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異口同聲說:“夜郎古國。”說完就繼續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老蕭,你居然跟我想的一樣。”江洋笑着說。說話的同時我們來了一個擊掌的手勢,倒把一旁的老鷹給弄得稀裏糊塗的,急忙地抓着我們倆問到底怎麽了?
我便得意地告訴老鷹道:“你知道夜郎自大這個四個字的成語嗎?”
“我知道啊,這有什麽關系嗎?”老鷹疑惑地回我。
江洋在一旁忍不住了,邊整理穿好烘幹的衣服,邊說道:“司馬遷的《史記》中記載道:“滇王與漢使者言曰:‘漢孰與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爲一州主,不知漢廣大。”講的就是漢武帝爲尋找通往身毒(今印度)的通道,曾經派過使臣到達今雲南的滇國。
在這個期間,雲南滇王就問漢使:“漢與我誰大?”後來漢使臣途經夜郎,夜郎國的國君也問了同樣的問題。所以老百姓就以此喻指狂妄無知、自負自大的人。其實在曆史上,夜郎國王并非自大,曆史上的“夜郎國”曾是一個國富兵強的泱泱大國。
老鷹說:“你小子曆史可以啊,居然記得這麽清楚。”江洋自诩道:“那是啊,我們考古專業的,别的不行但是曆史學的一定是最牛的!”
我瞧着江洋那個驕傲吹牛的的樣子,就像跑過去給他一巴掌,因爲他的老底我還不清楚嗎?曆史是常常不及格的人,每次都是考試的時候才在宿舍裏突擊,沒想到這個神秘的夜郎古國他倒是記得很是清楚。
老鷹緊接着問:“那這個夜郎古國跟我們這個有什麽關系呢?”
我小小的思索了一下說:“在中國曆史上記載有三大神秘古國的消失,一個雲南的大理古國,新疆沙漠的樓蘭古國,還有就是這個神秘的夜郎古國了。但隻是存在了300年左右,後來就神秘的消失了,所以我猜想這個神秘的烏磨子會不會就是這個神秘夜郎古國的。”
“我去,那這下可就有意思了啊!”老鷹撓着頭地說。說完,我心裏頓時覺得接下來的路會更加有意思了,想着那神秘消失的夜郎古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王國,是不是離我們這很近呢?那一切未知的謎底等待着我們去解開!
聊着聊着就聊嗨了,這時江洋打了一個哈欠,我一看手表已經深夜11點多了,睡意已經降臨了,我們決定收拾屋子準備睡覺,看着眼前的火堆燒了差不多,就跑去廚房找找看有沒有柴火再加點,以防後半夜太冷會凍着。
看着老鷹和江洋在一旁收拾床鋪,找了點茅草随意地鋪了一層,就呼呼地睡在上面。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髒的要死,雖然我表面上不在乎,但是内心有點潔癖的,隻好在靠近火堆旁的牆壁上依偎着睡。
我透過窗戶紙看着外面黯淡的月牙,像一個半遮面含羞待放的花房姑娘,裏面的溫暖的火堆照耀着房間,我依靠在牆壁上點了一根煙,看着旁邊床鋪的隊友,靜靜地思索了起來。
想起白天的那些個危險場景,想着古墓裏那詭秘兇險的鬼屍,險些喪命的老鷹……平常我逍遙灑脫,此時我開始責怪起自己來了,因爲我從來沒有老鷹和江洋真實的情況,其實我是來尋找自己始終多年的父母!
他們是國家考古隊的成員,在我3歲的時候,他們在一次考古探險中失蹤了,他們一群七八個人就是在尋找夜郎古國遺迹的時候以外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和蹤迹,至今已經有20多年沒見了,我從那時候就被九叔收養長大。
爲此,我才考上北大考古系,希望自己長大後能到找到他們,卻從九叔那裏發現這本《尋龍點穴手記》,但是九叔從來沒有告訴我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情,而且從來都說不知道,似乎他在隐瞞些什麽?
我腦海中回憶着這些事情,想到白天見到的那個蒙面道長,背影好像在哪裏見過?大腦中開始串聯這些片段,爸爸媽媽到底去了哪裏,夜郎古國到底在哪裏,似乎有一個更大的謎團在等着我去解開。
想着想着,被手上快燒完的煙給燙了一下,思緒回到了這間屋子。看着溫暖的火光鋪滿了整個屋子,我的眼皮開始慢慢地變得沉重,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叫聲給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發現門被打開了。微微的冷風吹了進來,我驚了一下,猛地醒了。
我以爲是什麽野獸進來了,出門一看什麽也沒看見,周圍很安靜,但是剛才明明是聽到聲音了,而且門還開着的。想着不會是什麽孤魂野鬼吧,立馬回身進去關門,剛轉過身來吓了我大退了一步。
一隻咖啡色的小狗站在我剛才睡覺的位置看着我,毛絨絨的長着一個小身材和一張小臉,像極了茶杯犬可愛又呆萌,奇怪的是它直愣愣的看着我,但是眼神很溫柔,還沖我搖搖尾巴,像是撒嬌的樣子。
我走過去一把給抱了起來,看着它嬌小的樣子甚是可愛,心裏想着:這個小狗雖然身材嬌小,像茶杯犬但是又不太像,這個深山老林怎麽會有一隻小狗呢?
我頓時感覺很是奇怪,就跟小狗對着話來:“小狗狗,你從哪裏來啊?怎麽會在這裏呢?”小狗對我眯着笑了起來,我驚着了,一隻狗怎麽會笑呢?
正當我好奇疑惑的時候,它睜開了我的雙手,跑到了我的肩膀上,舔着我的耳朵和臉,和我打鬧了起來,它的動作很靈活,像是一隻靈活的小松鼠在我的肩膀上蹦來蹦去,弄得直癢癢。
我一把抓住它,放在了地上,讓它站立着,便接着問:“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誰派你來的?”隻見小狗看見我怒了,便雙腳站立着擺擺頭,作出了傷心的樣子,跑到我的腳下,用頭撓着我的腳踝。
給我一下被徹底給暖到了,抱起它對它說:“好啦,不問你啦,既然咱們倆這麽有緣,那就做個伴吧!”
我抱起小狗坐到睡覺的位置,抱着它靠着牆壁跟它說起話來,感覺内心一下很是溫暖,好像很親近。
我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很久,感歎道:古有對牛彈琴者,今有我蕭遙對狗談心,真是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啊。
我想着這狗還沒有名字呢,總不能一直叫狗吧,我千想萬思的想給它起個名字,叫什麽好呢?便想到你這狗兄弟,突然天降而至,變幻多端,也許是上天賜給我的,幹脆就叫“大聖”吧。
起完名字,我被自己給笑到了,大聖也跟着眯着笑了起來。
此刻,我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是淩晨2點了,便抱着大聖睡覺,大聖也在我懷裏安靜的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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