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章換人


支書的想法是這樣的:鄭國忠和肖躍倆人不是膽子就讓倆人去南河堤上看護稻秧,另外給他們添加個人,誰?劉滿屯啊!這小子打小遇見的稀奇古怪的事兒多了去了,也早就不害怕了,而且據村裏傳說,他還專門兒找着鬼怪吃呢,有他在,南河堤上應該就沒啥事兒了;

至于程昱和童遠兩個人看護北河堤這邊兒,那也給他們安排個人,誰?胡老四,這可是最合适的人選了,這老小子本身就是職業神棍,專門兒幹這種對付牛鬼蛇神的活兒,假如真的有鬼的話,那他可就是鬼的克星了,程昱和童遠倆人也就不必害怕了,更不會吓的不敢去了。

安排劉滿屯幹這活兒,村裏人不會有意見,這小子要是去看護秧苗的話,一天才合七個工分,他要是幹農活兒,那一天就是拿十個工分。這樣算的話,如果他不幹農活了,那插秧十來天的活兒,這才幹了兩天,剩餘的就有百十個工分由第一生産大隊的其他村民們平均獲得了,對于第一生産大隊的人來說,這是件好事兒。其他生産隊,自然也就不會提出意見,反正礙不着自己生産隊的事兒,況且村民們覺得劉滿屯負責看護秧苗,似乎也很正常。畢竟……在全村人中,除了幾位知青算是稍稍的特殊分子之外,劉滿屯也算是個特殊的人吧?

至于胡老四的安排,那都無所謂,沒人拿他當回事兒,村裏怎麽安排他怎麽做就是了,四類分子嘛。

晌午的時候屯光着膀子編着褲管從田裏回來了,上身和腿上褲子上全都是泥點子。今天天不亮就去了南地現在他一個人插完了兩畝地的水稻。

其他村裏看了也不覺得稀奇,雖然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如此快的速度對于許多人來說簡直是難以辦到,可劉滿屯辦到的話,就不是什麽稀罕事兒了。

畢竟這小子幹活兒壓根就不用歇着,不知道累啊!

最讓村裏所人包括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小媳婦兒大姑娘們羨慕的是,劉滿屯這個變态的小子不但能幹活兒,而且他似乎怎麽曬都曬不黑。這大熱天的頂着個大太陽下地幹活兒不是農忙還沒完就被曬得黝黑黝黑的?可劉滿屯卻依然是白白淨淨,光着膀子撅着屁股在地裏插秧的時候,就像是一條白魚一般,大老遠就能看得到他白花花的膀子陽關下和遍地積水的映襯下,泛着光亮的耀眼。

若不是劉滿屯的命運實在是太恐怖,讓人不寒而栗的話,真不知道會有多少大姑娘暗戀這小子,說媒的興許把門檻早就給踢爛了呢。

劉二爺把他和羅支書定下來的事情對劉滿屯說了,原本以爲這也沒什麽好的活計,又輕省還不少賺工分雖然,比幹農活兒的話實少賺了許多。不過好在是能輕省些,劉二爺覺得劉滿屯這一年多來也确實夠累的了日裏他也不怎麽說話,任勞任怨,可劉二爺心疼啊,這可好了,趕上有這麽好的活兒,既賺工分又歇着,還幫羅支書解決了一個大難題,三全其美。

可沒想到劉滿屯聽劉二爺說完。就立刻搖頭否決。在他看來。每天就要少賺三個工分。那可不行。家裏人多。生活條件本來就據。少賺三個工分就代表着一口人一天地口糧沒了呢。

劉二爺說那怎麽行啊。我已經答應支書了。咱不能說話不算數。再說了。現在家裏頭也不用那麽着緊。家裏頭吳梅丫每天十個工分。韓曉雲、李援勇、朱平貴。都能賺五六個工分了。不差這點兒工分。咱們家湊合着還能過上差不多地日子。比起村裏面有些戶一家四五口子隻有一個半地勞力。已經不錯了。

