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到學校去處理一件事情,需要幾天時間。”
“女兒,你快去快回,公司有很多事情等待你處理。”
“爸,我走了。”祁雨馨機智、沉着應戰的能力無人能匹配,這是她從小在美國生長養成的。
“吳梅,我們是不是應該把祁雨馨到香港的行蹤向警方提供一下。”春天深情地看着她。
“爸,這件事情,還是由我去辦吧。”
“現在有幫手了,這個家也有希望了。”
“爸,你會同風蘭阿姨舊夢重叙嗎?”
“吳梅,這就要靠緣分了,如果不發生什麽意外,當然可以。”
“爸,我原來還認爲你貪戀美色,不注重感情,現在我終于明白你是有情有義的男人。”
“好了,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一切随緣。”吳梅有心靠近春天,她的夢想被徹底砸碎了。
“爸,我到警局去了。”
“注意安全。”吳梅離開了别墅,春天認真地回憶起風蘭離開香港的情景,難道說她是在途中認識的祁仙海?這個問題值得他深究。
“警官,祁雨馨已經到英國了,她馬上就要來香港。”吳梅及時彙報了在美國碰到的情況,警方做出了判斷。
“吳梅同志,爲了避免傷亡,你們絕對不能單獨行動。”警官對現狀進行了分析,如果祁仙海遲遲見不到女兒,他會通知科姆,這條狡猾的狐狸就會蠢蠢欲動。
“我明白了,隻要我們讓祁雨馨多住幾天,郗鵬的失蹤情況就會從僵局中浮出水面。”警官微微一笑。
“吳梅同志,如果你做刑偵,肯定是位女中精英。”
“謝謝警官的誇獎,我隻是在盡到一個吸毒者家屬應盡的本分,早日找到丈夫的下落比什麽都重要。”吳梅離開了警局,她快速回到别墅。
“吳梅,我從英國乘機到達香港。”吳梅收到信息後,沒有同春天打招乎,直接前往機場。
“雨馨姐,我剛到過警局,他們希望你在香港多停留幾天。”
“放心吧,我找不到郗鵬,不會回美國。”
“雨馨姐,你同爸的性格一樣,固執而韌性。”
“吳梅,你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你誤會了,我是說你的性格極像生父。”
“那倒差不多,難道别人都說我的性格不像我養父,原來是遺傳基因。”
“雨馨姐,我有一件事情想同你商量,如果你的養父是大你會讓媽同父親重溫舊夢嗎?”吳梅靜靜地望着她,她臉色出現紅暈。
“其實,我知道媽不愛養父,也知道他同阿嬌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就是不清楚我媽同生父的愛情波折這樣複雜。”
“雨馨姐,爸很可愛。”
“怎麽,你是不是愛上他了。”吳梅羞愧地低下頭,她不敢說出事情的原委。
“我知道了,你覺得郗鵬不值得你愛。”
“雨馨姐,郗鵬根本就不愛我。”
“你們爲什麽在一起?還要結婚呢?”吳梅無言以對,沒有辦法說清楚真相。
“姐,到了。”春天看到女兒,急忙跑到院裏。
“女兒,你來的正好,我想求證一件事情。”祁雨馨驚訝後,說出了一句大家開心的事情。
“爸,你是不是要做親子鑒定?”
“女兒,我中年得到一個寶貝女兒,高興還來不及,做什麽親子鑒定?”
“那你這麽嚴肅做什麽?”
“女兒,你聽媽咪說過沒有,她是怎麽認識祁仙海的?”
“聽養父說過,他是從香港到美國途中相識的,後來他同情我媽,就在一起了。”
“女兒,祁仙海是有備而來,他可能對我和阿嬌非常了解,否則他不可能知道你媽會到美國去。”
“爸,這又有什麽,你們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别在提了,好好珍惜現在吧?”
“女兒,她能過去這條坎嗎?”
