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開始有那麽一點兒懷疑,似乎從一開始起,呂海任并沒有在其他學員那兒找過,而是很直接的就殺到靳流雲的院子裏來,對于這件事情大家先前是沒有多想,而此時經靳流雲這麽一提醒,他們倒也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呂海任可是在紫竹園裏待了足足兩個時辰了,而靳流雲一直都在靈皇塔裏修煉,他看上去那麽着急的樣子,此時卻又可以在這兒等上這麽久。
看來此事,好像、似乎真的沒有那麽簡單。
靳流雲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裏了然。
看來這人做事情還真是不怎麽高明,而且還那麽迫不及待。
這種作事風格是什麽人會做的?靳流雲的心裏倒是清楚得很。
她在人群裏掃視了一圈,很快就看到站在人群裏面的靳霓裳。
今天晚上這樣的好戲,她怎麽可能會不來看呢?不過靳流雲并沒有多說什麽罷了。
“靳流雲,你少在這兒強詞奪理,我可經過細查之後,确定東西在你這兒之後,才過來的,不然你以爲我會跑到你這院子裏來?”呂海任嘲笑道。
“哦,原來副校長是查過之後才确定的,那請問副校長,那你查到的證據呢?”靳流雲問道。
“證據就是你的屋内。”呂海任伸手着靳流雲的房間的位子。
“副校長,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丢得到底是什麽東西呢。”靳流雲并沒有忘記重點。
“那是我收藏了數年的珍貴丹藥,價值千萬。”呂海任道。
衆人一聽,嘴巴都張得很大地看着呂海任,在這個世上煉藥師是個極爲吃香的職業,而且極爲稀少,幾萬人裏都難出一個煉丹師。
而煉藥師所煉出來的上品丹藥在市面上價格早已是價值千金,所以呂海任說自己收藏得那些丹藥的時候,衆人自然是極爲驚訝。
此時似乎也可以理解,呂海任爲何會如此生氣。
“原來如此。”靳流雲點了點頭。
擡頭看了靳雲臣所站的方向的位子,而靳雲臣的身後站着的卻是唐禦斬。
唐禦斬隻是對靳流雲點了下頭,靳流雲心下了然。
看來,今天晚上會有好戲看了。
“如此貴重的東西,現在雖不知是否在我房裏,既然如此還請幾位師兄們進去好好的找找看,若是有的話,我靳流雲甘願受罰,若是沒有的話……”說到這兒的時候,靳流雲的視線在人群裏掃了一下。
見到靳霓裳的脖子微微縮了一下,靳流雲就立馬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不可能沒有。”呂海任極有信心地道。
“既然如此,幾位師兄有勞你們好好找,細細地找,不過你們可小心點兒,我房裏可也有不少貴重的東西,若是摔碎了,隻怕副校長全部的身家,也不見得賠得起。”靳流雲笑得一臉陰險,卻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部加注在呂海任的身上。
呂海任其實并非沒有理由要對靳流雲出手,也是前不久他在辦公室裏自我安慰的時候,發覺有人在房外看着,而昨天無意間在學院的外面發現了一張卡片,上面寫着的就是靳流雲的名字,呂海任擔心這件事情會暴露,自然會對靳流雲出手,他實在也是擔心靳流雲會把這件事情傳出去,所以就想借這個機會把靳流雲除掉,如此一來他自然也就不必再擔心,誰會把她的那些事情傳出來。
可如今看到靳流雲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的樣子,他突然也有些沒底,靳流雲爲何會如此有信心。
“你們去找,有個小箱子,上面寫着一個呂字,那個箱子便我的。”呂海任道。
“是!”幾位學員應了一聲,就進入了靳流雲的房裏,他們倒也找得極爲小心。
不過片刻他們就端着一個箱子從靳流雲的房裏走了出來,道:“副校長,找到了!”
衆人一見那箱子,看着靳流雲的眼神又變了幾分,而一邊的靳霓裳卻是一臉得意。
看來,她這一計還真是成了。
“靳流雲,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呂海任伸手指着靳流雲,直接開口冷聲問道。
“副校長,既然你說這個箱子是你的,那麽你不打開看看裏面的丹藥是否有沒有少了呢?”言罷,靳流雲倒是直接上前,伸手一把将那箱子打開。
呂海任本來打算上去搶,速度卻沒趕上靳流雲的,而箱子卻在争奪之中,直接打翻在地上。
裏面的東西嘩啦啦地散了一地。
靳流雲低頭看了一眼,見那些書籍的時候,靳流雲卻是一臉的笑意,“呦嗬,沒想到副校長還有這等興趣愛好,今天倒是讓我長見識了。”
言罷,靳流雲彎腰拿起一本冊子,直接揚起在人群裏走了一圈,道:“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大家好好看看,咱們副校長修煉的丹藥原來是玩意啊!”
不少女學員在看到那冊子的時候,都是直接紅了臉,有些男學員雖然想要偷偷看上一眼,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這……這……”呂海任也是傻眼了,看着那滿地的小|黃|書,這玩意的的确确是他的,可是怎麽會跑到靳流雲的房裏來?他先前明明檢查的很清楚,是把那一箱的丹藥放在靳流雲的房裏,而且他非常确定先前靳流雲回房的時候,并沒有進過房間。
這一箱子的東西到底是誰放了?
他隻是稍稍掃了一下,就可以确定這些書的的确确是他的東西,而且有幾本還是他珍藏了多年的,如今全部沒了。
今天這件事情衆人都看到了,這讓他如何說清楚啊。
“原來副校長的嗜好是這個啊?不過說來也奇怪,副校長換丹藥的時候是不是抱錯了,才把這一箱的小黃|書弄到我的房裏,從而對于進行污蔑,不過副校長的這計謀還真不是怎麽高明。”靳流雲譏笑道,看着呂海任的臉都青了,靳流雲的心裏越發高興。
“靳流雲,你把我的那些丹藥弄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