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她追上去,躲到暗處,這才緩緩開口,意思是想要問問清楚,敵人還是朋友,一早做好準備。哪裏知道,對方似乎不是很想要回答楚連城的問題,他在暗處,一張陌生的臉都不清楚,能夠過來卻不擔心被發現的,那一定是易容之後的。
想着,楚連城笑了笑,然後追了上去。
那人就一路的快跑,終于到了拐角的地方,将一個紙條夾着石頭丢到了自己這邊。楚連城準确無誤的接住了之後,人就已經走了。
她到底是誰?
似乎不弄明白這事情,她簡直就快要瘋了一樣。
楚連城打開了紙條,借着月光看了看,裏面隻不過是兩味藥材的名字而已,看起來,也是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楚連城猶豫了一下,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是這會兒也沒有人能夠給自己解答。
她緊緊的握着紙條,進了藥爐。
或許這件事情還有後續,但是現在沒有。楚連城進去的時候,裏面明顯焦頭爛額,因爲有些事情已經就在眼前了,但是對應的藥材,始終都想不出來。
司徒茗比誰都着急,每日都派人過來看着,也有些人已經透支了自己的腦力,暗自覺得有點受不了的感覺。
想着,楚連城笑了笑,走過去說道:“你們再想什麽呢!”
這似乎是個迷,是有人善意的提醒的,不得不說對方的醫術,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能夠快速的反應楚連城這一切,應該是在自己之上的。這就讓楚連城更加去緊張這回事兒了。
“連城,你來的正好!早上指點之後,我們已經找了許多接近的藥材,但是完全沒有辦法調制出來對應的效果,大家想了一天了,現在也是累了,你能不能也一起看看!”
似乎這種事情隻要找到了楚連城,很容易就可以有答案,現在算是大家都在認定的真理了吧。楚連城打開看了看,揚起眸子淡淡的笑了笑:“這還不簡單!”
她閉上眼睛,把剛才兩味藥材寫上去之後,白有人愣了愣,似乎是在思考,卻突然恍然大悟了。
“連城,我一開始怎麽沒有想到,原來排列就那麽簡單,我們還以爲,要用什麽神奇的藥材去代替呢,因爲這裏的東西種類太多了,大家看着都有點暈眩了!”
“那是你們太緊張了,放松一下就好了。我也是有前輩提點,才可以明白的。”
“什麽前輩?”
白悠然顯然是不知道楚連城再說什麽,楚連城顯然是不想要說明白這件事情。
“沒什麽,隻不過想起前輩說的話而已,這件事情也是也不是很複雜了,隻要你們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就好了。”
衆人都在聽着關于這件事情的教導,總是覺得楚連城能夠說出什麽驚天的理論來,但是最遠的地方,卻有一個人保持冷靜!
要說這會兒,楚連城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面會有什麽隐士,能夠清楚這個方子的,除了藥重天還能夠有誰,這就像是一個提醒,畢竟在這個時候,不太方便說話。
楚連城輕輕揚起嘴角,拉住白悠然:“悠然我們走吧!”
白悠然跟着楚連城離開之後,楚連城才放松不少。
“如果連城你在那裏的話,我覺得進度會快很多呢,如果你真的想要早點離開的話,不如就留下來一起解決這個問題好了!”
主意是好主意,隻不過楚連城心中還有别的事情想要做呢。
她想了想,笑了笑說道:“我再過兩天再說,我總是想要到處走走,這北冥這邊,我始終覺得有點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來。你等我一段時間,到時候我一定會帶你一起走的!”
白悠然回去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這段時間,包括白悠然在内,一切都變得平靜了。
深更半夜,楚連城并睡不着,便起身朝着上次自己走過的地方走去,她隻不過是想要再試試看,能不能在鳳震嶽這裏,套出點什麽來,倘若藥重天真的過來了的話,說是危險,也是一件好事兒,隻要能夠證明藥重天沒有什麽事情。
這樣楚連城原本緊張的心,也是可以放下來了。她很擔心藥重天,這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她擔心的更多的是鳳南瑾的事情,和馬上就要發生在北冥的腥風血雨。說實話,楚連城不相信這一次會什麽事情都沒有。
她在夜裏,腳步聲十分的輕,生怕驚擾了什麽人,然而在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都已經睡下去了,就連守衛也很少了。這地方的守衛本來就不多,這種零星的松散的感覺,讓楚連城感覺脊背發冷!
