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音!”
王議舉着匕首,向雪榮軒而去,雪榮軒躲閃不及,被華非音推開,王議的匕首刺進華非音的肩膀。
雪榮軒手裏的銀針甩出,直刺王議的死穴,王議雙目瞪圓,直直站在那裏。
華非音的肩膀往後一動,将王議手裏的匕首從自己的傷口中拔了出來。
雪榮軒将華非音抱在懷裏,“非音,你怎麽樣?”
“沒事,好痛,快去給蘭兒送解藥。”華非音隻覺得自己的内髒都移位般的痛。
可是,她沒有忘記,還有一個等着他們的解藥的人。
“你……”雪榮軒焦急的看着華非音,華非音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非音。”雪榮軒拍了拍華非音的臉,華非音沒有任何意識。
雪榮軒急忙将華非音抱回家裏,讓人找來焦俊彥,把解藥交給他,讓他給雪蘭兒喂下。
焦俊彥離開後,雪榮軒急忙幫華非音止血,肩上的傷口已經黑了。
雪榮軒明顯沒想到,王議竟然在匕首上啐了毒。
雪榮軒低頭,将自己的唇印在華非音的傷口上,一會兒之後,擡頭,将口中發黑的血吐出。
然後,繼續吸血,直到吸出的血變成了紅色,他才停下來。
雪榮軒将傷藥倒在華非音的傷口上,華非音被傷藥刺激的微微呻吟了一聲,雪榮軒急忙擡頭看她,隻見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非音,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雪榮軒柔聲安慰着華非音,華非音的眉頭才算是緩緩放開。
雪榮軒給華非音将牲口包紮好之後,又給她把了脈,結果讓他的臉越來越黑。
“榮軒,非音怎麽樣?”已經醒過來的雪蘭兒沖了進來,看着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華非音,立馬放低了聲音。
“王議的匕首上有毒,雖然,我把大部分的毒吸了出來,可是,她的五髒六腑都被王議給打的錯位了。”
雪榮軒收回自己的手,取來銀針,認真的給華非音施針,雪蘭兒和焦俊彥都安靜的守在那裏。
看着華非音因爲内髒移位的關系,而痛的滿臉是汗,他們都恨不得能替華非音承受這疼痛。
“明天,還要再施一次,你們看着她,我去給她煎藥。”雪榮軒起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走了出去。
雪蘭兒跟了出去,喊住了急匆匆要離開的雪榮軒。“榮軒,你把藥抓好,我來煎藥就好。”
“我是不是很沒用?身爲一個七尺男人,竟然還要讓一個女人來保護。”
雪榮軒背對着雪蘭兒,緊緊握着自己的拳,雪蘭兒也是微微一震,她能感覺到雪榮軒身上的悲楚之一,他在自責。
他在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華非音,讓華非音受了這麽重的傷。
“榮軒,你是醫者,醫者仁心,怎麽會傷害人呢?”雪蘭兒輕輕拍了拍雪榮軒的肩膀,雪榮軒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醫者嗎?
如果,身爲醫者,卻保護不了自己的愛人,那以後,他甯願不當什麽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