想好事居然想到了太後頭上。”
“子熔說的是。”唐姬說道:“李傕樣貌醜陋、盛行粗魯,即便我選夫婿,又怎麽可能看得上他?”
“太後說的沒錯。”曹铄說道:“當初先帝被廢,太後已經沒了名分,嫁人也是不無不可。然而如今太後已經正名,再要嫁人恐怕是不成了。”
“嫁與不嫁倒沒什麽重要。”唐姬說道:“隻要有個生得俊俏又有能耐,而且還知冷知熱疼我憐我的男人,即使沒有名分,我也不會在意。”
曹铄當然知道唐姬說的是他。
他起身抱拳對唐姬說道:“我來這裏沒有其他目的,隻是爲了告知太後,等我離開的時候,将帶着太後一同前往壽春。”
“我等子熔。”唐姬甜甜一笑,向門外喊道:“彩兒,送客!”
等在門外的彩兒進屋,對曹铄說道:“公子,請!”
曹铄再次向唐姬行禮,跟着彩兒離開閣樓。
“彩兒姑娘,有件事我想問你。”出了閣樓,曹铄一本正經的對彩兒說道。
“公子請說。”彩兒應了。
“我想請問姑娘,如果太後有了男人,你會不會在一旁侍寝?”曹铄賤兮兮的一笑。
知道他又要沒正經,彩兒俏臉通紅着說道:“如果太後垂青公子,到時不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