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鳳倚挑挑眉,“這麽多年,我可沒聽說你在這暗月帝國還有什麽故人。當兄弟的,還瞞着我?”
仙人章着所在的小藥房,是他個人私屬的,從不肯外人進來,隻是也造成這地兒是在是滿當,他都不知道自己這皇兄怎麽能在這小藥房裏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的。每次進來,他都恨不得擡起腳來,這回能這麽立着,還真是不容易,看起來,咦,看起來藥材少了不少啊。
仙人章手裏搗鼓着藥,正往一個地兒嚯嚯,分個神就看到仙鳳倚捏着他的寶貝****草,“放下給我,再胡亂動,下回你也别進來了。”
仙鳳倚手裏草是放下了,心裏話可沒藏着,“那皇兄肯告訴我,這故人之女是從何而來了?”他一路輔助仙人章而來,還真是沒有幾個故人之女,是他不知道的。
仙人章歎了口氣,“你可還記得十餘年前,我抱走到遮月村的小公主?”藥就這些,剩下就要去熬藥了。聽着溫畫畫那屋裏似乎還沒啥動靜,也許小丫頭還沒有睡醒?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屋裏的元素精靈已經習慣了溫華一個人轉悠的,對于溫華自己起身這種平常事兒,并不會預警。
仙鳳倚一驚,“那,那小公主還活着?”從皇兄抱走那小公主那日起,他就隻當這公主已經死了,畢竟那破解之法,按照他與皇兄的計量,隔代衆多的小公主,一整個身軀陷進去都不一定能成。前陣子,聽聞暗月帝王一側突然多了大片森林,他就猜測是否已經破了仙容國之詛咒,隻是這詛咒破了,小公主又如何還活着?
仙人章抱着整理好的藥材往外走去,“不然你當現在而今世上,還有幾個能驅動禦獸笛的?”
仙鳳倚看仙人章往外而去,忙緊跟過去,一時不察腳下還有藥材橫着,被絆得險些摔倒,“皇兄,那你如何還留下她?”便是這小公主活着,若是有朝一日知曉他們所爲,也隻能是仇家。一個能夠驅動禦獸笛的馴獸師,也不是好惹得。
“她這一生已經足夠辛苦了,我願保她後半生無憂。”仙人章也不理會仙鳳倚,徑直自己去熬藥了。
仙鳳倚被驚的留在原地,不是吧,那個突然而來的道友,是真的算到了暗月帝國有喜事要辦,“難不成這一個擔保,皇兄還要娶了她不成?”他自然是不知道這之間的糾葛的,但是現在有人找上門來,不論這高人是從何得知溫畫畫的事兒,但是若洩露出溫畫畫身份,那豈不是?
仙鳳倚越是想,越是覺得有些心驚。就是看到這連續兩日都不曾散去的鳥獸,就可以得知,這世間大多鳥獸,是無力抵抗禦獸笛之威能。這是白晶兒天生傳承的本事,而這搭配這本事而來的禦獸笛,卻不知是從何而來,又如何吹奏,唯有白晶兒傳人才可使用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