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看着自己的孩子疲憊的回家,連飯都顧不上吃,倒頭就睡,都很心疼。
可心疼歸心疼,這是大當家的命令,他們也沒有辦法。
“華非音,你把我們留下幹什麽啊??”衆人離開之後,雪蘭兒和焦俊彥站在華非音的面前。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想給焦俊彥一些指導。”當天晚上,沒有人知道華非音跟他們兩個說了什麽。
隻是,從那天之後,雪蘭兒和焦俊彥兩個人對華非音的話言聽計從。
當天晚上回到房間裏,華非音渾身發燙,她臉上的燒傷也有些發紅,雪榮軒進來,看着華非音的樣子,莫名的有一抹心疼。
悄悄轉身,去給她燒點兒熱水讓她洗一下,後來的訓練,他幾乎都沒有參加,一直在照顧因爲訓練而病倒的人。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華非音猛地想起來,今天還沒有見過自家的弟弟,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了隔壁。
“非音啊,你累成這樣,怎麽沒休息啊?”劉嬸急忙給華非音倒了杯茶。
“本來已經躺床上了,可是,想起來,今天還沒來看你們,過來看看。”
華非音接過劉山遞過來孩子,華非南看到華非音,貌似很開心的樣子,流着口水,揮舞着自己的小手,咿咿呀呀的說着讓人聽不懂的話。
“真是個小白眼狼,我們陪他的時間比你久吧?看到你比看到我們還親。”
劉嬸笑着捏了捏華非南的小臉,華非南抓着劉嬸的手就往自己的嘴裏塞,華非音看着這一幕笑了起來。
如果家裏沒出事的話,現在,他們應該很幸福的吧?
“對了,劉大叔,我最近幾天怎麽沒見到小狼崽子啊?”
“那個……”劉山有些爲難的看着自家的婆娘,華非音也看向了劉嬸。
“你一直在養傷,我們就沒敢告訴你,那小狼崽子幾天前就被三當家的給帶走了。”
劉嬸說的時候,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華非音微微皺了皺眉,将懷裏的華非南交給劉嬸。
“非音啊?你幹什麽去?”劉嬸抱着孩子,擔心的看着走出門的華非音。
華非音先是去了迷霧島的議事堂那裏,找了一圈兒沒有找到,她問了兩個人,直直朝着王議家而去。
在王議家的院子裏,華非音看到了,被關在木籠子裏渾身是傷的小狼崽子,還有兩個人,正在拿木棍打它。
小狼崽縮在角落了,悲鳴着,嗚咽着,華非音沖過去一腳踹翻一個。
“你們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們在幹什麽?”華非音擡腳踩在一個要起身的人胸口,冷冷的看着他們。
“是三當家的說,這是狼崽子,不打不熟,以後會傷害我們的,所以,他讓我們每天打它,打到它怕了,以後,就不敢咬我們了。”
被她踩在腳下的人痛苦的開口,華非音輕輕拿開自己的腳,轉身,一腳踹開木籠,将瑟瑟發抖的小狼崽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