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怎麽寫?你能告訴我嗎?”
就在這緊要的時分,後面的說話聲讓季晨感覺到了冰冷。季晨随便說了一句,即刻朝前邁步。
就在季晨沒等站穩的瞬間,一個黑衣鬼影身形搖曳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對方伸到近前的爪子帶着陰風;尤其對準了季晨的胸口。
“啊!”
“誰?誰在外面?”
季晨躲閃的同時趕忙用五雷令擋了一下。但就這簡單的動作刹那間把對方吓退了。
突然出現的尖叫聲把屋裏的蛇女兩人驚動了。
很快,孫會跟在蛇女身後也沖了出來。
不多時就把這陌生的死鬼圍在了一個角落。
“說吧!你想在這兒幹什麽?”
見眼前的局勢發生了扭轉,季晨平穩了一下心神。
“我,我就是來這兒看病的!”“沒有别的意思……”
“沒别的意思,你說這樣的話自己相信嗎?”“剛才對我伸手的時候,可不像你現在這樣自然。”
黑衣鬼影每一個動作顯得都很小心。說話也很像在試探什麽。
季晨對這種死鬼本能的就産生了反感。質問的同時已經做好了全部準備。
很多時候死鬼給季晨的感覺都是很随意的。不管是說話還是行動,始終都是輕盈的。但他卻完全不一樣。
“我,我真的是病了。”
“廢話,沒病死不了人。你都是死鬼了,誰相信沒病。”
黑衣鬼影的話片刻間就遭到了蛇女的強力反駁。
随着這兒的緊張,引得站在旁邊的孫會都沒有了剛才那種弱不禁風的形象。
季晨在關注黑衣鬼影的同時,對孫會又産生了狐疑。
看來不但女人是神奇的動物;就連變成鬼的女人也一樣是神奇的。
“我需要吃活人的心髒,要不然就渾身疼。”
被圍在中間的死鬼見衆人對他怒目而立,低沉的聲音中充滿你了無奈。
一時間季晨和蛇女三人越發看不懂了。
他在拍季晨後背時,完全可以出手。但爲什麽還要說話呢?難道要把對方叫醒,面對面的拿出來才有效?
“我沒辦法确定你是不是真得病了;就算你真有病,也不能以傷害别人爲代價。”
“你吃心髒的同時就預示着别人要殘忍死去。”“算了!和你說了也是白說。”
“你看看該怎麽辦?”
季晨本想和對方講講道理,可說了半晌絲毫沒見對方有反應。最後還是失望了。
說話間季晨看向了旁邊的蛇女。
“你有金條嗎?有金條可以幫你看病。要是沒錢還是遠遠的走吧!這兒可不是慈善機構。”
蛇女說話前打量了季晨兩眼;見季晨還是一副無所謂的神色,蛇女漸漸也明白了。
雖說季晨和蛇女之間沒特意爲這種事交流,但彼此間還是心照不宣的。
“錢!我隻有鬼票。”
“鬼票子!老兄,哪怕你有越南盾也能将就;算了吧!你的問題可不是一點錢能解決的。”
黑衣鬼影的回答瞬間就引起了蛇女的不滿。
季晨接連思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
“我有個辦法,我可以幫你看病;但你要聽我指揮。”
“聽你指揮!叫我做什麽?”
結合之前他的舉動,季晨不認爲他已經壞透。沒想到,季晨的話剛出口,對方還反問起來。
季晨之所以這樣說,仔細算起來也想幫對方。
他有病了,但絕不是短時間能治好的。尤其他還沒錢。
所以用給他治療作爲條件,讓他做一些常人不方便做的事,正常來說不會有問題。
尤其他不但可以來去自如的在陽間穿梭,還能在陰間找人。
“放心,我安排你的事基本都不會太難的。不過你必須要聽我指揮,忠誠對我。”
“至于能不能做好,我不會過多要求你。”“要是不接受,我就沒法幫你了。”
季晨說話間接連看着旁邊的蛇女和孫會。雖說停留的時間很短,但這兩個異類已經有些緊張了。
忠誠、聽指揮,可以是跟班、随從、幫兇、打手……涵蓋的面太寬泛了。
甚至對方爲了活命完全能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
“我,我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我怕完不成你的要求。”
“這不算什麽!我可以養着你,隻要你聽我的話就行。”
黑衣鬼影低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呆闆;就在季晨的話說完時,他的眼中神明顯閃了一道亮光。
“噗咚!”
“主人……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奴隸。隻要您吩咐,我随時聽命。”
刹那間,對方居然跪下了。
不管是旁邊的季晨,還是蛇女和孫會;都被他的态度震撼了。
雖說他是死鬼,但簡單幾句話就這樣行禮,絕對不是人能做不到的。
“嗯,不錯;起來吧!我不習慣你跪來跪去的。”
“以後看得起我,就認真做事,我會更開心的。”
“從今天起不管我是不是安排你做事,都會在固定的時間給你配藥服用。”
“你之前叫什麽?”
轉眼間,季晨就像身價高了兩成一樣。說話時俨然就是一個真正老闆。
雖是如此,季晨也有些不适應現在的身份。
以前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村裏;見誰都要想辦法和對方扯點笑臉。現在身價明顯漲了一級。
“我之前叫劉建喜。和三個姐姐比我最小;他們都管我叫喜兒。”
“因爲在工地從樓上掉下來,被鋼筋穿了肉串慘死的……”
“嗯,行了。最近十天,每天早上都會有人在門口掃衛生。你把他盯好,如果發現他有問題,你想辦法處理。”
“但不能讓他死了。讓他保證天亮時把周圍打掃幹淨。”
聽劉建喜跪在地上接連的介紹,季晨本能的就是一陣反感。說話間,季晨給他安排好了工作。
“另外,你每天早七點、晚七點到這房頂上等我;我如果有事會告訴你。”
“沒事的話,你可以自由支配。盡量别影響其他人。”
“不過我未來的老婆也在這院裏。你躲着她,免得把她吓着。”
“你用藥的事,等我想想怎麽安排。明天早上我給你放在大門右側的窗台上,你自己取吧!”
見死鬼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季晨片刻間又做起安排。
不多時,蛇女心裏出現了數不盡的壓力。眼睛中的藍光,明顯弱了不少。
“你們兩個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沒,沒有了。”
“另外,這兒就是看病的地方。晚上會有你的同類來,雖說我是爲了賺錢,但決不許他們鬧事。”
季晨見身邊的兩個異類沒什麽說的;随即又介紹起了這兒的情況。
雖說季晨把死鬼劉建喜當做了一個得力幹将,但未來能真正起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