不管劉滿屯再怎麽說。劉二爺已經定下來這件事兒了。劉滿屯也隻能答應下來。況且。他現在并不擅長說太多地話。

吃晌午飯地時候。羅支書端着飯碗大老遠地跑到知青宿舍串門兒去了。順便把他們定下來地事情跟知青們招呼了一聲。程昱和童遠聽了之後起初并不太樂意。女知青撞了鬼。雖說他們不怎麽相信。可真要讓他們去卻也不怎麽樂意。萬一……真地有鬼呢?不過随後聽羅支書說安排胡老四跟他們一起。他們才猶豫着答應下來。對于胡老四他們也是早有耳聞。神棍嘛。有了這個人陪着。就算真地有鬼地話。那也不用害怕了。

鄭國忠和肖躍倆人卻是沒什麽意見。他們本就想着替換下來去幹點兒輕省地活兒。順便還能看看是否真地有鬼。對于鬼這種東西。他們實在是好奇極了。多少次在夢裏都能遇到鬼。而且他們當初決定來這裏插隊。不就是因爲劉滿屯在這裏。不就是因爲從趙保國和劉滿屯地口中得知他們村裏有許多稀奇古怪地事情麽?

尤其是聽羅支書說還要讓劉滿屯跟他們一起看護秧苗。鄭國忠和肖躍倆人就更加高興了。這可是件絕好地事兒。早就巴不得和劉滿屯多多溝通溝通。天天在一塊兒唠嗑了。可惜這小子現在油鹽不進。整天就像根兒木頭似地。隻知道傻出力傻幹活兒。

自從那天晚上親眼看到了劉滿屯與徐金來那場讓人瞠目結舌的打鬥之後,鄭國忠

人越發的覺得劉滿屯這個人太神秘了,這可是正人,興許他還有許多強大的秘密沒有被人所知呢!因爲他們跟着劉二爺學了一個月武之後,發現并沒有什麽過人和特殊的武學招式,跟他們以前在武術隊練習的那些基本差不多,而且比起來在武術隊練習的散打,好像還不及散打更适合實戰呢。這說明……劉滿屯的強大,好像跟劉二爺教習的武功,沒啥關系。

所以倆人後來也就幹脆找理由說是劉二爺年歲大了,整天地裏活兒又多,還得教習他們實在是太累,就不麻煩他老人家了。

劉二爺對此無所謂當然看得出來這倆小子的武術底子非常好,而且功夫也不錯,自己這麽大歲數了,也确實教不了他們什麽了。說白了,倆人就是少點兒殺氣而已。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竟現在是和平年代,沒有戰争沒有戰場沒有打打殺殺,沒有鐵血的真正的以命搏命的厮殺哪兒來殺氣去?平時的打架鬥毆,壓根兒就别想扯到殺氣上去。

這邊兒羅支書跟男知青們把事兒敲定之後,也吃完了碗裏的飯,便端着飯碗回家去了。一路上羅支書心裏還一直琢磨着到底撞鬼這種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畢竟事情有些離譜兒雖然說以前村裏也沒少出現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可說到底,自己還是沒有親眼看到過不是?正所謂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嘛!

男知青們在屋裏得意洋洋的說笑着,好像沾了多大便宜似的。其實說起來看護稻秧還真是個美差,不用出力幹活兒,不用在大太陽底下暴曬隻需要晚上坐到河堤上侃天說地,就能賺七個工分兒多好的事兒啊?至于晚上蚊子咬人,得了吧河堤上坐下,涼風習習蚊子壓根兒就在身上站不住腳。再說了,人又不是死的?還能随随便便讓蚊子咬麽?

于是午飯吃過之後,四個青全部躺在炕上美滋滋的睡覺了,養足精神,隻等到了晚上去河堤上熬夜去。

女知青們雖晚上不用再去熬夜看護稻秧了,不過由于昨晚上一宿沒睡,因此下午還是不用去幹活兒的,好好歇着,明天再下地。當然,工分兒是沒有得賺了。

幾個姑娘家一時間也睡不着,嘀咕咕的在炕上唠嗑兒。

葛紅芳說:“我現在有點後悔了呢,早知道羅支書會多安排人陪着咱們,我還願意去看護稻秧,那多省事兒省力啊?”

