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有這麽一個人

許玖是敏銳的,隻不過通過視頻的窗口看到部分環境就已猜度到我們所處地方的特别,我不清楚瘋子有沒有告訴過她目的地,隻略一沉吟後答:“到了一個島上,行程還算順利。”盡管沿路發生了兩條命案,又發生謝銳和曲心畫先背叛後逃離的事件,但也有驚無險地抵達了這個目的地,至于後事也是等到将來發生了再來憂慮。

瘋子被忽略了有些委屈地插嘴:“小九,你就不問問我跟阿蠻嗎?”

許玖失笑:“你?皮那麽厚,能有什麽事?至于阿蠻,我就更不擔心了。倒是擔心你倆是不是去給夏竹找麻煩了?”瘋子辯駁:“哪有?我這護花使者當得别說有多稱職了,還差一點英勇就義了。”他突然想到什麽,又興緻勃勃道:“小九,你等等啊,我給你表演個雜技看看。”話落他就咋咋呼呼地從椅子裏站起來,回頭對着我說:“小匣子你往旁邊讓讓,我怕傷了你。”

我也好奇他這是要幹啥,朝旁邊讓了讓。隻見他退開幾步,猛然大喝:“阿蠻,接住!”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了兩下,我隻看到有什麽從他手中飛了出去,轉眸去看阿蠻,不由驚異。阿蠻的兩指間夾着的竟是那塔羅牌!居然這東西一直沒有丢掉。

可這剛才他算是給許玖表演飛牌嗎?那他揮舞兩下該是兩張牌才是,怎麽阿蠻就接到一張?同樣的疑問,瘋子自己幫我問了:“咦?還有一張呢?”阿蠻不語,眸光轉向我們身後。

我婉轉回身,高城的右手指尖夾着的不是塔羅牌又是什麽?瘋子一臉迷盹,似想不通怎麽兩張牌出去,變成一前一後的方向了。

“噗哧”一聲笑從電腦屏幕裏傳來,許玖忍笑着問:“瘋子,這就是你要給我表演的雜技?嗯,飛牌?”瘋子撓了撓頭發,屁颠屁颠走回電腦前,還很有臉地問:“厲害不?新學的一招。”冷哼從許玖那處傳來,但不是她,陸續的臉出現在屏幕裏,“很厲害。差點就把别人給傷了。”許玖忍笑着推了推他:“沒事的,速度那麽慢,連夏竹都能接住,肯定傷不了人。”瘋子不郁:“速度很慢?”

許玖劃轉眸光,“阿蠻,表演個給他看看,什麽叫速度?”

阿蠻眸一沉,二話沒說揚手,隻見眼前閃過一道光,朝着高城方向急掠而去。我心頭一緊,在腳步邁出時看到高城一側身,再度将那牌接住了,但眸色沉冷了下來。

我疑惑地去看許玖,她爲何要讓阿蠻這樣對高城?這時她已斂了笑容,溫煦的眸帶着冷意,語聲輕慢:“希望有人能夠明白一件事:瘋子和阿蠻是爲夏竹而去,他們不是某些人可利用的工具。假若瘋子今天爲了夏竹而把這條命送了,那我會每年在他墳頭點一炷香,祈願他早日投胎;但假若他因爲别的而死,那我許玖對天發誓,一定讓一些人此生不得安甯。”

頓悟,許玖是在剛才聽到瘋子說差點英勇就義後動怒了。她的話是在對高城說,哪怕她不明事情經過也猜測瘋子遭劫是與高城有關,我張口想辨,但許玖已經換回了笑顔和藹地道:“看到沒?人家阿蠻那速度才叫飛牌。瘋子,你就省省吧。”

瘋子渾然沒覺剛才語言間的刀鋒,哀怨而回:“不跟阿蠻比。”

