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靳流雲還能把那些變成灰的東西,再變出來。
“夫人,奴才真有點兒怕,大小姐變得有些恐怖了。”靳伯的身子都跟着顫抖,先前蘇青依每次都敗在靳流雲的手裏時,他還不這麽覺得。
可今天不知爲何,隻是聽靳流雲跟蘇王爺說了那麽兩句話,就讓她覺得靳流雲真的有點兒恐怖,還真是有那麽一點兒吓人。
他真的不希望事情變成如此,也想着靳流雲可以稍稍開始有點兒變化才行。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早點兒收拾她的。”蘇青依道。
她知道再讓靳流雲留下來,怕是很難再消停,現在她得趕緊想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讓靳流雲再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是!”靳伯應了聲,伸手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水,隻希望她真的可以早點兒除掉靳流雲,不然他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行了,退下吧,淡定些,别讓人發現。”蘇青依還是第一次見着管家吓成這個樣子,今天靳流雲也沒有表現出什麽啊。
就把他吓成這樣,看來這個管家是留不得了,她得要自己找個機會,把管家除了才行。
不然,他什麽時候露了餡,讓靳流雲或是靳瑞安發現些什麽,怕是到時她都不會有好下場,所以必須得要早點兒收拾了靳伯,絕不可讓他透露出些什麽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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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流雲坐在房裏,指尖燃起一簇的火苗。
隻見那一簇火苗在靳流雲的手指上,四處的跳動着。
靳流雲非常的滿意,如今她已經可以自由的控制赤血妖火,更甚至不會讓自己的手受到傷害。
赤血妖火與别的火并不相同,火的顔色如同血一般火紅的,其中似乎有妖頭一般跳動,不細看之下是看不出來。
靳流雲從納戒裏拿出一張染血的布條,這是幾天之前她受傷的時候,唐禦斬給她上藥的時候,她撕下來的那塊布條。
靳流雲拿着布條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細細地聞着,她除了聞出兩味的藥之外,其實幾味藥,她居然聞不出來。
“怎麽可能?任何藥隻要到我手裏,稍稍一聞我就能分出配合的藥草和份量,這藥可怎麽可以聞不出來?”靳流雲不相信的念叨道,她從來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不能把這藥粉的成份弄清楚?
唐禦斬又不願意把藥粉給她,靠着這布條上所殘留的一點兒的藥粉,她真的沒有辦法煉出來嗎?
唐禦斬說過,她是不可能煉得出這種藥粉的,可是她偏偏不信這個邪,任何的藥草到了她的手裏,都可以在她的手下成功的煉出來。
靳流雲就不相信自己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這個藥的确很神奇,可是在那麽短的時候内,讓那麽大的傷口直接愈合,更甚至連一點兒的傷疤都沒有留下,如此神奇的藥若是煉出來,必定能夠賣到高價,而靳流雲是個商人,自然是想着怎麽賺錢了。
可現在卻煉不出來這味藥,讓她的心裏怎麽都不痛快。
“對了!”靳流雲突然想起那個小圓球,小圓球裏面那麽多魂靈在,她是否可以從中找到一片對藥理極懂的魂靈呢?或許真的可行?
靳流雲閉上雙眼坐在那兒,讓自己慢慢地進入冥想狀态,而她人卻已經是進了球球的空間裏頭。
站在藥田裏,聞着藥田裏傳出來的藥香,靳流雲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她不喜歡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卻獨愛這種藥香。
她并沒有在藥田裏多站,反倒是直接走到了那個水晶球般的魂靈面前,靳流雲擡頭看着半空中浮着銀光的那些魂靈。
“希望是成功的讓我吸收到一片煉藥師的魂靈才好。”言罷,靳流雲就伸手上前,随後一片魂靈就直接進入她的血管中,如同上次一樣,靳流雲承受着魂靈給她帶來的痛楚,因爲有了第一次的經曆,所以靳流雲這次吸收魂靈的速度比上次倒是快了一刻鍾。
“比上次好,上次是個妖,這次倒是個人。”靳流雲滿意一笑。
她坐在地上,慢慢接受魂靈傳給她的意識,然而當感受完的時候,靳流雲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地笑。
“心念所至,果然是個煉藥師的魂靈,真是不錯。”她非常的滿意,或許是因爲球球認她爲主之後,她的意識就已經可以控制得了這裏面的魂靈,待吸收完時,靳流雲從中找到了一味藥,名爲納原粉的毒粉。
靳流雲這才意識到,這片魂靈的主人不止是個煉藥師,還是個煉毒師,看來跟她還真是很相似。
靳流雲很滿意今天有這樣的收獲,在藥田裏又采了一些藥草之後,她這才出了球球的空間。
當睜開眼裏的時候,靳流雲的手裏多了一些先前剛剛彩來的藥草。
“娘親,你又進球球的空間裏去啦。”靳雲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靳流雲的房裏,不過他并沒有出聲打擾,反倒是靜靜地坐在一邊,直至靳流雲醒來的時候,他這才開口說話。
“小子,你什麽時候進來的?”靳流雲居然對于他進來沒有半點兒意識。
看來,她下次還得小心一點兒才行,雖說對于靳雲臣她沒有什麽可放心的。
可當自己進入球球的空間裏之後,對外界卻是半點兒意識都沒有,如果有人借此機會對她下手,那麽她怕是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下次還是要找個更加隐蔽的地方才行,不可以這麽大意才是。
“我進來一會兒了,看你在修煉,這才沒有打擾你,不過看到你手裏的藥草,我知道你去球球空間裏采藥去了。”靳雲臣道。
他一直都很想跟靳流雲一起進去看看裏面到底是仃什麽樣的空間,可是靳流雲一直都沒有說過,也不讓他進去。
他知道她是擔心他,也說過等他再大一些的時候,自然會讓他進去看。
“娘親,你想煉制斬叔叔之前給你的那個藥粉嗎?”靳雲臣道,看着她的手裏拿着的那個布條。
“對啊,不過說來了奇怪,這個藥粉裏的成味,我居然聞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