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窗外的蛇女帶着遺憾低聲感歎着。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總算盼到了屋裏兩人沉睡的時刻。
做着美夢的季晨漸漸感覺到有人在舔他的嘴唇;不多時那巧舌又撬開了他的牙縫。
年輕男人架不住溫香的熱吻和精巧的撩撥。
一段時間之後,季晨在對方的胯下享受着另外一種不一樣的(幸)福。
可随着對方的接連動作,季晨忽然出現了一陣不适感。
他本想擺脫這種窘境,但他猛然發現右手旁躺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刹那間,季晨慌了。猛的一個動作,就掙脫了上面的身體。
“你不是我老婆!你是誰?”
幾乎是本能的喊聲接連在屋裏回蕩着。
但一陣簡單的笑聲過後,屋裏安靜了;甚至半點奇怪的影子都沒見到。
扳指,依然長在季晨的手指上;五雷令還放在枕頭旁。
雙人床右側的孫明遠依然均勻的睡着。
媽的?又被别人占了便宜,男人的臉都被丢盡了……
蛇女,是她,一定是她。
想到之前說腹語的事,再加上害怕吵醒惹惱了孫明遠,季晨隻得把憤恨憋在了心裏。
“喂,裏面有沒有喘氣的!出來一個。”
就在季晨剛準備繼續睡覺的時刻,院裏出現了一個嚣張的喊叫聲。
媽的,以後堅決要給這些死鬼立點規矩。尤其是蛇女。
“你幹嘛的?”
“呦呵,你在這兒啊!沒想到。”“怎麽着,給别人看門,聞騷味不賴吧!”
随着蛇女的問話聲出現,外來的聲音中充滿了挖苦的味道。
“你有事嗎?”
關鍵時刻,季晨攥着五雷令沖出來,帶着氣惱的說道;在側目看蛇女的同時,尤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老闆,不是我!真不是……”
“少廢話,這樣的話留着騙鬼去吧!”
腹語!關鍵時刻随着季晨聽到腹語,他居然也能說了。
該死的蛇女還有臉狡辯!
被她強睡了!怎麽辦?一定也吃到她的口水了!
媽的,她可是扒過棺材;吻死屍的家夥。
“哼,沒事誰來這兒幹嘛?”“你就是這兒姓季的大夫?”“來,你給我看看,我是怎麽回事!”
這身材有些寬大的黑衣鬼影說話前接連打量着季晨;随着開口說話,依然保持那種咋咋呼呼的狀态。
好像在他的眼睛裏,季晨就是仆人一樣。
“去,把桌子凳子搬出來!”
“哦!”
季晨有些氣惱吩咐着旁邊的蛇女;随着得到對方回應;不覺中季晨也找到了一種平衡。
“我不坐凳子!搬沙發!”
“你!帶金條了嗎?”
“廢話,來這兒我不帶别的……”
蛇女剛轉身進屋,這黑衣鬼影居然說起了要求。她放好桌子同時有意問了一句。卻換來了對方的不滿。
“嗯,可以搬沙發。給你打五折吧,一兩金條。”
“你,怎麽這麽貴!”
“對待高等客人,就要有相應的價格。這樣公平合理。”“如果沒錢,你就站着吧……”
蛇女說話間不但把桌子凳子擺好了。變相也把對方折磨了一遍。
這黑衣鬼影在蛇女的一番話之後,居然吃癟的沒詞了。
“你覺得哪不舒服?”
“你是大夫,看不出來嗎?”
“望聞問切,我現在用的是問。你覺得不妥嗎?”
季晨平和的問話居然換來了對方的反問。氣惱中季晨也做到了有理有據。
“呵呵,我不懂規矩;讓您見笑了。”
“我總覺得心煩氣躁,看誰都覺得不順眼;找機會和别人吵一架就舒服點。”“但一段時間之後還會這樣。”
“哦,這簡單!你這叫犯天時。和人的更年期有點類似。”“我先給你開點藥吧!”
身材寬大的黑衣鬼影道歉後,簡單幾句話就被季晨确診了病因。
雖說季晨猜到了大概病因;但這樣的名稱,完全是季晨随便編的。
“犯天時?你說更年期我倒是有點相信。”“這犯天時又是什麽玩意?”
“你看,你現在的這種表現就是犯天時。你的了什麽病,自己感覺不到。”
黑衣鬼影片刻間更疑惑了。
季晨也隻得假裝鎮定的幫他解釋。但他已經攥緊了五雷令牌。
就算對方再有半點不恭敬的動作,季晨都會第一時間出手。甚至季晨已經做好把對方打成半死,再想辦法治療的想法。
“哦,這點我倒是聽說過。”“行,就按您說的辦吧!”
“這麽說你确認了,對嗎?”
黑衣鬼影晃了晃身子,語氣中也帶着無奈。但季晨緊接着說的話,引得旁邊的蛇女都感覺到了異樣。
“啊!是啊!”“怎麽了?”
“既然你答應了。我要說說這兒的規矩……”
黑衣鬼影疑惑的盯着季晨說道;轉眼間,季晨居然提起了規矩。
“在這兒看病,一旦确認病情,不許無故鬧事。否則,我們有權動用一切特殊手段。”
“現在開始交費吧!秘書,收錢!”
“啊?哦,對!交錢吧!”
季晨壓着心裏的暗笑,咬着後槽牙說了一通,随後就把愣神中的蛇女叫醒了。
“交錢!我什麽都沒看見就交錢啊……”
“沒看見!找到病因了,你還想說什麽?”“規矩!我說了。你也答應了!想賴賬嗎?”
“我們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面站着總要有點回報吧!”
黑衣鬼影帶着氣惱的話剛說出來,就遭到了季晨的連聲質問和警告。關鍵時刻蛇女也主動幫腔道。
相比之下,季晨的語氣明顯高過了黑衣鬼影。
“這,要錢也太快了吧?”
“拿錢吧!也好去給你拿藥。”
黑衣鬼影滿臉的不情願,引得旁邊的蛇女又再催促。
“多少?”
“秘書,算賬!”
面對黑衣鬼影的不滿,季晨索性把問題抛給了蛇女。
“一次性拿藥,黃金二十兩。”
“每天來拿藥,黃金十兩!”
“什麽?每天來,還差這點!這也太貴了吧?”
蛇女剛把價格說出來;這黑衣鬼影再次不滿了。
“一點也不貴。吃了藥,你能活得長久,能活的舒服。嫌貴來二十兩的啊!”
“這兩種,有什麽差别?”
蛇女的一番解釋讓讓季晨都覺得好笑。但對方又好奇起來。
“一次性,好就好了。好一半,我也不管。全好了,算你的幸運。吃壞了,可以來這兒買解藥。”
“買解藥!我滴佛。也要錢吧?”
季晨的一番直白講解再次把黑衣鬼影說愣了;随着他再次細問,季晨故意把臉扭到了一側。
“别廢話,我們不提供詢價服務。超時藥價雙倍!”
“啊!行,行。我來十兩的!”“我滴媽,也太黑點了吧……”
蛇女看了看季晨的眼神,随即也變換了态度;片刻間,讓對方徹底臣服了。
對方在拿金條的同時也故意發起了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