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一個不留。”穆真宜的話音落下,士兵們都沖了上去。
迷霧島的護衛隊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沖過來了上去,和士兵打到了一起。
隻是刹那間,嘶喊聲,兵器相撞的聲音,響徹在華非音的耳邊。
潔白的雪地,被鮮血染紅,華非音看着不斷倒地的同伴,眼中閃過一抹沉痛。
華非音的身體如同離弦的箭,沖進了人群中,她的短劍所到之處,就會帶起一道血花。
穆寒眼看着自己這邊兒的士兵在華非音的手下倒下的越來越多,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直接向華非音殺去。
但是,還沒有到華非音的身邊,就被随風給攔住了。
雪老虎手裏拿着自己大刀,下手也絲毫不含糊。
穆真宜的身形一動,還沒到雪老虎的身邊,華非音的身形詭異的攔在了他的面前。
“丫頭,小心。”雪老虎看了一眼華非音,繼續打鬥,華非音的嘴角是詭異的冷笑。
她終于可以試試她這段時間修煉的結果如何了。
穆真宜和華非音打了沒一會兒,就有些吃驚。
一個小丫頭,竟然有這樣的修爲,這些,也隻是幾個月的時間達到的,怎麽可能呢?
之前,穆寒可是告訴過他,這個華非音的武功隻是一些皮毛,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
爲什麽他出招,華非音都能輕易化解呢?
和随風打鬥在一起的穆寒,此時也是心驚膽戰的,如果不是他武功高強,在随風這刁鑽的攻擊下,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随風的攻擊,是殺手的攻擊,那一招招可都是爲了殺人的。
華非音成功的在穆真宜的身上留下了幾道傷痕,自然,華非音的身上也被穆真宜留下了幾道淺傷。
雪蘭兒他們自然不會落下,有華非音教導的那些戰術,他們在這樣的小型戰場,可謂是,魚到了水裏。
死在他們幾個手裏的人,如被割倒的稻草。
海風漸漸吹起,下起了大雪,天氣也越來越冷,好像是知道現在悲慘的氣息,大風夾帶着飛雪,向大家迎面撲來。
雪蘭兒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寒風,但是,穆真宜帶來的那些人,此時卻感覺他們的臉和手都已經麻木了,骨頭都要凍透了。
地上是一片血海,屍體遍布了整個海邊空地。
“主子,快走,不然,我們就走不了了。”感受到華非音和随風他們越戰越猛,穆寒掙脫了随風的牽制,來到穆真宜的身邊。
穆真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裏的匕首猛地甩出,正中雪老虎的心口處。
“大當家的。”華非音擡腳,一腳将穆真宜踹飛了出去之後,沖到雪老虎的身邊。
“爹。”雪蘭兒也跑了過去。
“大當家的。”華非音眼中含淚,伸手,想将雪老虎胸口流血的傷口給堵住。
可是,那血就是在不停的往外流,染紅了華非音的衣服。
“華丫頭,我……不行了,我一直把你……當作我親生的女兒,叫我一聲爹可好。”
雪老虎眼神有些渙散,雪蘭兒緊緊盯着華非音,“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