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臨時起意,顧昀自然沒預備禮物,隻是連夜備了幾個送長輩的荷包,章家人推辭了幾個來回,才在白蔻在說服下收了下來。
白蔻先回來,就先說了世子其實是對東林坊感興趣,因此章華生派了自己兒子去東林坊喊他外公和舅舅來吃飯,東林坊是工部所屬,隻接工部的活,因此坊内日常來往的多是互相認識的熟人,也虧得白蔻身上帶了禦賜文書,否則她今天還不一定能進得了東林坊的坊門。
章華生的嶽父和舅哥沒多久就随孩子過來了,白蔻有禦賜文書的事章家人早已跟東林坊通過氣了,坊内的老師傅們對白蔻也很感興趣,在給她做刀具之前都想先見一面聊一聊,隻是正好趕在過年邊上,大家都各有事忙,本想過完年約個日子,哪裏想到白蔻先來了。
白蔻随身還帶着禦賜的匕首,這會兒自然解下來給外公一家傳看,兵部工匠的手藝也是難得一見的。
吃過午飯,稍事休息片刻,一群人步行往東林坊去,在坊門口就被攔下來了,顧昀的身份也沒用,非要驗看白蔻的那封文書,才準他這一行外人進坊。
進了坊,衆人分頭行動,章華生的嶽爺先把顧昀與白蔻請去家裏,年輕後生們則去喊那些老師傅到家裏喝茶,陸陸續續地人就到齊了。
白蔻明白這次面談的用意,老師傅要看看她是否值得他們出手打造刀具,而白蔻也正好想看看這些頂尖老師傅裏面,有誰的觀念與她的習慣是契合的,有默契的師傅才能做出她用着滿意的刀具來。
前世就是專業廚子的白蔻,對廚刀的鋼材品質是有自己一番心得的,她隻拿一點點心得出來讨論,就足以引發大辯論,而不管這些老師傅們說出什麽論點論據,白蔻都接得上嘴。
顧昀坐在邊上就真有些發懵,自己默默地喝茶吃零食,一聲不吭,隻是有時白蔻發言他會跟着笑。
與此同時,天水坊裏,夢梅與富姨娘的兩個丫頭也在街上享用了美味的午飯,一邊逛街一邊找些别的好吃的,雖然今天才是初六,但已有一些鋪子提前開業,街上因此比過年頭幾天要更加的熱鬧。
溫谷山與夢梅互相認得,他就沒有露面,隻是躲在暗處,向他那兩個同夥指認了夢梅,由那兩人下手擄人,帶出天水坊去别處擺弄,不然要是在本坊鬧出事來,大家都要倒黴。
那兩個丫頭故意嫌街上人多,帶着夢梅故意往人少的巷子方向走,隻說繞開人多的地方,從别處穿插出去。
夢梅沒有多想,一心跟着她們走。
跟了一路的那兩個人,終于逮着了機會,一人在後面放風,一人追上夢梅,用沾了藥水的手帕緊緊捂住她的口鼻弄昏過去,富姨娘的丫頭聽見身後動靜,頭也不敢回,拔腳就跑,徑直出了巷子轉彎就不見了。
見得手了,一人留下看着夢梅,并保持藥效不要讓她醒得太快,另一人則退出巷子去别處将提前備好的小馬車牽來,溫谷山随車一塊過來,兩個男人在車廂裏守着夢梅,一人駕車,低調地出了天水坊。
“這妞長得還蠻不錯的嘛,難怪大哥一直念念不忘,還真是豔福。”車裏的人摸着夢梅的臉蛋,笑容****。
“不光長得不錯,滋味更不錯,叫聲好聽,身子也柔軟,隻管随便擺弄,粗暴點沒事的。”溫谷山眼睛放光,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粗暴了可不行,得溫柔些,可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是丫頭,要是梳洗的時候叫人看見她身上有事,我們這事就算是露餡了。”
“還是二弟想得周到,她活還沒幹呢,我們得低調,不能自露馬腳。”這幾天溫谷山和這兩人沒少一塊喝酒,甚至都按年紀排序,稱兄道弟起來。
“老弟我搞了些好藥,一會兒給她灌下去,保證她乖乖不反抗。”
“可别像個死魚一樣的,那就沒有趣味了。”
“讓人主動迎合的藥不能用啊,我們時間無多,那種藥用在身上一兩個時辰藥效散不下去,就算勉強壓下去了,她整個人身上剛辦過事的氣息也藏不住,她侍候的少爺又不是處男,一眼就能看出來。老弟我能不知道那種趣味麽,這不沒辦法麽,大哥将就一二吧。”
溫谷山心中縱然覺得萬般可惜,可的确現實不允許,隻得安慰自己下次有機會再好好享受。
馬車出天水坊的南門,沿大道往東邊行去,一連過了三四個坊,才拐進一處坊門,七拐八彎地來到一片低矮民宅,在一個小街門外停下,駕車的三弟下車拍門,有個老婆子開門出來,接着她手上頓時就多了一角銀子,連忙将大門完全打開,迎了馬車進去,她自己則往外走,并順手關上了門。
“喲,二位弟弟對這裏熟悉啊?”溫谷山下車打量着小院,就是個尋常民宅,但那二人行爲顯然是熟客。
“那個老婆子是個老寡婦,就靠這個賺點吃飯錢,大哥隻管記住這地方,以後自己帶人來尋樂子就是,那老婆子不會亂說的,她不能砸自己飯碗。”
“這倒是個好地方,好,我記住了。”溫谷山再次環視四周,然後站到車旁,車裏的二弟把夢梅遞出去,溫谷山接住抱下車來。
在迷藥的藥效下,夢梅還沒有醒,溫谷山抱着她進了東廂,整個屋子就是給人辦事用的,櫥櫃裏面還有各種藥品和玩具。
三弟栓好了馬車,進屋裏生起炭盆,溫谷山把夢梅往床上一放就迫不及待地扒她的衣裳,而那二弟則挑了一瓶藥水到床前仔細地給夢梅灌下,見溫谷山已經扒掉了肚兜,順手就在飽滿堅挺的胸脯上揉了幾把。
“啧啧,手感真不賴哎,今天我們哥仨個可有樂子了。”
“哥還能騙你們麽,她唯一優點就是這身好皮肉。”溫谷山不耐煩一層層地脫,連裙子帶褲子一口氣全扒了下來,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看到眼前這美景,那兩個人站在床前止不住地大咽口水,關門關窗,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她是大哥看上的,大哥先上,一會兒她要是醒了大哥莫慌,身體是動不了的,也叫不出聲,更不怕她咬舌自盡,隻能清醒地看我們上她。”
“嘿嘿嘿嘿,照這樣說,反而醒了來更好,叫她知道老子沒過夠瘾,躲哪都沒用,遲早得栽回老子手上。”溫谷山舔舔嘴唇,撩起上衣,往下扒自己的褲子。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房間裏就開始響起了男人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