她不相信世界上面有點什麽鬼神,卻還是隐隐約約的因爲走在這樣的路上感覺到害怕。
想着,楚連城加快了腳步,夜裏面,那宅子就真的像是沒有人來過一樣,那種安靜說不出來的恐怖。
她打開門的時候吱呀的一聲,将楚連城的心再次揪起來,她也不想要這個時候來,但是除了這個時候,尋常的時候,怕是楚連城都沒有這樣的機會!楚連城可不是随便說說而已,這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司徒茗怎麽可能,讓她随随便便進入這個地方,現在沒有人來,可能是一時之間沒有發現把。好歹自己和鳳南瑾還算是有點關系,有這種不相信的感覺,楚連城也感覺,有點難免。
房間裏面,除了月光什麽都沒有,不遠的樹影斑駁在了牆上,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的味道。她隻能盡快了,因爲随時随地,北冥都可能有變化,這一點到了那個時候,什麽人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司徒茗想要去挖掘起死回生的藥方的事情,相信很快在這裏,在四國就會人盡皆知了。
楚連城害怕的也是這個,到時候戰火再次打過來的時候,北冥真的能夠應付嗎?楚連城都好奇,司徒茗到底想沒想那麽多的事情,還是說他根本就是有備無患。
找時間,楚連城實在是想要探探司徒茗的口風,因爲這事情,關系到很多的事情,而且司徒茗那麽自信的人......
想着,楚連城開始伸手,在暗處摸索着機關。
她十分擔心自己這樣下去,會不會摸到什麽自己不該摸到的東西。不知道爲什麽,這個時候楚連城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這明明是楚連城自己的選擇不是嗎?爲什麽面對自己的選擇楚連城心中着實還是說不出的緊張呢。機關終于被打開,眼前又是一條深不見底的路,或許等到裏面的人都睡了吧,楚連城實在罩杯多自己這個時候過來的意義。這深更半夜氣氛總是容易變得恐怖,楚連城站穩了腳步,眼前的巨大的牢籠也變得十分陰森。
她伸手,敲敲自己眼前的巨大的鐵籠子,似乎是想要得到一點什麽答案。
“你們父女,還真的是精力充沛呢!”
這個是偶,鳳震嶽擡起眼睛,就像是黑暗中的老鷹一樣銳利,那種語氣,充滿了不耐煩。
他的意思難道是,司徒茗來過?一瞬間楚連城變得緊張不少,上次過來之後,自己好歹是應該解決一下,自己留下來的痕迹吧。
“他來過?”
楚連城努力的保持鎮定,當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想着楚連城這才笑了笑,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來做什麽,你最清楚不過了,乖乖配合就好了,不要逼我用什麽非正常的手段!”
她的聲音很清晰,威脅的話,就在自己的身邊,有一種無法擺脫的感覺。
想着,鳳震嶽站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帶着沉重的響聲,他似乎有恃無恐,所以顯得十分的輕松。
“看起來,姜還是老的辣這一點還是沒有錯的,你們父女二人各有各的心思,還真的是有意思!”
“少廢話,我上次說的已經夠明顯了,如果你你答應我的話,那麽你一輩子都不要想着會見到鳳南天,人活着一輩子是做什麽,奮鬥一輩子是做什麽,在堯國的時候你不是表達的很明白了嗎?你們甯願成爲亂臣賊子也要把鳳南天拱到皇位上面去,孩子對于你而言,應該很重要吧。”
楚連城自認爲得意,笑了笑。
卻不想話音剛落的時候,她也感覺到一種危險的靠近。
這種氣氛讓她不得已不去直視的感覺,或許她認識司徒茗那麽久,第一次有這種迫不及待,無法控制的按絕。
楚連城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深深的皺眉。
“城兒,你原來知道的還真的不少呢!”
她沒想到司徒茗會在這裏,在這個時候,一夜不睡!是故意找自己的還是真的這樣,楚連城過來完全就是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