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隻是笑笑,搖搖頭,轉了身,手中的傷藥輕揮,“我會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的,到時候你們再來回答我的問題好了。”
當她還是三歲的孩子麽?既然能夠進出這遺忘之地的,隻有他們口中姓程的男人的血脈,而她是如何進來的呢?如果她這個本體并非誕生在遮月村之中,隻能說明一件事情,就是她——溫畫畫這個人,應該是來自暗月帝國,也就是那個姓程的男人和白晶兒的子孫後代。
說什麽用子孫後代的血液就好,白晶兒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她就算是白晶兒直系的後代,體内也最多白晶兒一半的基因遺傳,更何況還不知道隔了多少輩了,也許溫畫畫本來就是他們這幾個老頭兒養起來當血牛用的犧牲品。
隻要想到這,溫華就擡手想把這傷藥丢了,但是眼前又不由得浮現出來旺财背後毛皮破損,鮮血淋漓的模樣,頭一次她突然有那麽點想哭,這次所謂對待溫畫畫友善的人,竟還沒有一個獸類對待她是真心實意的,也許溫畫畫本體也有所感觸,所以才不主動接觸這村中任何人。
哪怕村民也算是淳樸熱情,甚至小時對她也是頗多照料,都不曾讓溫畫畫多一絲想去和他們更多來往的念頭。甯可一個人一直住在那麽一個隻有半個屋頂的冷硬石床上,也不會屈服半分找人求助。
這算是溫華第四次進入這遊戲之内,卻是真的第一次,想爲了這本體哭出聲來,也許溫畫畫太像她的經曆,總也是一個人,即便是沒有任何人站在身邊,也一樣要頑強的挺立下去,所以,溫華隻是想哭,卻一絲一毫都哭不出,哭不出,也不能哭。
哭了,就會是承認自己委屈,承認自己被天地不公,所以不能哭。
夾雜了幾分灰塵的清風拂面,溫華身影迅速的在回去的路上,不論如何,她還有旺财,就好像無論如何,她還有個應夏月在身邊,不管發生了什麽,她永遠都不會失去這個夥伴。溫華唇角勾起,也許她應該再對應夏月好一點?
此時的應夏月還是坐在溫華家的雲沙發之上,“溫華你個混蛋,我這麽美的臉要是再像上次憔悴成那樣,你回來就得麻溜給我研究新美容儀。啊切!”不由自主的一個噴嚏來襲,應夏月毫無形象的抓起感應紙抽擦拭,“哪個混蛋念叨老娘呢?”
隻是轉首間,目光總是時不時掠過監視儀中溫華的狀況,眸子中深沉的留着擔憂。好多人嘲笑她與溫華的關系不明,是不是性取向都錯亂了,她喜歡上了女人,還是個不像女人的女人—溫華,隻因爲他們關系太好,而華仔又太寵着自己,不論想要多費力的東西,都會給她放在面前。
“華仔,唉,放過你一次好了,不過美容儀我還是要的,隻是給你延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