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的女子站在曹铄等人面前。
“看上哪個,就讓她們坐到你倆身邊。”曹铄對劉雙和陳伍說道。
“給幾位帶來的都是店裏最好的姑娘。”中年男人陪着笑。
“客人隻是幹坐着也沒什麽意思,要不找點其他樂子?”男人問道。
“有什麽其他樂子?”曹铄問道。
“店裏這兩天來了個走鄉的伶人。”男人說道:“她彈的一手好琴,就是脾氣有些古怪。”
“有多古怪?”曹铄問道。
“願不願來,要看她的心情。”男人說道:“她不是小店的姑娘,我也管不了。”
陳伍聽了這些,頓時不樂意了。
他沖男人一瞪眼:“出來賣的,還敢講這些臉面上的事?你告訴她,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曹铄端起茶喝了一口,随後說道:“我們是出來玩的,又不是找氣的。她要是不肯來,也不用勉強。”
“你去問問她。”他對中年男人說道:“要是她肯來,錢不是問題。如果不來,也就算了。”
“我這就去替客人請她。”男人應了。
曹铄說道:“你選的那兩個留下,其他人帶出去吧。”
男人帶着一群女子退了出去。
曹铄向劉雙和陳伍問道:“我做主把她倆留下,沒什麽問題吧?”
劉雙說道:“公子都不要人,我倆怎麽敢要?”
“我不睡女人,你倆以後還就不成親了?”曹铄說道:“哪這麽啰嗦事,各自挑自己喜歡的,錢都花了,要是連摸摸掐掐都沒幹,這次我們可就虧大了。”
劉雙和陳伍隻得分别招呼一個女子挨着他們坐下。
兩個女子坐在他們身邊,劉雙、陳伍還是覺得渾身不得勁。
曹铄沒要女人,他倆反倒美色在懷,怎麽都有點說不過去。
發覺倆人渾身不自在,曹铄說道:“别崩的像雕塑一樣。男人畢生的三個追求,地位、金錢和女人,現在女人就在你倆身邊,摟都不敢摟一下,是不是我在這裏,你倆故意裝純。”
劉雙苦着臉說道:“公子獨坐,我倆身邊倒有女人,要是傳出去……”
“到這種地方玩,你還會跑大街上見人就說?”曹铄說道:“今天的事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你倆放開了就是。”
曹铄雖然這麽說,劉雙和陳伍還是不可能放開。
倆人坐在那裏,還是十分拘謹。。
曹铄對兩個女人說道:“把我這兩位随從伺候好了,回頭本公子有賞!他倆不肯摟抱你們,你倆就去抱他倆。”
聽說有賞,兩個女子比剛才又熱情了許多,挨着劉雙和陳伍,竟有些小鳥依人的架勢。
店裏的酒菜都是事先準備好的。
沒過一會,有人把酒菜送了上來。
兩個女子讨好的爲劉雙和陳伍斟酒。
陳伍阻止了身旁女子:“公子沒人斟酒,你倆倒是對随從熱情的很,誰教的規矩?”
兩個女子趕忙收了手,低着頭坐在一旁。
曹铄笑着說道:“是我讓她倆伺候你們,你倆玩好就行,别理會我!她們雖然拿了我們的錢,也隻是陪着玩玩,可不是讓你訓的。”
說話的同時,曹铄視線卻停留在不遠的兩個包間。
包間裏的客人正在和女人調笑,根本沒留意他們。
他向劉雙招了下手。
劉雙湊到跟前。
曹铄小聲說道:“東側包間的客人你看見沒?”
“看見了。”劉雙說道:“并沒什麽特别。”
“穿藍衣的那個,右手指關節粗大,卻沒有多少風塵氣,絕對不會是劍客,應該是個當兵的。”爲免兩個女人聽見,曹铄聲音壓的很低。
“公子怎麽留意到他?”劉雙問道。
“沙場之上,将士多用長兵刃。即使用劍,左手一定也會持盾。”曹铄說道:“征戰沙場的将士兩隻手都差不多,他卻隻有一隻手的關節特别大,另一隻手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别。我斷定他是用劍,而且很少用盾牌。”
“難道公子覺得哪裏不對?”
“當兵隻用劍,你認爲他當的是什麽兵?”曹铄問道。
劉雙茫然不知。
曹铄說道:“把那桌客人請過來,就說今天所有的開銷,我都替他們出了。”
沒弄明白曹铄爲什麽請素不相幹的人,劉雙還是起身走出了隔間。
和那邊的幾個人說了兩句,劉雙帶着他們來到曹铄面前。
曹铄拱手說道:“冒昧邀請幾位,多謝賞臉。”
打量着曹铄,藍衣人問道:“我們和閣下素不相識,爲什麽突然請我們?”
“我見尊駕相貌偉岸有英雄之風,有心結識。所以才冒昧讓随從請過來一叙。”曹铄說道。
“閣下客氣了。”好話誰都愛聽,那人微微一笑拱手說道。
“尊駕今天的所有開銷,全算在我的頭上。”曹铄說道:“幾位請坐!”
幾個人謝了他,紛紛落座。
劉雙又出去招呼了原先在東邊隔間的幾個女人。
小小的隔間裏,立刻顯得有些擁擠。
隔間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