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學校門口時,已經是将近7點,路過徐筝平時經常去的那家四川菜館,他轉過頭,對心研說,“要不我們在這裏吃晚飯吧!”
心研點了點頭。
走進那家川菜館,老闆娘見到徐筝來了,就招呼着他進來,徐筝直接對老闆娘說,“還是老三樣。”
老闆娘聽到後,就徑直去了後廚,交代那個男孩開始做起來。
雖然這家餐館就在徐筝學校的門口,但是他最近這段時間,也有些日子沒有來了,所以今天他又再次點了老三樣。
“要喝瓶啤酒嗎?”
“那給我來一瓶吧!”心研淡淡的說道。
然後徐筝走到飲料專區,拿出兩瓶易拉罐的啤酒,打開後,将其中一瓶遞給了她。
吃過晚飯後,他們沿着學校門口的那條小道,開始往徐筝宿舍的那幢樓走去。那條小道路燈并沒有幾個,所以晚上走在這條小道上時,隻有昏黃的燈光,以及行人的影子。
徐筝趁着值班人員不在,偷偷的帶着心研回到宿舍裏邊,走在那個二樓,穿過一個個宿舍門口,同時也引來了其他男生的調侃,但這些徐筝都并未在意。其實,徐筝自己心裏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因爲他完全可以将吉他拿到學校的中心廣場,讓心研在那裏等他,然後他們可以在晚風吹拂下的夜晚,将那首歌曲唱給她聽。
可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又好像是有某種力量帶着他,讓他将心研帶到他的宿舍房間裏,單獨爲她演奏這首歌曲。
進入宿舍房間後,他就拿出那把純黑色的吉他,開始演奏那首《憧憬中的喜歡》這首歌曲。随着吉他前奏的開始,徐筝開始唱起了這首歌,每次唱起這首歌的時候,徐筝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隻是在演唱的過程中,徐筝感覺自己身體在發熱,他覺得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女孩。心研正閉着眼睛在那聽着他彈奏,她跟阿明一樣,阿明每次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她與阿明的狀态是一樣的,都喜歡閉着眼睛聽這首歌曲,或許此刻的心研還在心裏邊想象着這首歌的場景。當徐筝把吉他放下來時,他看見心研還在閉着眼睛回味這首歌曲,徐筝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走過去,趁着心研還沒有睜開眼的時候,他在她的臉龐輕輕地吻了一下。
心研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有點訝異,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看着徐筝,沒有說話。而這時徐筝也就站在心研的對面,也在保持着沉默。
這時,心研站了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徐筝以爲她要走了,就快步走上前去,将她抱住,隔着那件淺藍色的休閑襯衣,雙手在他乳房上撫摸。并在她耳邊輕聲對她說,“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就在今天下午與你見的第一面時,我就有了心跳的感覺。所以自那時開始,我就覺得你就是我所寫的那首歌曲裏,那個随風舞動的女孩。”
心研轉過頭,兩人開始激吻起來,徐筝慢慢地将心研襯衣的紐扣一個個解掉,心研的身體都在顫抖着。他扯去了自己的上衣,心研的手開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徐筝緩緩地将心研抱起來,放在床上,她的額頭上開始冒着冷汗。
徐筝看着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接着徐筝開始吮吸她的耳朵,順手将心研的黑色胸罩給扯了下來,繼續接吻,他的手很溫柔的在她的乳房上滑動着。然後他看到她的私密位置,開始出水,他用手撫摸了一下,就将那個插了進去,然後開始快速的抽動。
心研帶着痛苦的表情,喊了一聲。
然後心研将自己脖子上的挂飾給去掉,順手将其丢在了地上。
徐筝累了,就趴在心研的胸部,吮吸着她的****,慢慢的睡着了。心研将他摟着。
等徐筝慢慢醒來的時候,從床上下來,穿上内褲,看了看手機,已經11點了。已經這麽晚了,她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吧!不要回去了,這麽晚回去,也不太安全,徐筝在心裏邊這樣想着。又将心妍給蓋好,他拿出毛巾将心妍額頭上的汗珠給擦去,她可能是太累了,還在睡着,徐筝沒打算要吵醒她,就這樣讓她繼續睡着。
徐筝點了根煙,抽着煙,看着心研,他忽然覺得這不就是自己寫的那首歌曲中,描述的那個随風舞動的女孩嗎?
