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泥石流也好水泥也罷,這不就是除了土色就是灰色,看來傳說中的事情沒有錯!
祁燚自己剛剛這麽認定,下一刻曹喬的舉動又是讓祁燚大吃一驚!這曹喬手裏土靈氣顔色的變化可是沒有停止,一會是紅色,一會是綠色,它可是在不停的變換顔色!
“曹兄,你這是變色龍靈氣吧……”祁燚嘴角抽了抽。
“啊?什麽龍?”曹喬一愣。
“哈哈……沒事,開了個玩笑,那意思就是說曹兄你的靈氣顔色變化多端,很神奇的樣子。”祁燚打了個哈哈,變色龍萬靈大陸可是沒有……
“這個其實我解釋一下祁兄你也就明白了,因爲傳說中的事畢竟也不都是屬實的。”曹喬收起了自己的靈氣,也是喝了一口酒,“我想祁兄詫異的就是我靈氣顔色的變化吧,相傳這土靈者的邪靈氣應當是土色的稀泥狀或者是毫無生機的灰,對嗎?”
“沒錯。”祁燚點了點頭,這也沒有什麽可否認的。
“這就是傳說的誤導性了,土靈者,那是源于象征着大地的濁垢元壤啊,所以說大地擁有什麽顔色那土靈者的邪靈氣也就可以是變成什麽顔色。”曹喬點了點頭。
“這樣說來,這邪靈氣似乎就是普通靈氣的升級版喽。”祁燚這是開玩笑,沒想到曹喬竟然真是點頭了。
“祁兄你的這個理解沒有錯,邪靈氣就是這樣,靈氣達不到的它都可以達到,說它是高級版的也正對。”曹喬微微一笑,接着往下說自己的事情。
元壤山,那是土氏曹家高地的第一高山。莫說是當年萬靈大陸争地盤的時候土氏曹家和水氏孫家關系好不好,也不要說當時有沒有人看得上西北的這片地界,話說這土氏曹家生來可是就在這片土地上的,也就是濁垢元壤落地後的那段時間。
說到這裏祁燚也是明白了,看來這元壤山必然是那濁垢元壤所化!
沒錯,土氏曹家高地的元壤山正是傳說中當年濁垢元壤落地所化!之所以土氏曹家在這片土地上發展壯大,與這也是有着不可分割的關系!
這濁垢元壤落地成爲了元壤山,可不是說生活在這片地界上的人就都能夠掌握得了濁垢元壤的。都說了這是傳說,當下曹喬也就給了祁燚這個傳說的源頭。如果真要追述傳的話,那起源就是在當年四大元靈出現的時候了!
聽到這祁燚也是咋舌了,這都幾千年了?甚至不止吧!因爲有了靈者的曆史都五千年不止了!這個傳說要多久?怎麽的也得追溯到萬年左右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這個傳說的可信度可真就是太弱了。
是啊,這所謂的邪靈者所謂的靈氣極緻越好,這所謂的四大元靈也罷,這都是在傳說中出現的。自從有了靈者之後這壓根也就沒有所謂的極緻出現過了,所以說這所謂的四大元靈四小元靈是不是真正存在的還真就是一個未知。
曹喬今天真是足夠誠懇了,他說了,爲什麽說自己在土氏曹家高地上一些話語權甚至都可以超過自己的爺爺,也就是土氏曹家的族長曹名源。正是因爲自己是最有可能在現實中成就濁垢元壤的人,所以說家裏邊才會全力甚至是超出全力的去培養自己。
“曹兄,你先等等!”這話裏話外的祁燚可是聽出來不對的地方了,這曹喬不是邪靈者嗎,這和濁垢元壤有什麽關系呢?莫非說這靈者的極緻都是邪靈者成就的嗎?
曹喬的腦袋瓜可是不比祁燚差多少啊,祁燚的這個心思他也是看得透透的了。
“祁兄啊,事情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我也不好給你答案。并非是我不想告訴你,是因爲我自己也不知道哇!”曹喬搖了搖頭,又是喝了一口。
“既然是未知的,那家裏人就不怕曹兄因此而堕落入邪路嗎?”祁燚也是不加以遮掩了,這說話也是直來直去了。
“怕啊,所以才會讓我自幼修習琴棋書畫啊。”曹喬苦笑了一聲,也是想到了自己白天追着孫香跑夜裏還要熬夜學習的事情,“這琴棋書畫可都是陶冶情操的事情,就是因爲家中怕我堕入歧途,所以才會要求我這些,而這些漸漸也就真的成爲了我的愛好。祁兄你有所不知啊,早在我還在娘親腹中的時候這些東西就已經開始熏陶我了。或許也是心裏邊想着這些不會讓我失去自我的緣故吧,所以學習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啊。”
“原來如此……”祁燚心說你家裏人也真是夠有正事的了,拿一個孩子打賭,任由其修煉邪靈氣的同時還不忘了做一些陶冶情操的事情,這曹家之人還真是……
其實祁燚哪裏懂得氏族的心思啊,土氏曹家對待曹喬,那就跟水氏孫家的野心以及雷氏朱家幾千年來從沒有間斷過對靈氣寶藏的追尋是一個道理的,誰家不想真做大啊!
“祁兄你或許還有所不知啊,咱們兄弟二人還有相近的地方呢!”曹喬神秘的一笑,也是看了看陳出。陳出心領神會,這哥倆也是一起點着頭的碰了一碗。
“咱倆還有相近的地方?”祁燚失笑道,這他可真是感覺忒神奇了,“那要按曹兄你這麽講,那我和我兄弟是不是也有相近之處呢?”
“正是如此啊!”一聽祁燚這話,陳出一拍桌子吓了祁燚一跳。
“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你要咬人啊……”祁燚可是被吓了一跳啊,陳出這一下子太突然了。
“哥哥啊,曹兄說的沒錯啊!”陳出是連連點頭,随後看了曹喬一眼。曹喬想了片刻之後也是點了點頭,這陳出才是回過頭來和祁燚解釋,“哥哥你就不用說了,傳說中的不算,就說哥哥你自己說過的,你出生的當日是不是恰逢天狗食月?”
“沒錯啊,這些也都不是什麽秘密啊。”祁燚點了點頭,不用想,這些必然都是陳傑說的,就祁燚的這些秘密那在斬首大營的哥幾個身邊都不叫秘密了。
“祁兄,就是這一點了!”曹喬點了點頭,也是接過了話茬,“與其說是相近,倒不如說是一模一樣。抛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這個說法,我們哥幾個可真是在同一種環境下來到人世間的啊!”
“你們……也一樣?”祁燚一愣啊,心說莫非這一張桌子上坐了三個先天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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