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沒,沒說什麽!”
蛇女無奈的感慨随着季晨的質問,即刻連連否認着。
很快,季晨來到了蛇女屋前。
“哎呀,死蛇精!摸我肚子幹什麽!怪癢癢的。”
“你瞧你,都是女人。有什麽還磨不開……我這不是在幫你檢查嗎?”
“你,你都摸半天了,檢查出什麽了?”
孫會接連的抗拒着蛇女的輪番動作。聽蛇女的解釋,她不滿的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是大夫。我和老闆說說,幫你開點藥吧!”
“開藥!先說說多少錢吧。”“現在陰間很多人都在說看病要十兩黃金的事。”
蛇女的話瞬間讓孫會産生了警覺。
就連站在門外的季晨心裏都産生了一抹複雜。
“十兩黃金,你怎麽沒問問,有人在這兒一毛錢都沒花看病的!”
“啊!還有這事。我還真沒聽說。”
“你不知道這些死鬼們每天誰有半點秘密也存不住,要是真的,遲早就會傳開的。”
“行了,今天就不要你錢了。你回去也聽着點吧!”“暫時等我一下,我先去問問老闆!”
蛇女的話片刻間得到了孫會的不同見解,好在兩人之間的交流還算順暢。
季晨不想這時刻和孫會見面,甚至和蛇女的交流還不敢讓孫明遠聽到。
簡短接觸後,蛇女帶着季晨配好的藥回到了屋裏。
在蛇女的一番講解後,孫會拿着所謂的靈藥快速從這兒消失了。
診所的平靜很快被偶爾出現的病人打破了。
“死蛇精,你給我出來!”
天剛擦黑,孫會托着黑影氣惱的站在房頂上大喊着。
不管是季晨還是孫明遠都被這樣的叫聲吓了一跳。
但過了半晌依然沒見蛇女從屋裏走出來。
“你在這兒看着點,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嗯,注意點安全。”
季晨抓了一下孫明遠的手,即刻走了出去。
“你,你來的正好。問問那個死蛇精怎麽給我拿的藥!吃了兩次,我就沒完沒了的流血。”
“都快把我疼死了……”
或許看到季晨她心虛了,此刻的孫會居然用起了腹語。
不過季晨已經把五雷令攥在了手裏,小心戒備着。
“病了就要吃藥!有錯嗎?”
“吃藥!我怎麽吃完總出血。都快把本寶寶吓死了。”
相比開始時候的暴跳,孫會已經失去了強悍的氣勢。
刹那間,季晨緊張了。
本寶寶!是誰?是不是她肚子裏的小生命?
片刻間,季晨的頭上就冒出了冷汗。
好在此時孫明遠身邊還有病人,顧不上這兒的事。
“别在這兒大呼小叫的,不花錢讓你看病,我們還錯了嗎?”
“快點回去,按時把藥都吃了。”“觀察觀察。實在不行,再幫你調理。”
就在季晨說話的關鍵時刻,他明顯發現房頂上的孫會糾結難忍的用雙手捂着褲裆位置。
那模樣就像找不到地方小便,強忍着一般。
看上去相當好笑,但季晨卻笑不出來。甚至他心裏又産生了強烈的憤恨。
“順便告訴你,我在陰間沒聽誰說在這兒看病不花錢。”“媽的,還要找地方換褲子!”
孫會站在高處随着把話說完,忽然帶着一道詭異的黑色弧線從半空裏消失了。
季晨轉身剛要離開,猛的發現蛇女的屋裏有動靜。雖說很輕,但季晨沒去理會這個不講原則的蛇精。
“嘻嘻,老闆。我來幫忙了!”
就在孫明遠去做飯,季晨值班的時刻,蛇女笑嘻嘻的出現了。
“你,你是這兒的護士嗎?”
沒等季晨說話,倒在床上的男病人帶着興奮的說道。
面對這種主動獻殷勤的男人,季晨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
“嗯,是啊!我是在這兒實習的。帥哥,您哪不舒服啊?”
“舒服。我哪都不舒服。”“平時怎麽見不到你值班啊?”
蛇女異常主動的俯身在這三十幾歲男人近前打起了招呼。
關鍵時刻,這男人的眼睛已經不夠用了。沒等說話連連咽了幾口唾液。
“一般沒有重要的病人我是不出來的。”“帥哥,您剛才說哪不舒服啊?”
蛇女見對方完全就是一個見色起意的家夥,故意把身子朝前挺了挺。
片刻間,這男人嘴角的口水都快止不住了。
忽然,他一把就抓住了蛇女的手掌。
“我……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很多地方都不舒服。不過見到你這樣的美女,稍微緩解了一點……”
“季大夫,我要求明天繼續輸液,一定要換高檔的、最好的。用你們這兒的設備都給我檢查一遍。”
“我一定要成爲最重要的病人!”
倒在床上的男人抓着蛇女的手,接連按在他身上換了好幾個部位。
但和季晨說話的語氣完全變了。甚至是命令的口吻。
面對這種病人,季晨真心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除了怒視蛇女之外,更多的還是無奈。
“看來你真病了。”
“看了沒?看了沒!季大夫都說我有病了。”“美女,明天是你值班吧?你幾點開始?”
季晨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索性轉身走開了。
但這輸液中的男人終于找到了機會,再次抓起蛇女的手悉心問着。
“你不能讓她在這兒胡鬧!”
季晨剛走進屋子,就遭到了孫明遠嚴肅的警告。
兩人一番交流之後,季晨灰頭土臉的走出了屋子。
忽然他發現,原本躺在床上輸液的男人沒了動靜。
蛇女卻帶着慌張的從屋裏沖了出來。
刹那間,季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趕忙快步來到病床前。
别說是診所了,就算在普通的店鋪也怕有人死在裏面。
“你給我回來,把他給我治好!”
季晨第一時間用腹語大喊蛇女。此時季晨更害怕她任性不聽指揮。
“治好,我才不管呢!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活人。誰能治好。”
“什麽?你說什麽!他不是正常的活人。”
蛇女的聲音快速傳來,刹那間季晨呆住了。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