然後他就開始将地上的衣物都給撿了起來,将其放在其他舍友的床鋪上。這時候,他注意到了地上那個心研脖子上的挂飾,那是一個圓形的挂飾。猛的一瞬間,所有的記憶都将他喚醒了。
他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個美國老頭曾經說過的那句話,那個圓形紀念章,那個小時候自己遺失的紀念章,以及經過表弟與奶奶的回憶,讓自己回想起來的那個紀念章,就是曾經抗美援朝的紀念章。而經過徐筝自己的回憶,此時他看到這個紀念章,與曾經自己在小時候遺失的那個紀念章真的是一模一樣。他在想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個紀念章就是自己曾經丢失的那個紀念章,可他與心研也才認識不久,這怎麽可能呢?
徐筝又點起了一根煙,看着床上還在躺着的心研,又望了望窗外,這讓他陷入了沉思。
就是在這樣的沉思中,徐筝一根根煙的點了起來,而心研也可能是由于太累了,到目前爲止一直都還在睡意中。在這個過程中,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到底抽了多少根煙,反正在這種沉思中,他一根煙抽完之後,另外的一根煙也點了起來,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一共抽了多少根煙,總之這個紀念章又将他的回憶,帶回了曾經的那段記憶。
正當他還在沉思中時,他忽然看到心研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似乎有要起來的打算。這時候,他走到了她的身旁,對着她說,“你還是不要起來了,已經這麽晚了,晚上就不要回去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也不太安全,而且我也并不放心。”
心研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徐筝徑直的躺在了床上,将心研給摟了起來。心研看到他的手中還拿着她自己的那個挂飾,就是喚起徐筝記憶的那個紀念章。微了微頭,對他說,“你拿着這個幹什麽。”
“你的這個挂飾,喚起了我曾經的記憶,你了解過出體嗎?”徐筝緩緩地說道,當他說出“出體”這兩個字時,他并不知道心研是否能夠聽懂。
心研露出了迷茫的眼神,“我沒太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用中國比較通俗的說法,其實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靈魂出竅””。
她聽到徐筝說出這樣的話後,覺得還真的有點不可思議。“你能靈魂出竅,還真的有點無法讓人相信。”
“确實很難讓人信服,不過我确實有這樣的經曆,而且是唯一的一次,正是在那次出體的場景中,我看到了一個美國老頭,他曾經就對我說過,那個所謂的紀念章,就是我小時候所遺失的。後來我還專門回想這個紀念章,還向我表弟及我奶奶詢問過這件事情,後來基本上可以确定,這個紀念章就是來自抗美援朝的那個紀念章,可是這個紀念章當時在我小的時候,就已遺失了。我記得那一年我老家的房子要拆的時候,我還專門在那個做過标記的地方,又重新找了一次,可是我并沒有在那裏找到它。”徐筝緩緩地講起了這件事情。
緩了一會兒後,徐筝繼續說道,“然後當我今天偶然看到你的這個挂飾後,忽然喚醒了我所有的記憶,小時候的記憶都很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我也能夠清晰的回憶起,當時的這個紀念章與現在看到的這個紀念章真的是一模一樣。”
“你要是這樣說,還真的有點關聯,你記不記得我當時在網上時,曾經給你講過的那個故事,當時我外婆也參加了那次抗美援朝戰役,按理說在那場戰役中,得到那個紀念章,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我又明明記得,當時在那個礦洞裏發生了那件事情後,我外婆後來就退回到了通化。按常理來說,她是不應該得到這個紀念章,那麽至于這個紀念章的由來,就不清楚了。反正在我外婆去世的那一年,她将這個紀念章交給了我,在她離開的時候,她還專門叮囑我說,“你一定要保護好它。”我當時很肯定的在我外婆面前點了點頭。”心研躺在徐筝的懷裏,說着這些往事。
聽完心研說的這些事情後,徐筝也開始變得有點困惑。然後他就摟着心研睡了。
因爲心研明天早上還有課程,現在時間也很晚了,所以他們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心研看了看手機,才剛剛6點半,她就起來了,穿好衣服,那個挂飾她也重新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徐筝正準備起身,她走過來,與他接了吻,然後對他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再休息會兒吧!”
徐筝看着心研的背影,直到宿舍的門被重新關上了,望着床單上的那個血迹他開始發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