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城,我讓你搶我的閨房,如今這镯子就當做是抵債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搶我的都還給我的!”
楚皓雪不僅僅拿了東西,握着那镯子,臉上帶着一絲的陰郁,平時純淨可愛的小臉上,滿滿都是仇恨的氣息!
楚連城回來的很晚,蘇姨娘因爲多年境遇不順,如今身體也不太好,拉着楚連城就絮絮叨叨了一堆,雖然有用的消息并不多,楚連城出于禮貌,還是耐心的聽完了。
回到寝室之中,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沾床便睡的香甜。
她難得睡得那麽踏實,不是因爲搬回了春蘭閣,是因爲這連日的疲憊,已經讓她睜不開眼睛,提不起精神。
她就算是再警覺,始終是個凡人,都需要休息的。
次日午時,楚連城這才爬起來,耳邊沒有聒噪,自然睡得很好!錦兒一早就在房内等着,楚連城一起來,馬上體貼的伺候楚連城穿衣打扮,隻不過當楚連城想起來似乎少了什麽,翻開錦繡的枕頭,卻不見了那兩隻玉镯的蹤影。
自己雖然必備了一點,卻不見得忘記。這東西自己昨天原本就放在這裏,放的仔細着呢,今天怎麽就不見了。
“錦兒,你有沒有看到我枕頭下面的羊脂玉镯!”
錦兒自小跟着自己,自然不會拿她的東西,除非這府中有小賊,自己之前怎麽沒有聽過!她雖然不是很有錢,不過也算是添置了幾樣值錢的首飾,擺在桌子上面,并沒有丢失,反而是玉镯不見了。
這對平常的珍寶視若無睹,卻偏偏拿了她的寶貝,若這真的是有人拿走的話,定然是府中錦衣玉食之人。
楚連城快步走了出去,鬓發散亂,未曾梳理。她若是知道誰那麽大膽偷了自己的寶貝,她非要拆了那個人不可!
宋容錦一早就進宮陪月貴妃下棋去了,自己不可能入宮去尋,想要去找楚皓雪的時候,便聽說今日大皇子過府,如今楚皓雪正在花園裏招待大皇子用茶!
楚連城雖然不想要驚擾,昨日跟大皇子鬧得着實很僵,還是忍不住去看一眼。
假山後面,楚連城便隐約聽見兩個人的嬉笑的聲音,想必是今日府中正主都不在,所以更加的目中無人。
楚皓雪好不容易等到心儀的男子過府,趁着沒有什麽人在,悄悄的伸出手臂,攬着鳳南天的肩膀,想要親密一點,卻不想寬大的袖口滑了下來,露出楚皓雪細嫩的手臂,手臂上面那一抹瑩白,白的耀眼。
這光芒除了昨日剛剛從太子手中要來的寶貝,還有什麽呢!将軍府雖然富饒,但是普通的小姐,想要擁有哪種皇宮妃嫔都不曾擁有的寶貝,實在是有些困難,自己雖然離得很遠,卻不會看錯半分。
想來,這楚皓雪好好的大家閨秀不做,竟然做起了小偷。
楚連城隐忍不住自己的憤怒,大步流星的朝着兩個人走了過去。
“小姐,小姐您慢點!”
錦兒馬上跟了上去,楚連城的步伐太快,自己根本跟不上。她剛想要叫住楚連城,這種情況,萬萬不要沖撞的好,卻提醒了緊緊粘着的兩個人,快速分開頗爲尴尬。
“姐姐!”
楚皓雪見到楚連城自然有些緊張,拉了拉袖口,想要遮住手上的镯子!昨日回去,她是有些後悔了,堂堂将軍府二小姐,皇城第一才女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楚連城回來了,送回去也是不可能,若是被人發現,自己的臉要往哪裏放?
她原本想要毀了,但是當她試戴一次,便再也不想要摘下來,今日大皇子前來,她已然迫不及待的打扮好了,來見鳳南天,卻忘卻了镯子的事情。
楚連城往來匆匆,想必不是過來糾纏那麽簡單的。
“楚連城,你來做什麽,本殿下的話還說的不夠清楚嗎?窺人隐私,你好歹也是一個女子,還要臉嗎?”
楚連城還未開口,鳳南天便已經開口了。
他真不明白,楚連城說出那番話,還三番四次擾亂兩個人的含義。
“來找大殿下,我可沒那興趣。這裏是花園,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不知羞恥親親我我,我一個路過的還沒有開口,大殿下反而理直氣壯的說起我來了!”
楚連城無心争吵,目光灼灼的盯着楚皓雪說道:“我是來找她的,镯子還給我。堂堂将軍府二小姐,還自稱大家閨秀呢,潛入我房内,那我東西,楚皓雪宋姨娘就是這麽教你的嗎?”
楚連城也許是憤怒到極點了,這宋家母女偷東西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偷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珍貴的寶貝。
“姐姐你可别污蔑我,我何時偷你東西了。”
楚皓雪擡起頭,哭的梨花帶雨。
“楚連城,你可有證據,你若是願望皓雪,本殿下可不饒你!”
“喏,她手上一對玉镯便是證據!”
楚連城雙手環胸,要看看這大皇子還能如何袒護楚皓雪,卻不想楚皓雪卻先開口了:“你怎麽證明镯子是你的,娘親待我很好,自幼生活優渥,難道我還買不起一對镯子不成了,這镯子上可有你的名字。楚連城你真是狠毒,知道明着大殿下不喜歡你,竟然故意污蔑我,想讓大殿下對我死心,你可是打錯算盤了!”
是呀,楚連城見到那麽完美的東西,自然不想要刻上名字,破壞它的完美。反正她不管,今天就算是搶,也要把東西搶回來!
“楚連城,你别耍手段了,皓雪怎麽可能偷你的東西!就算是你說镯子是你的,你開個價,本殿下就當做買來送給皓雪!”
鳳南天自然是相信楚皓雪,楚連城剛要出言說不賣,慵懶的聲音便搶先一步再她耳邊響起。
“這镯子是本太子送給小郡主的見面禮,大哥出什麽價錢都不賣!”
話音剛落,鳳南瑾便一身白色袍子,出現在衆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