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頭發散亂地盤腿坐在床上,抓起蒲扇搖了幾下。
“那就要看你們打算把夢梅教訓到什麽地步?是從此不想再見到她巴不得她滾遠一點,還是出口氣就算了大家保持着面和心不和的假象繼續共事?”
“隻要她滾出這個院子不要牽連我們的名聲就好,其它的就随意吧,你也說了夢梅的情郎可能是管事或者總管,萬一他們氣惱我們損了他們的面子日後折磨我們怎麽辦。”
“滾出這個院子的話,那就隻有讓她和情郎過明路了,做個外室呗。”
“做外室?那不是便宜她了?”
“東廚房其實是個很封閉的環境,總管或管事一說話,底下的人就不敢吱聲,夢梅做了外室,這事才能徹底地掩蓋下來,廚房以外的人誰都不知道。”
“你也保密?”秀蘭問道。
“我很樂意保密。”
“你是不是在盤算什麽?”
“那是自然,我肯定是要爲自己盤算的。我人在文菱院隻有短短幾日而已,可夢梅跟人勾搭上的時間肯定還要更早,要是主子那邊傳出懷疑我清白名聲的謠言怎麽辦?三少爺那樣尊貴的身份,哪個做丫頭的不是削尖了腦袋想過去侍候,三少爺重用我是我的榮幸,我吃飽了撐的白白作踐掉?”
“就是,白蔻一直在外面好好的,我們這些人事後才不會被整得很慘。”魯豆豆豪氣地攬上白蔻的肩膀。
“因爲白蔻每天中午要過來,她兩邊走動的人,最适合帶消息了。”紅素和宛秋笑了起來,剛才的緊張跟着煙消雲散了。
“好了,别閑聊了,去跟夢梅好好談談,這是對她對大家都好的解決辦法,不然就隻有舍了大家的臉面不要,告到大夫人跟前去了。”
“讓她做外室真是便宜她了,她要是還不肯,看我打到她肯。”錢嫂子握握拳頭,第一個出了房間,卻是直奔茶水房找柴禾棒子去了。
其他人也緊跟着錢嫂子走了,白蔻往床上一倒,再睡一會兒。
被捆得一動不能動,身心交瘁的夢梅,在錢嫂子的棒子威脅下,哭不敢哭,叫不敢叫,隻敢嗚咽着答應大家的要求,找她的情郎把話說清楚,做個外室,将她的醜事就此掩蓋下去。
做外室的話,夢梅在東廚房裏還有一席之地,有男人公開撐腰,她說不定真能混成三等廚裏的老大。
這是秀蘭和錢嫂子最先反應過來的,所以她們一直用這個理由來誘哄夢梅不要再惹大家生氣,最壞結果大不了就是大家一塊倒黴,而倒大黴的肯定是她自己。
見夢梅低泣着答應了,大家這才給她松綁,讓她去清洗一下換身幹淨衣裳,然後立刻去見她的情郎,把話說清楚,否則就讓白蔻去大夫人面前告狀。
趁着現在還是午休時間,夾道裏無人行走,夢梅拖着虛軟的身子跑到溫谷山的院裏向他哭訴。
偏偏時間不湊巧,溫谷山一身整齊,正要去廚房做事,七少爺的加餐需要提前做出來,不能占用下午點心的時間。
這邊急着出門,那邊就見夢梅啼啼哭哭地跑來找他,溫谷山雖然覺得有些心煩,可還是拿出點時間聽她說說什麽事。
聽到夢梅半夜出來的這事被人發現了,溫谷山還不以爲意,跟他有染的人多了,廚娘裏面少說有一半人上過他的床。
但當聽到夢梅希望做他公開的外室時,溫谷山就勃然大怒了,一腳就将夢梅踹倒在地。
“無腦賤貨!收你做外室,一旦讓主子知道,我們倆都要滾蛋!”
“溫總管,溫總管,可憐可憐婢子吧,她們說若是我不能做外室,她們就要讓白蔻去在夫人面前告狀,那我就死定了。”夢梅跪着膝行回來,抱着溫谷山的腿苦苦哀求。
“收你做外室,我也死定了!滾開!”溫谷山滾圓身材,力量也強,又是一腳把夢梅踢一邊去了。
“溫總管,溫總管,她們答應保密,隻要我做外室,真的,她們肯保密,白蔻爲了保住她在文菱院的地位,她也會保密。求你了,溫總管,可憐可憐婢子吧。”夢梅啼啼哭哭地又爬回去扯住溫谷山的褲腳。
“白蔻會那麽好心幫你保密?”
“會會會!她說會的!她說文菱院是丫頭們最想去的地方,她眼下正受到三少爺的重用,不想因爲這事白給人送話柄,隻要我做外室,她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她給你挖了陷阱你還真往下跳!做我的外室,日後若有别的主子要設小廚房,甯可挑别人也不會挑你!”
“不能去主子身邊,婢子還能在溫總管身邊侍候,可要是白蔻告到大夫人面前,婢子就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溫總管,求求你,隻要收下婢子,婢子什麽都願意幹!”
說着,夢梅突然伸手一拉,把溫谷山的褲腰帶扯了下來,兩三下工夫,溫谷山的褲子也被褪到了腳踝,夢梅跪直身子,嘴巴一張就舔了上去。
溫谷山頓時菊花一緊,張着嘴猛地吸了口氣,忘了要去廚房的事,扶着夢梅的頭享受了一會兒,然後揪着她的頭發一把提起來,摁在牆上剝了她的下裳,提槍就貫了進去。
夢梅吃痛尖叫了一聲,更勾得溫谷山心頭火氣熊熊燃燒,就那麽頂在牆上狠狠地幹了一發。
完事後,溫谷山懶洋洋地提起褲子,夢梅則完全癱軟在地上,硬磚地面冰涼,一股涼氣隻往身體裏竄,身下又黏又濕好不舒服,可還是強打精神擡起頭來等着溫谷山的一句話。
“告訴白蔻,她想保住她的地位,就得一直保密下去。”
夢梅大喜,整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走了。
白蔻睡了第二覺起來還不見夢梅回來,秀蘭和錢嫂子已經在嘲諷,猜測夢梅是不是正跟情郎滾在床上,然後就聽院門輕輕地嘎吱一聲,夢梅一身狼狽又可憐地走了進來,那模樣一看就是做過了,秀蘭和錢嫂子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