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來的菜肴色澤鮮嫩,隻看一眼就讓人食指大開。
嘗了一口,袁尚頓時驚愕無比:“子熔,淩雲閣的菜肴和我以往吃過的都不同,沒想到人間竟有這種美味。”
曹铄也嘗了嘗,果然和以往相比, 這裏的菜肴烹制成熟了許多。
隻可惜,還少了許多調料。
如果能把調料配齊,菜肴層次必定會更上一個台階。
曹铄也知道,這個想法其實很荒唐。
譬如辣椒生長在美洲,以現有的航海技術根本不可能到達那麽遠。
配齊作料,不過是個美好的願望而已。
懷裏摟着兩個美人,袁尚喝着從杏花村送來的美酒,吃着美味的佳肴,一副陶醉神态。
“三兄!”曹铄端起酒樽對袁尚說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子熔有事隻管說。”袁尚說道:“你我兄弟,還說什麽商量不商量。”
“我想把淩雲閣開到河北。”曹铄說道:“淩雲閣的生意能越做越大,三兄在邺城也能每天有美人和佳肴,豈不是兩全其美?”
“河北是你丈人家,你要開淩雲閣,我難不成不許?”袁尚說道:“隻管動手去做就是。”
“做是沒問題。”曹铄笑道:“隻是淩雲閣開到河北,我擔心有人搗亂。”
“在河北,誰還敢和你搗亂?”袁尚笑道:“子熔放心,如果有人敢搗亂,袁家當然會替你出頭。”
“我先謝過三兄!”曹铄說道:“三兄,我敬你!”
倆人喝酒到半酣,曹铄起身說道:“我去更個衣。”
“子熔隻管去!”摟着兩個美人,吃着美人爲他布的菜,袁尚醉醺醺的說道。
離開包房,曹铄向衛士吩咐:“把管事叫來。”
衛士跑去叫來了管事。
到了曹铄面前,管事問道:“公子有什麽吩咐?”
“早先我讓人來請你晚上去住處,你得到消息沒有?”曹铄問道。
“得到了消息。”管事說道:“正打算去, 公子就來了。”
“等我回去, 你到我住處去一趟。”曹铄說道:“我有些事向你交代。”
“公子放心,無論多晚,我都過去。”管事應了,随後向曹铄問道:“今天的菜肴和美人可還滿意?”
“還行。”提起菜肴和美人,曹铄笑着問道:“菜肴比以往可口不少,你們都做了什麽?”
“回公子。”管事說道:“我把望月樓和淩雲閣最好的後堂都留在了這裏,他們不用烹制菜肴,隻要嘗試更新的菜肴烹制方法,最近這些日子倒也烹制出不少能拿得出手的。”
“不錯,就是這樣做。”曹铄說道:“要不斷的推陳出新,讓菜肴品類增多,這樣才能吸引更多的人來這裏,也才能留住老顧客。”
“我記得了!”管事應了。
“我先回去陪三公子,别忘記我交代的事情。”曹铄轉身返回包房。
“子熔,我有些倦了。”曹铄回到包房,袁尚站了起來:“想早些回去歇着。”
“三兄不是倦了,而是想早些嘗嘗她們的滋味。”曹铄笑道:“我不耽誤三兄,這就讓淩雲閣準備馬車。”
曹铄向門口喊了一聲:“來人。”
衛士進入包房。
他對衛士說道:“告訴淩雲閣管事,讓他們準備一輛馬車,送三兄和我返回住處。”
淩雲閣家大業大,後院就有馬匹和馬車。
沒多會,衛士就回來說道:“啓禀公子,馬車已在正門外等候。”
“三兄,請!”曹铄站起來對袁尚說道。
醉醺醺的袁尚摟着兩個美人站了起來,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态對曹铄說道:“子熔,這裏的美人不錯,菜肴和美酒也都不錯。”
“三兄喜歡就好。”曹铄說道:“隻是今晚回去可得悠着些,女人雖好可不能太貪哦!”
說着,他向袁尚眨巴了兩下眼睛。
袁尚哈哈一笑:“子熔送的,我怎能不貪?好在就這幾天,回河北的時候也不至于兩腿發軟。”
“三兄悠着些!”曹铄先是笑着又囑咐了袁尚一句,随後說道:“馬車已在外面等候,三兄,請!”
出了淩雲閣,曹铄看見正門外停着兩輛馬車。
他對袁尚說道:“請三兄帶着兩位美人坐頭一輛。”
“子熔,還是我倆同乘一輛。”袁尚說道:“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隻能委屈兩位美人坐後面那輛車了。”曹铄應了,向衛士吩咐:“請兩位美人上後面那輛車。”
衛士領着兩位美人去了後面那輛車。
曹铄和袁尚則上了前面這輛。
上車之後,袁尚向曹铄問道:“子熔真打算在河北開淩雲閣?”
“那是當然。”曹铄說道:“不瞞兄長說,我現在窮啊……”
“淩雲閣都是子熔的,還敢哭窮。”袁尚笑道:“真不知你要多少錢才會覺着不窮。”
“兄長有所不知。”曹铄說道:“許都不僅有淩雲閣,還有望月樓。淩雲閣是我的産業,望月樓可不是。他們的生意可不比淩雲閣差多少。”
“望月樓?”袁尚問道:“什麽來頭?”
“沒什麽來頭。”曹铄說道:“不過是尋常商賈罷了,隻要有淩雲閣的地方,必定會有望月樓,他們就是和我們掐着幹。”
“把他們封了就是。”袁尚說道:“以子熔的手段,對付商賈還能算個事?”
“兄長可别提封了望月樓。”曹铄說道:“隻因和淩雲閣競争,我就把它給封了,以後誰還敢到許都經商?”
“子熔在河北開設淩雲閣,望月樓不會也去吧?”袁尚問道。
“那可難說。”曹铄說道:“淩雲閣在其他城池開了幾家分号,望月樓都跟着去了。河北太遠,不知道他們還要不要和淩雲閣争。”
“如果他們争,我就讓人把望月樓封了。”袁尚說道:“怎麽也不能讓淩雲閣吃了虧。”
“多謝三兄!”曹铄哈哈一笑,随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過三兄要是真封了他們,對河北商賈往來卻沒什麽好處。我倒是有個法子,不知三兄覺着怎樣。”
望月樓要是真在河北開分号,貿然封了确實沒有好處,袁尚向曹铄問道:“子熔有什麽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