“呀,那你就不怕再鬼麽?”于彩霞問道。

“咱們害怕,可有了男同志在,還有什怕的嘛!”

張敏噗哧笑出了聲,說道:“得了吧,你是不是想和劉滿屯單獨在一起呀?”

“就是就是……”女知青們立刻全都附和着說道。

葛紅芳臉紅了,啐了她們一口,又推搡了幾把,嬌嗔的說道:“去你們的,才不是這樣呢,反正,反正我不願意白天幹活兒,現在這太陽多毒啊,一上午下來就能把人給曬黑了,哎……”

“是啊是啊,真羨慕劉滿屯,全村人都曬黑了,你說他怎麽就曬不黑呢?”張敏也嘀咕着有些向往的說道:“要是能和劉滿屯那麽白淨,還曬不黑,那多漂亮?”

于彩霞說:“去去,勞動人民才是最美麗的。”

“那要是又白淨,又勞動了,豈不是更美麗麽?”葛紅芳反駁道。

“呵呵,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張敏笑着揮着制止她們,說道:“對了,昨晚上咱們在南河堤上碰見鬼,你們誰親眼看到了?”

“這……”葛紅芳和于彩霞愣住了,互相看了幾眼,都面露難堪的搖了搖頭。

張敏哭笑不得,又看了看負責在被河堤上看護稻秧的田舒婷和高靈,問道:“你們倆……”

田舒婷尴尬的說道:“我們其實什麽都碰見,隻是聽你們一說……就害怕了。”

“張敏你看到了麽?”高靈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其實我也沒看見,就聽着紅芳和彩霞倆人哭喊着大叫起來有鬼,我,我就趕緊拉着她們倆往村裏跑……”張敏猶豫着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咱們,咱們自己吓唬自己呢?本來就,就沒有鬼啊?”

高靈說道:“那你當時沒跟她們倆在一塊兒麽?”

張敏說:“她們倆去水泵房後頭解手來着,我在這邊兒坐着的,聽着她們倆又哭又喊的,我趕緊跑過去,她們倆也跑到河堤上來了,我就趕緊拉着她們倆往回跑,也沒敢想着去看看水泵房後頭到底有什麽。”

“那你們倆,到底看見什麽了?”田舒婷看着葛紅芳和于彩霞問道。

倆人有些尴尬的猶豫起來,最後還是葛紅芳說道:“其實,其實當時真沒看見什麽在我蹲那兒解完手,準備兜起褲子來的時候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摸了下我的屁股,然後我聽見有人笑,就那種陰森森的像人又不是人的笑聲,聲音不大……”

“對對,當時我也聽到了而且,而且也有人摸我的屁股了,差點兒沒把我吓死!想起來我都害怕……”于彩霞也心有餘悸的說道。

于是其她三個女生便不說話了面

,從各自的眼神中又看到了驚恐的模樣。

好一會兒,張敏才說道:“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管有沒有鬼,反正往後咱們晚上再也不去河堤上了,哎,這農村就是不好,什麽稀奇古怪的事兒都有……”

“可是,可是劉滿屯他們晚上在河堤上不會有什麽危險啊?”葛紅芳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們是男人,不會有危險什麽好怕的?”于彩霞毫不在意的說道。

張敏笑着說:“我看我們紅芳是在擔心劉滿屯的安全了吧?”

“是啊是啊,紅芳正以後也是要在農村紮根落戶了,要不我幫你去說說?嘿嘿。”高靈笑嘻嘻的說道。

葛紅芳的臉一下子紅了怪道:“去你的,我看你是看上他們了吧?哼!”

