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雲聞言,也跟着點點頭,道:“半個時候之後,你的神魂意識會自動回到你的身體裏,現在你可以坐進這個箱子裏,從裏面上鎖,在你落鎖之後的一分鍾之後,我會啓動開關,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靳流雲點了點頭,道:“有勞,我準備好了!”
言罷,靳流雲坐進了箱子裏,這個箱子的鎖是從裏面上的鎖,這樣也就防止了有壞心之人,在他們進行修煉的時候,對他們的身體進行破壞,而從裏面反鎖卻是可以很好的保護學員的身體。
這種箱子通體透明,可以看到學員坐在裏面的情況,而裏面卻是看不到外面的情況,這樣也就是讓學員可以專心的進入修練,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使得他們分心走神。
靳流雲在進入其中之後,也就閉上了雙眼。
楚溫均見她準備好了,也就走至一邊啓動了開關,随後定好了時間,鎖上了開關口,将鑰匙收入了納戒之中。
靳流雲感覺到耳邊充刺着水流聲的時候,也就跟着睜開了雙眼,看到她的身子如今卻是漂浮在水裏。
而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非常的順暢,并沒有感覺到一絲不舒服。
靳流雲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水母漂浮,水草輕晃,如同置身大海底下,身邊有各色魚兒遊過,美不盛收。
“這練習的地方也太美了點兒吧!”靳流雲在心裏默念道,此時這兒的确是非常的漂亮。
五彩的水母在身邊漂浮,将她圍繞其中,感覺非常浪漫。
而在此時,靳流雲卻感覺到了身上轉來了一絲的痛楚。
就見原本很溫順的水母、水草都長了利牙,對着她的身體咬着。
而痛比她生靳雲臣的時候還要的痛,楚溫均說比平時的痛加了十倍,這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
靳流雲深吸了口氣,她進來是努力修煉風影步的,她是不是讓水母和水草以及魚兒都咬不到她,讓自己變得比魚兒更加靈活、比水母就加輕巧,比水草更加紮實,就是成功學會風影步了?
靳流雲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就在水裏遊着,她擡頭看着前面,有個時間提醒的紅色屏幕,跟她在靈宵閣看到的一樣,隻不過比靈霄更小一些,上面隻有一個小小的時間計時,靳流雲見時間已經過去了許多,深吸了口氣,不能讓自己在這裏被這些東西咬,她不想痛,那就必須要比他們更加的快。
她把自己想象成水母、水草和魚兒,然後利用自己先前的練習,在裏面快速的穿行。
可她的速度根本就不行,幾乎每動一下,那些水母、水草和魚都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咬痕,痛得她眼淚幾乎要出來。
靳流雲在心裏默默的數着,直至數過之後,半個時辰後,身邊水流的感覺消失了,靳流雲打開了箱子的鎖,從裏面走了出來,伸手一直揉着自己的手、腳,幾乎全身上下都被咬過了一遍,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
“感覺怎麽樣?”楚溫均走至靳流雲的身邊,一臉笑意地問道。
“痛!”靳流雲道。
“那是自然,你接下來還要練習什麽?”雖然新進來的學員,隻有半個時候,那也隻是限于一個關卡半個時候,而非别的。
“我想繼續進這個裏面練習。”靳流雲道。
“你痛得不夠?”楚溫均有些意外,不少學員在經曆過這其中的痛之後,都會選擇别的,而靳流雲卻還想再進來,她這受虐的心态,到底是跟誰學的?
“痛,可是我還想進去挑戰。”
今天她被一千朵水母、五百八十根水草和一千五百條的魚咬,身上幾乎沒有一處不痛,可是她依然還是想進去。
她要讓自己不被裏面任何一樣東西咬,那麽她就算是成功了吧!
“不行了,每天你們隻有兩個時辰,而每個地方隻有半個時辰,你接下來可以挑先别的了。”楚溫均雖然是想放她進去,畢竟她是他當職以來,第一個要求第二次進水箱裏挑戰的人。
“那有沒有合适練劍法的地方?”靳流雲問道,她現在還有練劍,那自然也就是把《北冥劍勢》練到劍人合一的地步,要讓所有人都看不到一絲破綻的時候,也才算是真正的練到精。
“你跟我來吧!”楚溫均帶着靳流雲直接上了二樓,對她道:“依然是半個小時,接下來看你的了。”
靳流雲點了點頭,随後就再一次坐進一個箱子裏,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此時進入的并非是水裏,而是滿是木樁的地方,而她人就站在木樁的上面,而木樁下面就是張大的嘴等着她落下去的食人鳄,靳流雲在看到這些的時候,簡直是腦袋都大。
靳流雲深收了口氣,兩把劍幻化到了她的手裏,随後就見一個木人出現在她的面前,而那個木人正往靳流雲撲了過來。
靳流雲的身子一個翻飛,險險的站穩。
“看來,是對付這些東西了!”靳流雲心裏明白,她是要跟這些木人對打,而這些木人也很有可能是完全了解《北冥劍勢》的招式,而它們所使出來的,必定會是與《北冥劍勢》所相克的劍法。
靳流雲深吸了口氣,不敢大意,舉着手中的劍跟對面的木人對打了起來。
木人非常的靈活,每個動作起來的時候,它們都會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但卻并沒有因爲它們的材質使得他們變得很笨重。
靳流雲跟着木人對打着,每一下都非常的小心,因爲正如她所想的一些,木人所使出來的招,每一招都是破她的劍勢的。
她使用雙劍,木人也就使用雙劍,這讓靳流雲感受到了前所末有的驚奇,也真的發現自己在這兒可以學到更多的功法。
而靈皇塔裏的每一層,對她的提升想必都有很強的功效,她若是能在這裏面一直學習的話,怕怕是接下來還真的能夠有一個很好的突破。
靳流雲一身大汗,因爲修習了風影步,而确定了木樁與木樁之間的寬度,她也才能夠在上面飛去自由,看上去真的很輕功的在上面飛來飛去,同時手上的動作,卻也是一點兒都不落下。
“怎麽樣?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