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眼睛的蛇女見季晨滿臉驚恐的神色,說着自顧自的笑了。好像很喜歡看季晨這幅表情。
季晨在網上沒少見到有關烏克蘭美女的消息,都說她們有各種優點。
随着對方穿上季晨的大褲衩和背心站在燈光下,片刻間季晨的眼睛就直了。
高挺的鼻梁、藍眼睛(眼窩深,眉毛和眼睛的距離短),胳膊、腿,透着晶瑩的白嫩……
“你找男人玩,我不管;但我有點不明白?你是蛇變來的,怎麽還有地域特色?”
“好像全世界的蛇都是一個祖先吧?難道你有人的基因?”
季晨欣喜之餘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忽然季晨發現她手裏抓着一個巴掌大的黑色東西。似乎從見到她開始,她身邊就有這黑東西。
“你……”
蛇女明顯愣了一下,趕忙把手裏的東西藏到了後背;眨着大眼睛直視着季晨。
“你讓我玩玩怎麽樣?反正你已經被那幾個死鬼玩過了;可我不嫌棄你。”
“滾!誰告訴你的?”
蛇女的話剛出口,季晨瞬間就憤怒了。
雖是如此,季晨心裏還是産生了難忍的騷動。
就憑這上乘的姿色,别說随便玩了;就算隔三差五抱着睡一覺,也絕對是人生當中的美好享受。
突然,季晨想到了對方是蛇的身份。不由得又産生了畏懼感。
原本烏克蘭人的體質就好,再加上她是畜生的原身。真要做那種事,隻怕二般人也受不了。
“算了!算了!我不說了。我就想在這兒開醫院,怎麽樣?”
“啊……你真想開醫院啊?”
面對蛇女的說話态度,季晨真的無語了。
整個村子加起來也就幾百人。每年能有多少看病的!
不過她真要有本事,安排到診所還能商量一下。
不要工錢,留在身邊養眼,倒也行了。就是不知道孫明遠會不會答應。
暗自思索片刻,季晨決定讓她到診所去試試值夜班;她要變回蛇身,起碼不用找保安了。
“開醫院怎麽了?我就是要救死扶傷;賺金條!”“把洞府收拾得富麗堂皇的,叫那些死鬼們羨慕。”
“你賺金條……誰有那東西啊?”“死鬼!給那些死鬼看病,你能看嗎?”
蛇女自顧自的說話引得季晨又是一陣吃驚;片刻間,季晨想到了一個新的方向。
“給死鬼看病!老公,你沒逗我吧!”
蛇女吃驚的話,刹那間就把季晨吓傻了。
幸好孫明遠沒在旁邊。
老公!她是蛇女,誰敢要啊?找不到男人也不能惡心季晨吧?
“别亂叫!應該叫老闆。要不然容易引起别人的誤會。”
“可是,我見過很多人都管身邊男人叫老公;我爲什麽不能叫?誰敢誤會,我拿他當早點密西了……”
季晨假裝生氣的勸解,沒把對方吓住,反而她還有些不滿了。
密西!她不是在日本兵營裏混過吧?真要是那樣,小日本兒不會把她潛規則了吧?
“我說不行就不行!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季晨闆着臉吼了一句。
眨眼間,這個楚楚可人的藍眼睛美女又讓季晨産生了不少悸動。
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尤其對方還不是那種行爲檢點的美女……
每當想到對方的出身,季晨的心就是一陣冰涼。
“老闆就老闆吧!反正我吃你的飯,睡你的床,你到哪我就跟到哪!”
“啊!”
刹那間,季晨又被對方的話震住了。
蛇女的直白氣得季晨實在無語了。原本季晨的自制力就不強,偏偏對方還這般粗野。
以後還怎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還能和孫明遠享受半夜的幸福嗎?
“那個,看看!”
季晨很好奇她藏在後背的東西。說話間,季晨還故意指了指。
“看啥!這個……”
“錯啦!你手裏那個!”
說話間蛇女居然一把撩開上衣,故意擺弄了兩下大花生豆;氣得季晨都想沖上去咬她一口。
“這,這是我的!怎麽能給你呢?”
“看看,就是看看!我又不吃了它。你緊張什麽?”
“反正這是我的,你吃進去我一樣能掏出來。”
季晨帶着生氣的吼聲很快就把對方吓住了。可蛇女把東西遞上來說的話,再次把季晨吓了一跳。
看來和這類女人在一起;想要活得長久,必須要鐵打的金身,否則随時會有喪命的危險。
‘五雷号令敕;一聲雷令響、萬裏鬼神驚。’‘生、煞’
手掌長的牌子正反上下四個方位,有這些季晨生疑的文字。
“五雷令!哪來的?你用它幹什麽用?”
“這是我洞府裏的東西!這東西出來的動靜誰不害怕?就連你也一樣吧!”
“哼,說了你也不懂。”
季晨疑惑的問話片刻就換來了蛇女的傲氣;她尤其瞟了一眼季晨手指上的扳指。
頓時,季晨清楚之前的動靜是怎麽回事了;不覺中對着蛇女笑了笑。
“诶!我可以幫你找地方賺金條,但這東西要給我玩……”
“不行!給你了,那些死鬼該欺負我了。”
“在我這兒誰敢?”“再說,我看你在她們面前還是一樣受氣。”
季晨本以爲對方能接受;可片刻間就吃癟了。再次勸解着。
“哼,說的輕巧!你不是也一樣被幾個死鬼輪流睡着玩;好像我不知道似的……”
“瞧你就不懂!到現在誰敢來搗亂!扳指,金條,哪個少了?”
季晨極力想要讓對方相信,說話同時故意站直身子把頭擡得高高的。
說完這些話,季晨也擔心對方惦記;不過想瞞住這畜生,也着實不容易。
之所以季晨對五雷令感興趣,說起來也是準備用來對付幾個死鬼。
再說這東西留在她身上,充其量隻是吓唬人,能利用的機會很有限。
五雷令準确是什麽,季晨了解的并不多;就憑邊角處斑斑點點的金黃色,就說明這不是一般的東西。
起碼這是給人用的。
“你别合計了。在我這兒,我不會虧待你的。”
“把那些死鬼紹過來看病,絕對能賺金條。”
“你不知道,現在我們花錢都是紙票。金條基本就是擺設,想兌換都困難。”
“怎麽樣?你要是不接受;我可不留你在這兒開醫院賺金條。”
“唉!我就知道你不會白幫我!不過什麽時候還我,要說好。”
季晨見對方還在猶豫,忙把擔心變成了勸解的語言。他本以爲能糊弄過去,哪知道對方并不甘心。
難道想占有這東西,還需要犧牲色*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