衆女知青們嘻哈哈的打鬧成了一團。

說到底,她們也隻是些剛滿十七歲,春心萌動的少女而已。

這邊兒劉滿屯吃過午後,劉二爺說你歇歇吧,晚上還得熬一宿呢。

劉滿屯說:“不用,下再去地裏插半畝地去,跟羅支書說說,給足我十個工分兒。”

“滿屯,别太要強了……”劉二爺有些心疼道。

“沒事兒,反正晚上三個人在河堤上看着呢,我躺在河堤上睡覺就行。”劉滿屯笑了笑,說道:“其實羅支書讓我去的目的,也就是給鄭國忠還有肖躍倆人壯膽兒的,不就是看着稻秧别讓人偷走麽?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人在那兒就行了。”

劉二爺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兒,忍不住也笑了起來,過了會兒卻又有些擔憂的說道:“滿屯,到了晚上你可得小心着點兒,萬一真有那不幹淨的東西……”

“爺爺,您老不用擔心這個,我巴不得有那玩意兒出來呢,呵呵。”

“這……你該不會真的吃那東西吧?”劉二爺有些詫異的問道,前些日子跟胡老四聊天的時候,胡老四告訴劉二爺,劉滿屯小子不僅僅是能誅殺邪物,而且還……吃。當然了,這個消息也是胡老四聽劉滿屯說的,而劉滿屯,是無意中說漏嘴告訴胡老四的。

劉滿屯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沒,那都是我唬胡老四的,反正您老不用擔心,那玩意兒吓不着我。”

“哎哎,你自己小心着點兒就好。”劉二爺點頭說道,他之所以這麽說,也無非是神作書吧爲長輩關心孫子而已,其實心裏明白,劉滿屯是個什麽東西?連老天爺都不能把他怎麽着,那些鬼魅魍魉的小東西,能把劉滿屯如何呢?

劉滿屯答應着走到院子裏,從水缸中舀了一大瓢涼水喝下之後,便頂着炎炎烈日走了出去。他得先去給村支書打個招呼,今天要是再栽半畝地的水稻,那今天可得給他加工分兒了。

事實上不用跟羅支書說,劉二爺就是第一生産大隊的隊長,幹了活兒加工分,難道還要請示村支書麽?

不過爲了避嫌,還是讓村支書知道後答應下來,這樣才不會讓别人說三道四。

吃晚飯的時候,男知青們在屋子裏一邊兒吃飯,一邊兒唠叨着今天晚上去河堤上看護稻秧的事兒。畢竟昨天晚上女知青們撞了鬼,對于他們來說,在心理上還有有些壓力的。哦不,鄭國忠和肖躍倆人沒有壓力,反而有着一種好奇的激動,他們倆巴不得真能遇到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程昱說:“萬一要真有鬼的話,你們說胡老四是不是真的就能夠神作書吧法除掉鬼怪啊?”

“那可不一定,做事兒還得靠自己,嘿嘿,我正在想着萬一遇到一隻漂亮風流的女鬼……嘿嘿。”鄭國忠嬉皮笑臉的說道。

肖躍立馬捶了他一拳:“你丫就一流氓,連女鬼都他媽不放過,看來如今豬你都當寶貝了。”

“放屁,你丫不流氓?裝什麽孫子呢?老子這是甯做真心人,不做僞君子,你丫就一僞君子,虛僞……”鄭國忠反駁道。

童遠說:“聽說童子尿能辟邪,今天晚上咱們都拿罐頭瓶子帶上,到時候尿點兒尿,興許關鍵時刻能管用呢。”

“哎,這事兒我知道,絕對管用。”肖躍立馬舉手同意,并且不懷好意的壞笑道:“不過咱們三個有,鄭國忠同志可就沒戲咯,這孫子早他媽不是童子兒了,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不許借我的……”

“去你媽的,你丫也早就**了……”

程昱瞠目結舌的看着鄭國忠和肖躍,有些難以置信的結結巴巴的說道:“我靠,你們倆,你們倆該不會早就做過那種事兒了吧?”

鄭國忠像是看着一個外星人似的看着程昱,詫異的說道:“你們倆不也是在城裏生活的麽?難不成你們都沒過過頑主的日子?”

“他們倆?頂多就是受欺負的主兒。”肖躍鄙夷的說道。

“哦,對對,可以理解。”鄭國忠頗有深意的點頭說道。

程昱和童遠尴尬的笑着低下了頭,他們倆以前在學校裏,确實是好學生,非常的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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