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離開軍營的時候,天已經微微黑了。
這個時辰去見曹操,顯然不合适。
回到曹宅,他直接去了住處。
王越的房間裏亮着燈光,父女倆還沒有睡下。
倆父女多年不見,總有說不完的話兒, 曹铄也不去打擾他們,直接走向賈佩的房間。
在輕舞那裏他已經試過房中術。
再讓賈佩知道他的厲害,以後又會少個女人吃醋。
心裏盤算着,曹铄輕輕叩響了賈佩的房門。
侍女打開房門,見是曹铄來了,撤步退到一旁。
曹铄進了屋,看見張春華也在這裏。
“你倆最近挺親熱。”曹铄笑着說道:“天已經黑了, 春華還不回去歇着?”
“公子才回來就要趕我走。”張春華沖他皺了皺鼻子。
“不走也行。”曹铄撇了下嘴說道:“等會我和賈佩親熱, 你在一旁看着,可别焦躁的受不住,求我把你也給辦了。”
張春華小臉一紅:“我走還不成嗎?”
“走就對了。”曹铄沖她賤兮兮的一笑:“本公子是個正經人,你還沒長開,暫時得要留着。”
翻了他個白眼,張春華走到門口。
臨出門,她回頭沖曹铄做了個鬼臉,一溜煙的跑了。
“春華還是小丫頭心性,公子不要怪她。”賈佩微微笑着說道。
“我怎麽會怪她。”曹铄說道:“當初是我把她帶來許都,隻可惜太小了點……”
“公子也不用着急,再過兩年春華就到了出嫁的年歲,也能侍奉公子枕席。”賈佩爲曹铄倒了杯水,雙手捧着遞給他說道:“近些日子公子每日操勞實在是辛苦。”
“我倒不怕辛苦。”曹铄接過水,向賈佩湊近了些說道:“就是怕你們整天在家裏相互吃醋。”
“怎麽會!”賈佩臉頰頓時紅了。
“明天一早,我還得求見父親。”喝了口水,曹铄說道:“如果父親允許, 或許又有一些日子我不在許都。”
“公子還要去哪?”賈佩問道。
“軍中缺少戰馬,我得去弄一些。”曹铄說道:“剛才和仲達商議,認爲去遼東或許可以。”
“遼東?”賈佩問道:“公孫度?”
“遼東臨近烏桓, 那裏當然不會缺馬。”曹铄說道:“據說蹋頓也娶了袁公的女兒……”
“公子不能去。”沒等曹铄說完,賈佩就說道:“遼東絕對不能去!”
“爲什麽?”曹铄問道。
“公孫度占據遼東,自封遼東太守,卻從未向朝廷進貢,公子去遼東,無非打着敕封他的名号。”賈佩說道:“可公孫度根本不在乎。”
“你能确定?”曹铄問道。
賈佩點了點頭:“公子缺馬,理應籌備錢款去買,爲什麽要去遼東。”
“不就是沒錢嗎?”曹铄說道:“我本來以爲自己很富,可今天仲達給我算了筆賬,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窮。”
“公子以前帶兵,都是從曹公那裏領兵械糧草,當然不覺得花費很多。”賈佩說道:“如今雖然還能從曹公那裏領,公子卻不滿足于此,再有錢也會覺着不夠用。”
“你還真了解我。”曹铄問道:“你認爲我到誰那裏能弄些馬匹?”
賈佩想了一下:“公子根本不用出門,也會有人送馬過來。”
“還有這麽好的事?”曹铄問道。
“當然。”賈佩說道:“這種事别人做不來,公子卻是能做。”
“爲什麽别人做不來,偏偏我能做?”曹铄問道。
“假意購買,半道攔截,栽贓他人,不正是公子所長?”賈佩甜甜一笑。
曹铄滿頭黑線:“我好像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他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是不做的好,否則壞了名聲……”
“又不是壞了公子的名聲。”賈佩說道:“公子可以找個人代爲買馬,然後栽贓給他!”
賈佩出了這條計策,曹铄咧嘴一笑:“都說賈公是毒士,你還真承襲了他的衣缽。”
“公子謬贊。”賈佩說道:“和公子比起來,我這些微末道行又算什麽?”
“你覺得我栽贓給誰合适?”曹铄問道。
“公子看誰不順眼,栽贓給他就是。”賈佩沒有直接回答。
曹铄腦海中立刻浮出一個人物。
劉備!
對,就是劉備!
提議讓曹操殺他,曹操始終不肯。
既然沒機會殺他,就把他的名聲搞臭,讓他在許都混不下去。
最好将來也沒人願意理會他!
隻要劉備名聲臭了,無論他到哪都會成爲過街老鼠,蜀漢很可能就不會在出現。
想到這裏,曹铄心裏得意,摟過賈佩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當初把你帶進許都,這個選擇還真明智。”
猝不及防被曹铄親了一口,賈佩連忙捂住小臉,臉頰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公子……”
“天色已晚,我倆還是安歇了吧。”把賈佩抱在懷裏,曹铄賤兮兮的沖她眨巴了兩下眼睛。
“把門關好。”賈佩紅着臉向侍女吩咐。
“關實在些。”曹铄說道:“你家小姐的喊聲要是傳了出去,拿你是問!”
“公子……”還不知道曹铄從左慈那裏學來了本事,賈佩臉紅着說道:“和侍女說這些做什麽?”
“提醒她一句。”曹铄壞笑着說道:“也是提醒你,今晚你可有得爽快了!”
抱起賈佩,曹铄走向鋪蓋。
一個多時辰後。
渾身通紅的賈佩輕輕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曹铄:“公……公子,停……停一停……”
“怎麽了?”曹铄停下動作向她問道。
“妾身有些受不住!”賈佩說道:“公子今晚怎麽和以前大不相同……”
“哪不相同?”曹铄明知故問。
“實在是太厲害了……”賈佩說道:“妾身受不住……”
“那怎麽辦?”曹铄說道:“我還沒好呢。”
“要不讓春華來吧。”賈佩求饒似得說道:“她雖然年歲還小,畢竟也是個女子……”
“春華才十歲。”曹铄說道:“我可不能對她下手。”
“那就叫兩個侍女。”賈佩又說道:“我去幫公子把她們叫來……”
“我對侍女可沒什麽興趣。”曹铄賤兮兮的一笑:“今晚我就專注你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