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營,曹铄傳令:“讓将士們收拾行裝,我們今晚出發。”
“公子不是說要等兩天?”魏圖問道。
“你傻啊!”蔡稷瞪了他一眼:“司馬懿已經出發,等他告了公子一狀,之前的功勞可都白立了!”
“算你聰明一回。”曹铄說道:“魏圖留在軍中和将士們一同返回許都,蔡稷跟着我, 選二十名騎兵,快馬加鞭趕在司馬懿之前回去。”
“我們這就去安排!”魏圖和蔡稷應了一聲,雙雙傳令去了。
離開栗邑的司馬懿此時臉色異常難看。
他和張春華訂有婚約,倆人卻沒見過面,對張春華他也根本沒有感情。
然而女人被搶走,任何男人都不會好受。
何況被搶走女人的還是司馬懿。
沉重的屈辱感讓司馬懿十分不爽,他卻無人傾訴。
帶來的五百将士都是曹操分撥給他的, 并不是他的心腹。
說錯一句話,招來的必定是殺身之禍!
恨不能掐死曹铄,司馬懿卻知道他決不能有任何表露。
否則死的不是曹铄,而是他!
曹铄必定要爲今天的做法承擔後果,不過那是回到許都以後的事了!
夜色降臨,栗邑城内。
二十多匹快馬來到縣府。
蔡稷叫開大門,張汪剛出來,曹铄就下馬迎了上去。
“我今晚出城,臨走前想見見小姐。”曹铄說道。
“公子不是過兩天才走?”張汪問道。
“在栗邑休整幾天,将士們元氣大多恢複,也不能遲遲不歸讓父親擔心。”
“公子說的是!”張汪說道:“我這就讓人準備幾車糧草給公子帶上。”
“糧草肯定是要帶的。”曹铄說道:“将士們明天一早出發,我帶人今晚就走,張公把糧草交割到軍營就可以。我來這裏是爲了見見小姐。”
曹铄要見張春華,張汪哪敢阻攔,趕緊吩咐人去後院請她。
沒一會,張春華帶着兩名侍女來到。
“公子要走?”來到曹铄面前,張春華行禮問道。
曹铄也不說話, 上前摟住她的腰, 把她一把抱了起來。
“公子……”張春華和張汪幾乎同時驚呼。
“張公, 小姐留在這裏我不太安心。”曹铄說道:“我決定先把她帶回許都,張公想她的話,随時可以去許都找我!”
曹铄抱着張春華就走。
張汪目瞪口呆,竟不知該不該阻攔!
“子熔公子,你放開我!”被曹铄抱着,張春華奮力掙紮。
可她畢竟還小,曹铄身體雖然不是很好,對付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還不成問題。
“公子,你這是……”女兒在掙紮,張汪趕緊說道:“過兩天我就和司馬家取消婚約,公子請來提親的人一到,立刻與公子締結婚約……”
“婚約可以随時改,人在我身邊才放心。”曹铄說道:“小姐我帶走了,以免張公左右搖擺,到時出了岔子!”
曹铄本來沒打算這麽幹,臨出城的時候,他想到司馬懿可能會再來栗邑。
畢竟他和張春華的關系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萬一司馬懿弄清來龍去脈,前面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其他女人晚點泡上手都無所謂,唯獨張春華絕對不能留給司馬懿!
爲了不留後患,即使手段霸道些也顧不得了。
不顧張春華掙紮,曹铄把她往馬背上一抽,随後翻身上馬,抱拳朝張汪拱了拱:“張公,告辭!”
曹铄等人策馬離去,張汪追到縣府門口,眼睜睜的望着他們走遠。
“你放我下來!”坐在馬背上,張春華還在奮力掙紮。
“小姐難道不肯陪我回許都?”曹铄問道。
“不肯!”張春華說道:“公子這麽做是強搶民女,依照大漢律法……”
“張公身爲縣令,你可算不上民女。”曹铄說道:“世上還沒有強搶官女一說!”
曹铄強詞奪理,張春華一陣語塞。
快到城門,跟在曹铄身後的蔡稷喊道:“公子要出城,快開城門!”
守城曹軍正要把門打開,張春華喊道:“别開城門!”
雖然是縣令女兒,張春華并不抛頭露面,曹軍都不認識她。
更何況曹铄是曹家二公子,誰敢攔他?
城門口曹軍沒理會張春華的喊叫,還是把門打了開。
飛馳出城,曹铄對張春華說道:“喊吧,他們是不可能理你的。”
怒瞪着他,張春華咬牙說道:“公子無禮,把我搶到手,難道就以爲我會成爲你的女人?”
“讓你成我的女人還不簡單。”曹铄說道:“晚上找個地方駐紮,扒光了往被窩裏一塞也就成了,最關鍵的是我不想把你讓給司馬懿!”
“公子和司馬校尉有什麽過節?”張春華冷聲問道:“他怎麽得罪公子?”
曹铄當然不可能說他知道将來曹家江山會被司馬懿的兒子奪去。
奪走曹家江山的司馬氏兄弟,恰恰又是張春華所生。
隻要司馬懿得不到張春華,曆史的軌迹就會發生改變。
從曹铄來到這個時代的那天,曆史已經不同。
既然來了,他當然要做點什麽。
改變曆史,就從張春華和司馬懿的婚事下手!
“我早說過小姐長的好看。”曹铄說道:“漂亮的女人睡在别人身邊,我會非常不爽。”
“美豔女子衆多,公子爲什麽偏偏和我過不去?”
“我可沒有和小姐過不去!”曹铄說道:“其實我是在拯救小姐,司馬懿有什麽好?論年紀他比我大,和小姐差的更遠!論長相,他沒我俊逸飄灑!論出身,我是曹家公子,他隻是個區區校尉!嫁給我比嫁給他可強得多!”
“司馬校尉起碼不像公子這麽無賴!”張春華沒好好氣的說道。
“無賴怎麽了?”曹铄說道:“無賴有擔當還是真男人!你的司馬校尉知道我要搶你,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将來遇見危險,他會不會爲你逗留片刻?”
張春華被問的啞口無言。
曹铄說的有道理。
訂了婚約的妻子被曹铄搶來,司馬懿居然連惱怒的意思都沒流露。
他反倒很從容的向曹铄道賀。
這樣的男人即使将來能成就豐功偉業,也絕對不可以托付終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