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是是非非,在我看來,沒用!白悠然你若是不自己回去,難道等着我用點什麽辦法,把你弄回去,我還以爲,現在情況都變成這樣了,至少你應該負荊請罪了,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你來做什麽,看看你有沒有機會殺了我?你明知道不可能,還那麽堅持做什麽!”
她的聲音,始終帶着說不出的堅定來,要知道一切都已經開始,她無法挽回自己和白悠然最後的關系,如果還繼續姑息,真的對不起那些被白悠然害了的人。
“我沒别的意思,隻是想要過來看看,曾幾何時,我們還算是有點感情在裏面,再說現在也不是一點都沒有,你楚連城在這裏,其實也不是十分安全,我隻不過來提醒你,你是喚醒你娘親的最後一道方法,不管是真是假,你都逃不過被殺的命運,你知道皇上他有多堅決,你就應該明白,現在你獲得的平靜,不過是他騙你的。”
或許,楚連城真的因爲白悠然的話醒悟了,至少之前楚連城總是覺得,不管怎麽樣,這司徒茗都是自己的父親,他爲自己做的事情,楚連城看的曆曆在目,楚連城不是那種沒有感情的女人,她的感情如果深沉起來,還是有點吓人的。
這些事情始終都會成爲過去,楚連城看着白悠然,心中很難受。
原來,她的愧疚都是多餘的,她沒想到這一切的一切竟然環環相扣,她原本一直都很自信的事情,原來她的父親對于自己,真的沒有任何想要照顧的餘地,想到這裏,楚連城不顧一切的難受。
或許有些事情,真的是讓楚連城痛并且難受,特别是從白悠然的口中說出,她明明知道白悠然說這些很有可能隻是陰謀而已,她就是有點坐不住。
“楚連城你總是說我可憐,難道你自己就不可憐了嗎?被親生父親算計的感覺怎麽樣,昨天你還不如直接死了,這種真相我看你還能張狂什麽,或許是我錯了,不是很多人在這個時候,喜歡你,照顧你,而是幹脆就是很多人隻想要你的命,除了這個,什麽都沒有!”
白悠然這話說完,雖然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但是還是開心好多,昨天司徒茗不是決定的很明顯嗎?那是最好的機會,殺了楚連城最好的機會,但是司徒茗甯願破壞了藥爐,也想要把楚連城揪出來,他在乎這個女兒,勝過自己一切的謀劃,不管楚連城如何違逆,似乎都沒用!
“呵呵,白悠然你覺得這種事情我會難過!我跟他的想法原本就不一樣,沒有期待日後還有什麽機會作協什麽,你覺得這對我來說,就是盡頭還是說你那麽不自量力!”
她開口,當做沒事兒人一樣。
“你回來,到底想要做什麽。”
“說不定,我願意自己交出水靈珠!反正又不是長在我身上的東西,師父死了,我也想通了,不會那麽傻了,其實這也沒有什麽,北冥還是北冥,你是外人能夠輕易靠近,那麽我還在這裏擔心什麽,你說是不是呀,白悠然!”
她說完,乖乖的閉上嘴,看着白悠然的臉,輕輕的笑了笑。
白悠然的臉色,必然十分不好,因爲楚連城的話語之後,自己逐漸看清楚很多事情,倘若楚連城現在投靠,她就真的沒有機會了,隻不過楚連城不見得很笨,很多事情她都自己能夠看透。
想到這裏,楚連城的心中,突然明媚了不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興奮,隻不過一會兒,氣死白悠然,還是綽綽有餘!
“既然你自己來了,那麽我就不客氣了。”
她最終站起來,決定給白悠然一點懲罰,白悠然後退一步,似乎很想要躲避,卻被楚連城鉗制的死死的。這種感覺真不好,白悠然甚至有一種崩潰的感覺,連忙掙脫了楚連城的鉗制,朝着楚連城打了兩掌,都被楚連城很快的躲開了。
畢竟現在手上的是白悠然,而不是楚連城,在這方面楚連城現在是有相當的優勢,去做這件事情,幾招下來,白悠然真的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了,隻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楚連城,投出憤恨的目光。
“對付你的本質不是我,我隻不過是他的手而已,你這樣對我,又是爲了什麽,我不過是聽命行事,楚連城你真的有這中絕世的本事,你去怪怪你的父親去,我覺得你是沒有這樣的膽量,才在這裏,用我出氣。”
白悠然顯然有點着急,楚連城伸手,拽下來自己身後的簾幕,直接把白悠然捆了一個結實:“如果你是他的手,我不會多想,但是你投靠他的時間,似乎還要早。一個隻會聽主子命令的手腳。跟一個有自己想法的手下,顯然不一樣,你覺得這種想法對不對!我不想要多說什麽,白悠然你也不必激我,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你也說了,如果在不傷害我的前提之下,他應該很高興我會拿到水靈珠。到時候這整個北冥都是我的,哪怕我要讓你用最痛苦的死法,誰會阻止我!”
