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的光亮并不耀眼,房間裏暗沉沉的。
輕舞爲曹铄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公子明天就要對魚梁洲下手?”
“該下手了。”接過水杯,曹铄問道:“我這次踏平魚梁洲,你有沒有想說的?”
“那裏是我的噩夢。”輕舞說道:“也是每一個姐妹的噩夢,我隻希望公子不要太多殺戮……”
“踏平魚梁洲其實也是一場戰鬥。”曹铄說道:“有戰鬥就會有人死去。如果她們沒有反抗,我不會太多殺人。可她們要是反抗的很激烈, 我就不得不殺人。”
“我知道公子爲難……”輕舞低着頭說道。
曹铄卻微微一笑打斷了她:“我并沒有什麽爲難,明天就要上魚梁洲,今晚我倆還是早些睡吧。”
“嗯!”輕舞輕聲應了。
她正要爲曹铄去鋪被子,曹铄卻一把給她抱住。
“公子……”猝不及防被曹铄摟住,輕舞臉瞬間紅了。
“我有個習慣。”摟着輕舞,曹铄說道:“越是有重要的事情辦,我越是需要在頭天晚上幹點正事。”
“魚梁洲易守難攻,公子還是養足精神……”輕舞想要勸他安穩睡覺。
曹铄卻說道:“美人在懷, 不把正經事做了,怎麽睡的安穩?睡不安穩,又怎麽養足精神?”
曹铄向來會說歪理,知道說不過他,輕舞隻能默不吭聲。
嘴唇貼在輕舞的脖子上,曹铄小聲說道:“我怎麽越聞你,越覺得你身上有股說不上來的香味。”
“哪有……”輕舞紅着臉說道:“公子别再調戲我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調戲還有誰敢調戲?”曹铄賤笑着說道:“我不僅要調戲,還要把你抱在被窩裏播種。”
“公子……”
一把抱起輕舞,曹铄走向鋪蓋。
把她輕輕放下,曹铄挨在身邊斜躺着。
睡在曹铄身旁,輕舞低着頭,沒敢和他炙熱的目光對視。
摟着輕舞,曹铄問道:“我倆做過幾次了?”
輕舞沒吭聲。
自從把第一次給了曹铄,隻要她在曹铄身邊,幾乎每天晚上都不閑着,她哪能記得總共做了多少次?
“你也不記得了?”曹铄問道。
“公子别再問了。”輕舞臉紅到了脖子根。
“當然要問。”曹铄說道:“我很納悶, 爲什麽做了這麽多次, 你們幾個壓根沒有懷上孩子的動靜!”
“公子以前身子虛, 最近才好些。”輕舞說道:“再調養一些日子,應該就可以。”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曹铄咧嘴一笑:“不管了,我現在才十四五歲,你也不大,太早生孩子反倒不知道怎麽養活!”
“公子倒是看得開,就怕夫人……”輕舞說了一半,就沒再說下去。
提起夫人,曹铄想到丁瑤說的話。
輕舞不能進入曹家,她隻能被安排在外院。
把輕舞摟的更緊,曹铄說道:“我還不想讓你太早進曹家。”
“哦!”輕舞臉上露出一抹失落,卻沒多說什麽。
她也知道,身爲刺客,她的出生十分卑微。
曹家掌控着大漢皇室,可以說是位極人臣,怎麽可能讓她這樣的女人進入後宅。
雖然卞夫人是娼門出身,畢竟曹家是曹操一手創建起來。
身爲家主,他可以把任何女人帶進後宅。
而他的兒子,就沒那麽随意了!
“是不是亂想了?”看出輕舞的失落,曹铄刮了下她的鼻子說道:“我不帶你回曹家,是因爲還有很重要的事,除非你辦,其他人做我都不放心。”
“公子要我做什麽?”曹铄一番話,讓輕舞心裏好受了許多。
“還是魚梁洲。”曹铄說道:“不過我不能把她們留在這裏,我要帶她們去許都。”
“去許都?”輕舞問道:“所有的姐妹?”
“不是所有的。”曹铄微微一笑:“是活下來的!”
撫摸着輕舞白玉般潤滑的臉龐,曹铄說道:“除了你,我想不到任何人能幫我把她們訓練成可以使用的力量。”
“公子是想要……”輕舞問道。
“不!我不要她們殺人。”曹铄說道:“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我不會讓她們殺人。她們要做的,是潛伏到每一個地方,爲我打探最直接的消息。”
刺客和探馬的不同,在于探馬往往不需要身陷險境去做難以完成的事情。
打探消息,比刺殺對手生還的可能大了很多。
輕舞問道:“公子是要我們這些生來隻會殺人的人,去做探馬的事情?”
“沒有人是爲殺人而生。”曹铄說道:“明天到了魚梁洲,你可以告訴你的姐妹們,隻要她們肯爲我效力,将來她們有權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她們甚至可以選擇喜歡的男人成婚,隻要及時給我傳回消息,她們就是自由的。”
“我會盡力!”輕舞不太确定的說道:“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做的好!”
“你一定可以。”曹铄說道:“能被我看上的女人,不僅要貌美傾城,還一定得有深度。無論這種深度表現在那方面。”
“嗯!”輕舞點了點頭。
“當然,我說的深度,不是那裏的深度!”曹铄把一隻手按在輕舞胯上,賤兮兮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輕舞先沒反應過來,茫然的看向曹铄。
見他一臉賤樣,輕舞頓時明白了,剛恢複正常的臉“唰”的又紅了!
“其實我感覺你那裏好像不深。”曹铄笑的比剛才更賤:“每次都能到底。”
“公子……”實在是受不了曹铄說這樣的話,輕舞出聲想要制止他。
“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曹铄翻身把輕舞壓在下面:“現在要辦正事了,有句話說的好,要想富多修路,多生孩子少養豬!”
被曹铄壓着,聽了他說的這些,輕舞頓時滿頭黑線。
都什麽跟什麽?
行個周公之禮還能聯想到修路,而且能把孩子和豬聯系在一起……
除了曹铄,恐怕沒人能把這幾樣看似毫無聯系的事物說到一塊……
“别發愣了!”輕舞正滿腦子胡思亂想,曹铄嘴唇貼在她耳邊說道:“腿再分開些,我要耕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