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曹操離開。
目送曹操背影,陳到向曹铄問道:“公子真想要淮南?”
“當然想。”曹铄說道:“不過淮南袁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真正離開許都,少說還得一兩年。”
“我想不明白。”陳到說道:“自袁術稱帝以後,淮南已經百業凋敝,公子要那裏做什麽?”
沖他咧嘴一笑, 曹铄說道:“袁術建造了皇宮,那麽大的宅子,可比這裏住着舒服。”
“我的後宅人越來越多,這座小宅子很快就要住不下了。”拍了下陳到胳膊,曹铄說道:“早些歇着吧,明天一早你還得去操練龍紋騎,我也還得爲張秀操辦祭奠長兄。”
陳到心裏直嘀咕。
這座宅子已經足夠大, 曹铄居然還嫌後宅住不下。
他到底想要多少個女人?
心裏這麽嘀咕, 陳到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隻是說了句:“公子自從回到許都,還真是辛苦。”
曹铄也不知究竟有沒有聽明白他說的什麽意思,咧嘴一笑:“能者多勞,誰要我有本事呢!”
回到後宅,曹铄直奔甄宓的房間。
甄宓迎到門口:“曹公剛才來了?”
“你怎麽知道?”曹铄問道。
“婢子說的。”甄宓說道:“曹公在外院,婢子們不敢出去,隻敢偷偷看了兩眼。”
“父親又不是洪水猛獸,她們怕什麽?”曹铄說道:“雖然他喜歡掠人妻子,卻不是毫無底線,兒子的女人再好,父親也不會多看一眼。”
“公子想多了,婢子們隻是懼怕曹公威儀,因此不敢上前。”甄宓問道:“公子今天的事忙完了?”
“大差不差,稍後應該還會有事。”曹铄說道:“你先讓人給我張羅一桌酒菜,我要招待客人。”
“已經臨近黃昏,還有誰會來?”甄宓說道:“這些人也真是, 好像根本不知道公子辛苦!”
“無論多辛苦, 到了晚上和你們往床上一躺,什麽疲憊都沒了。”曹铄一把摟住甄宓,手在她腰部以下捏了一把:“我發現自從被我睡了以後,這裏的彈性又更好了。”
甄宓抿嘴一笑:“公子還真是沒個正經,我怎麽沒覺着?”
“你又不可能天天自己摸自己。”曹铄說道:“手感好不好,那得我說了算。”
“話說!”他話鋒一轉,向甄宓問道:“以前别說是捏你一把,就算說到這種事,你也會臉紅,怎麽現在沒了反應?”
“和公子經曆了這麽多,什麽沒見過?”甄宓說道:“公子寵幸賈佩她們,我也在邊上看着,早就習以爲常。”
曹铄一把摟着她的腰,在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要不咱倆先在這裏練一次。”
“可别!”甄宓連忙掙脫:“我一個人可不敢伺候公子,就算不被累死,至少也能三天起不了身。”
“我有那麽厲害?”曹铄賤兮兮的沖甄宓眨巴了兩下眼睛。
“公子問問賈佩她們敢不敢單獨伺候就知道了。”甄宓說道:“我還是吩咐下去,爲你準備酒菜好了。”
甄宓走到門口,向一個侍女吩咐道:“告訴夥房,給公子準備一桌酒菜送到偏房。”
侍女應聲退下。
當甄宓回到屋裏,曹铄問她:“你怎麽知道要把酒菜送到偏房?”
“公子招待的人并不是十分尊榮。”甄宓說道:“至少對公子幫助不會很大,當然要在偏房。難不成還在正廳?”
“幸好我在枕席間的本事不小。”曹铄笑道:“要是伺候不了你們,像你們一個個鬼精靈成這個樣子,還不知道後宅會鬧成什麽樣子。”
“公子說的哪裏話。”甄宓說道:“姐妹們相親相愛,彼此和睦,可不要挑撥我們的關系。”
“怕你們鬧騰還來不及,我還挑撥?你當我傻?”曹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要招待的這個人不是十分尊榮,或者說他對我來說幫助并不是很大?”
“從公子的反應就能看出來。”甄宓說道:“公子和曹公一樣愛才,如果是個大賢,公子還能坐得住?早就跑去迎接了。”
“果然聰慧絕頂。”曹铄笑道:“前兩天我和大喬小喬說過,過些日子帶你們去射鹿台玩耍。明天一早我要帶着張秀去祭拜長兄,後天又要爲張秀之女和曹均操辦婚事。這兩件事辦完,我就得去河北,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的也都會有了名分。”
“公子繁忙,姐妹們都是知道。”甄宓輕輕歎了一聲,随後說道:“隻可惜公子秉性太好強,不肯讓姐妹們爲你分憂。”
“男人在外面争鬥不斷,你們怎麽分憂?”曹铄微微一笑說道:“把你們牽連其中,我反倒不會安心。與其眼看着你們煩心,倒不如我一個人來扛。”
“我們都是公子的女人。”甄宓說道:“賈佩這兩天還和我說過,留在公子身邊,總覺得除了枕席間還有點用處,其他時候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你們真這麽認爲?”曹铄問道。
“其實公子怎麽做,姐妹們都知道是爲我們好。”甄宓說道:“我沒什麽本事,倒是不覺得怎樣,時常替公子去看看夫人,向公婆盡孝就好。賈佩、王嫣她們都是有本事的,公子不用身邊的人,她們心裏怎麽能好受?”
“我一直以爲把你們保護的好好的,你們就不用憂心這些。”曹铄說道:“看來還真是我想錯了。”
甄宓甜甜一笑:“我說這些,公子也不要往心裏去。隻是提個建議,重要的事情可以不用讓她們知道,小事情還是可以分一些給她們做。”
“等我見了曹均,晚些時候和你們商量。”曹铄笑着說道:“其實想起來,我比許多人都要幸運。你們一個個不僅貌美如花,還都多有才學。不僅如此,居然都想着爲我分憂。”
“我們都是公子的女人,不爲公子分憂,難不成還要和你搗亂?”甄宓甜甜一笑回道。
倆人正說着話,一個侍女來到屋裏,對曹铄說道:“公子,剛才衛士傳報,說是均公子來了。”
“把他請到擺了酒席的偏房。”曹铄說道:“我有話和他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