她說完,白悠然這才感覺到陰森森的寒氣,在楚連城這裏,好像就沒有什麽失敗。她的驕傲,是别人眼中最不習慣的東西,哪怕隻是看着,心中都會升起很多感覺,現在無法描述,其實白悠然也是根本不想要去描述。
楚連城低下頭,看着白悠然,伸手将白悠然拽了出去。
這樣出門,很多人都在看,至少是在這一路之上,十分的人腦。
白悠然被楚連城拽到了禦花園,交給了兩個侍衛之後,自己找個地方坐下來飲茶,看着這些人搭好了架子,把白悠然捆上。
“楚連城,你想要做什麽!”
楚連城的整人方法,她算是見過,楚連城平時看起來正義滿滿,但是楚連城如果刁鑽起來,也是十分恐怖的。
“做什麽,我還能做什麽!在他對付藥染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招,今天你白悠然在我手中,我就讓你好好知道,我楚連城的本事,還有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或者,楚連城剛剛開口的時候,白悠然就害怕了,言語之中說不出的恐懼來。
“你不要亂來,你想要做什麽!”
白悠然還是呢喃這兩句話。
雖然一開始早有準備,不會太好,但是她還是有點緊張。
“難得白悠然也有害怕的時候,如果你現在變成一個廢人,日後就什麽都做不了了,不能把脈配藥的大夫難道還會有人要嗎?”
說真的,如果楚連城斷了白悠然的手,白悠然一定會連死的心都有。畢竟她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得罪了這麽多人,後果一定很慘。
“你殺了我吧,如果你看我,就那麽不順眼的話,反正連城我也害了你,這也算是我的報應了是不是,你有一報還一報,這次着實是我第一次想要害你的性命,倘若你想報仇,殺了我,我不會怨你!”
她見過楚連城動手,榮光的事情誰都知道那是無妄之災,如果不是因爲司徒茗,那天榮光真的會活活被楚連城弄死,難道說現在楚連城會下不了手,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殺了你,爲什麽!這麽簡單就沒意思了是不是,我要殺了你,一下子就能解決問題,何必把你帶到這裏來,不羞辱你一下,怎麽有意思,難道在堯國的時候,唐鎮在你沒想過要害我,多多少少隻要有一點就好!”
原本,白悠然從沒想過,有一天和楚連城會變成這樣,她白悠然學醫一輩子,沒有什麽朋友,十分孤獨,難得之前楚連城願意事事幫助她,什麽都跟自己說,可能不是因爲各爲其主,他們早就是朋友了。楚連城剛剛回來的時候,白悠然真的是好心,好心之餘,希望自己可以勸服楚連城,得到一點好處,這要求不過分,她沒想到,楚連城回來之後二話不說,将自己當成叛徒。
這滋味不好受,她好不容易才在藥爐有現在的地位,如果都毀在楚連城的手中,那麽白悠然的心中自然不能接受。
“你好殘忍!”
“我一向殘忍,怎麽你第一天知道嗎?白悠然你明知道我的脾氣,還要這樣決定,你想不想嘗嘗爐底的滋味,那種被燒焦了頭發,弄傷了皮肉的絕望,逃不出去的感覺,你煉了那麽久的藥,死在藥爐,不對是毀在藥爐裏面,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如果你是個廢人,我真的想要看看,這北冥皇宮的人,會怎麽對付你!”
楚連城說完,讓人準備了紙筆,将白悠然一直樹在這裏,讓白悠然體會了一下,不知道楚連城接下來會做什麽的恐懼。實話說楚連城真的是累了,隻不過這一次,不給叛徒教訓,她不會好過。
其實多數白悠然害了她,償命就好,她隻不過是心中有氣,自然是對于司徒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