“如果祁仙海真正是大她回到你的身邊理所當然。”
“爸,你讓不讓姐休息了,她可是千裏迢迢從英國回來的。”
“好,我親自做飯,你先洗漱吧,讓吳梅給你安排房間。”
“爸,房間你不用管了,我同吳梅在一起,安全、能說話。”
“吳梅,你千萬别上她的當,她是洋博士。”
“爸,你去燒菜吧,必須是我最喜歡的。”
“兩個寶貝,我去了。”吳梅拉起祁雨馨,對别墅進行實地考察。
“吳梅,我感覺養父因爲我在香港,他會找上門。”
“我明白,我們應該注意安全。”吳梅同祁雨馨來到衛生間,兩位美女開始欣賞各自的旖旎風光,她非常羨慕她的肌膚,她很嫉妒她的身材,兩個人嬉笑着。春天聽到她們繪聲繪色地講述着自己的情窦初開的情感,他再次抑制不住想起了遠在美國的風蘭。人錯過一輛車,可以等,錯過一個人,也許就是一輩子。這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什麽值得思考的事情,因爲情感這東西,一旦失去了原本魅力的存在價值,就有可能在情感中缺乏原始的眷戀的動力。她能夠正确地面對現實嗎?能夠原諒自己的薄情寡意嗎?想想自己的一生,創業容易守業難。縱觀整個社會,在這個無情、充滿火藥味的戰場中,有的企業由于經營不善,或是決策失誤、管理不當等方面原因,造成企業不堪一擊,無法穩健經營下去。也有不少企業能越做越大、越來越強,成爲跨國大集團公司,成功在美國、中國、香港等證劵市場上市。自己就是永不停息的千裏馬,在商海中打拼幾十年,愛情和兒子都丢失在戰場上,他悲憤交集、痛苦欲生。
想想曾經的妻子阿嬌,背行其義。女人出軌前心先出軌,然後才身心的出軌,朝朝暮暮相處的情感讓他百思不解。治愈身上的緻命傷,揩幹臉上的相思淚,解開心中的恩怨結。及早掙脫塵世的羁絆,多些閑雲野鶴的超然。把握不住生命的流速,把握得住生命的流量。追求高山白雲峽谷澗,那份澄澈、那份蔚藍、那份自然。
“爸,你又在想什麽?”吳梅和祁雨馨來到客廳。
“沒事,我等你們吃飯呢。”
“我知道了,自你從美國回來,就魂牽夢萦的,一定是在想我媽。”祁雨馨哈哈大笑,别墅裏蕩起了家的溫馨和甜美。你心裝高山,自有高山的超邁;你心飄白雲,自有白雲的幽遠;你心湧碧泉,自有山泉的瑩潔。
“這個世道太蒼涼了,我也該見上帝了。”
“爸,你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嗎?”祁雨馨深情地望着生父。
“女兒,如果我們能找回郗鵬,他也是廢物一個。”春天喃喃自語,吳梅也感覺到一種凄楚。
“爸,我們不是找回了雨馨姐嗎?”
“吳梅,我是說如果你們倆都在公司,這份家業就有希望了。”
“爸,我會履行自己的責任,兌現承諾的。”
“春天同志,你的親生女兒餓了。”吳梅将公公紅燒的油門大蝦送到她的碟中,春天開心一笑。吳梅因春天的情感嬗變,自己的情緒一落千丈,在這個無情、浮躁的現實中,每一個人表情凜然又漠然。每一個人目光警惕而散漫,他們來自城市的四面八方,向着四周輻射擴散,即使臂碰着臂、肩并著肩,也不會敞開心扉進行交談,甚至露出淡淡的笑顔。
“吳梅,難道是我的到來讓你們傷感嗎?”
“吳梅,你的手機響了。”吳梅快速拿起手機。
“你是郗鵬的妻子吳梅嗎?”科姆的發出怒吼的聲音。
“先生,你是誰?”吳梅用英語交流起來。
“你們不講誠信,讓我痛失了米拉,還想要郗鵬嗎?”
“科姆,你聽我說,是米拉想背叛你,她跑到我媽跟前,也是你們的人打死了她。”吳梅從容而淡定。
“吳梅,你聽好了,還有二千萬,資金到位,我就放郗鵬,否則我把他帶到英國,你們到英國去收屍吧。”吳梅馬上轉變了口吻。
“科姆先生,我是講信譽的,如果你給我機會,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同時也希望你兌現承諾。”
“吳梅,你别墅周圍有警察,這是怎麽回事?”
“科姆,我媽不明不白走了,難道不應該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我告訴你,警察一天不離開你們别墅,我是不會交易的。”對方挂斷了電話。
“吳梅,他們有可能在島上,這樣交易風險很大。”春天望着吳梅和女兒,希望她們不要貿然行動。
“爸,隻要能夠救郗鵬,即使我用生命冒險也值得。”吳梅感覺到祁雨馨對他的情感,除了愛情之外,還包涵着兄妹情感。
“爸,我建議這次行動必須讓警方出面。”
“我也這麽想。”
“那好,你把剛才的通話交給警方,我們随時做好迎戰的準備。”
“爸,你住在樓下不安全,還是到樓上吧。”春天深情地看着女兒。
“女兒,這就是你的家,你說了算。”吳梅和祁雨馨臉上露出甜美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