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地上,鋪得滿滿的。
“都給你吧。”童若說道。“就是别留在我這兒了,看得挺礙眼。”
“這……真的都給我嗎?”趙玲還有些不确定,童小姐不是在說反話吧?
童若笑笑,但是語氣很認真:“真的,都拿走吧。”
“好,那……那我去拿個箱子,都裝起來,有幾件确實好,我平時也能穿呢!”趙玲高興壞了,突然又想起來了說,“謝謝童小姐。”
趙玲的動作很快,有點怕童若會反悔的感覺,拿了三個紙箱上來,把這些衣服都小心翼翼的疊起來,疊的很是平整,才收到箱子裏。
童若從櫃子的抽屜裏拿出一個藥瓶,這是她一直準備的避孕藥。
冷少辰不愛用套,說是那樣有隔靴搔癢的感覺,所以每次她都會小心的計算,吃藥避孕。
趙玲整理衣服的時候也看到了,卻沒說什麽。
“趙玲,我出去一下,不用準備午飯了。”童若說道。
“啊,好。”趙玲點點頭,今天的童小姐,感覺怪怪的。
童若是來醫院看看顧濤,可誰知,出租剛停到醫院門口,就看到門口堵了一堆的記者。
童若心中猛地不安,快速下了車,剛一靠近那群記者,就聽到他們鬧哄哄的叫嚷。
“靳先生呢?我們要見靳先生!”
“抱歉,我們院長很忙,請各位回去,這裏是醫院,請不要喧嘩,還有請把路讓開,你們這樣會擋住病人的路。”保安擋住醫院的門,護士長冷着一張臉看面前的這群記者。
這些人成天就不讓人安生,揪住一點小辮子就不放,也不管會不會給人帶來困擾,他們和那些煩人的狗仔有什麽不同?
“爲什麽不讓我們問?難道是靳先生不敢見我們嗎?”
“請問顧濤是不是真的吸毒?”
“請給我們一個答複,如果顧濤沒有吸毒,那麽靳先生爲什麽不肯露面?”
一直躲在角落裏的童若心中一突,不敢置信的倒退兩步。
怎麽可能,顧濤被保護得很好,這件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這些記者又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請你們都讓開,這裏是醫院,不是讓你挖掘八卦的地方!”護士長怒道。
“靳先生不給一個交代我們是不會走的。”一個記者突然掏出一張照片,“有人匿名往報社寄來了照片,顧濤是吸了毒所以在以藥物抗毒吧!”
記者手中揚着照片,可是因爲距離的原因,童若看不清,可是她可以肯定照片中的顧濤一定不怎麽好。
醫院看護的這麽嚴,要去顧濤所在的專屬樓層,甚至需要特殊的鑰匙開通直屬電梯,又是如何讓人拍到了照片?
突然,不知是誰喊了聲:“那不是童若嗎?”
就因爲這聲叫喊,所有的記者都一窩蜂的湧向童若。
“童小姐,你是來看顧濤的嗎?”
“他是不是吸毒了?”
“他爲什麽吸毒?”
“童小姐,你和顧濤到底是什麽關系?”
童若被逼的步步後退,直到抵住了冰冷的牆面,渾身打了個激靈,這些記者還是不放過她。
“你們不要胡說!他沒吸毒!沒有!”童若紅着眼喊道,眼前這些記者的樣子一個個的那麽可惡,就像是吃人的猛獸,她真恨不得撕爛這些人的嘴!
他們幹什麽總是盯着人的隐私不放?他們就不能放過顧濤嗎?顧濤得罪過他們嗎?
這是顧濤的事情,他們憑什麽來打聽?
就爲了滿足公衆的八卦心理,提高他們的銷售額,就不惜犧牲無辜的人嗎?
顧濤憑什麽成爲他們筆下的犧牲品!憑什麽成爲公衆的娛樂對象!
“可是照片怎麽解釋呢?”那記者再次揚了揚手中的照片。
這回童若看清了,顧濤躺在床.上,胳膊上還挂着吊瓶,臉色蒼白,臉頰都凹陷了下去,那麽的虛弱。
童若嘲諷的掃視了一圈,這些記者都是一愣,沒想過明明看上去這麽柔弱的女人,那眼神怎麽會像刀子一樣的利,被她看到的時候,就像是利刃在臉頰上活生生的割了一刀一樣。
“這就能說明他吸毒?你們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點吧?挂上吊瓶能說明什麽?隻能說他病了!難不成顧濤連生病住院的權利都沒有了?請各位小心用詞,否則會高你們诽謗!”童若憤怒的說道。
記者都是一滞,可是随即馬上又說:“那麽童小姐和顧濤又是什麽關系?你怎麽這麽維護他?就算我們隻是猜測,你也沒必要這麽大反應吧?”
“關系?他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的恩人!難道對我有恩的人,我不該這麽維護嗎?你說我反應大,如果換成是我說你吸毒,你全家都吸毒,你反應個給我看看?”童若諷笑道。
“童小姐你怎麽說話呢!”那記者不願意的說。
童若冷冷一笑:“這位記者先生,請問你現在的反應又如何解釋?不樂意了吧?那你說我的恩人吸毒的時候,我不生氣,難不成還要涎着笑臉說‘謝謝您了喂,承蒙擡舉’嗎?”
“你——”
靳言諾聽到保安的報告,說童若被記者堵住的時候,急匆匆的就下來了,可是剛一走近,就聽到了童若如此犀利的言辭,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如今的童若不再是當初那個面對衆多記者咄咄逼人的提問,而吓得不知所措,不知該作何回答的童若了。
又或者,這些記者最大的錯誤就是惹到了她在乎的人。
如果這事是針對她自己,或許童若還不會這麽強硬,甚至還會被這些記者逼得走投無路。
可是他們惹到的是顧濤,是爲了幫助童若而陷入如今這種危機中的顧濤,童若又怎麽會讓他們這麽欺負顧濤呢?
要觸怒童若,不是傷害她自己,而是她身邊的人!
在保安的保護下,靳言諾站在中間,保安将記者都撥到兩旁。
“讓開!都讓開!”
童若隻覺得胳膊突然被人扯住,整個人就被扯進了靳言諾的懷裏,被他好生的保護着。
靳言諾冰冷的,帶着讓人不覺倒退的霸道目光掃視着眼前的記者,真等靳言諾現身了,這些人反倒一時間問不出話來。
他們竟都被靳言諾的一個目光吓住了,隻覺得背後冷風嗖嗖的刮,眼睜睜的看着靳言諾把人帶走,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一路上童若不敢說話,生怕自己說了什麽被有心人聽到,現在已經是草木皆兵。
她以爲靳言諾已經把顧濤保護的足夠好,可是還是讓記者嗅到了不尋常,誰知道現在身邊是不是就有什麽不安好心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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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盜版的同學麻煩你不要一邊肆意的踐踏我的汗水,一邊來我文下催更,我是玻璃心真的有點受不太了。
你看盜版我管不了,麻煩不要來刺激我讓我情何以堪?就算不尊重我,也麻煩你默默地……默默地……
我每天坐電腦十幾個小時已經很不容易了,淚!
這就好像我上班做牛做馬老闆卻不發我工資一樣,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