我看他們聊得歡快,就也沒再去參與,朝高城使了個眼色,與他走進了旁邊一道門内。進去後第一感覺這是他的卧室,因爲室内帶着他的氣息,覽看了片刻後我說:“剛才許玖的話你别放心上,她隻是緊張瘋子。”他橫看過來,嘴角勾了勾,“傻。除了你,别的女人說話根本進不了我心,口出妄言誰都會,要看有沒有真本事。至于那瘋子,我不會給他機會讓你難過,放心吧。”

原本聽他狂妄的口氣說着還不禁蹙起眉,可聽到最後那句時心中不由觸動。他說:不會給瘋子機會讓我難過。亦承諾即便真的犯險,也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瘋子有任何差池。

像之前瘋子被謝銳所傷,他趕到時不顧仍在激鬥中的兩人,第一時間就跳進江中去營救瘋子。應該也是爲了此理,他知道假若瘋子因爲謝銳而死,那我不單單是難過,而是與他之間會出現一條裂痕。我将終生懊悔和痛苦。

門上傳來輕敲,落景寒在外詢問:“城哥,把他們就先安排在另外兩間了吧?”高城輕應後,腳步離去。我默了下,問道:“這地方你是不是帶他們都來過?”

他點了點頭,“d組成立後,我将這裏設成了總部。接任務和傳遞訊息都比較方便。”

想也是了,房子是落景寒設計改裝的,在剛才外間時,就看到與這扇門類似的有四五個,想必就是當初他們幾人各自的居處。“發布任務給你的就是曾經訓練你的那些人嗎?”他的各項能力都超人一等,并非學校可培養出來的,之前他又說與我來自同一地界,即這片島嶼群,所以想成他與我一樣,也被一些人特殊訓練着。

但見高城突的笑了:“小竹子,你覺得我是受制于人的那種人嗎?”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意思。

“是有那麽一個機構,專門承接一些高難度的刑偵案件任務,然後來找到我。但我與這機構是獨立分開的,他們管束不了我。充其量隻能算作是合作關系。”

“可你的這一身本領......”不是不信他,而是凡事都有因由,他十六歲時就已能力超群,不可能是這所有的外在能力和理論邏輯全是自學吧。發現這時的高城臉上表情諱莫如深,眼神裏透着暗沉,“是有這麽一個人,影響了我。”

靜等他下文,卻看他沉鹜在那,不再言語。

我忍不住問:“那個人是誰?是他教你格鬥和野外求生這些的嗎?”

他搖了搖頭,“沒有,他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死了。隻不過告訴了我一些事,給我指明了該走的路和方向,并且留下了一筆可供我利用的财富。至于格鬥的技巧和野外求生經驗,當你整日與山林猛獸爲伍時,自然而然就學會了。期間,我用那筆财富研究了各種心理學書籍,再利用理論知識切入警方内部系統,看了無數案例,最後才實踐獲取經驗,自成一套學術。”

相信此刻在他眼中的我一定看起來很傻,因爲我實在沒法控制自己驚異的表情。剛才腦中随意想想的念,居然成了真,而在高城嘴裏是如此輕描淡寫。

可是不對啊,他說他是獨立存在不受誰掌控,就是說我之前分析他上面有個組織的觀點是錯誤的,那問題就來了:之前一路進來已經看到那處有村莊,船員們應當也是回村了,而他在這處溶洞建有居所,雖然隐蔽,也隸屬于島,隻要是有人出沒的地方就一定有規章制度來維持平衡,那麽,這個島嶼歸誰管?

“歸我管。”高城淡漠地抛出三字,我驚異在當場。

深夜,萬籁俱寂。

高城拉着我穿梭在雪地間,這雪整整下了兩天兩夜都還沒停,隻是變小了很多。決定此行時并沒考慮太多,隻帶了替換的衣物,但是鞋子就一雙運動鞋。出來時高城拎了一雙防潮軍靴我,原本我還遲疑,但聽他說是他少年時穿的,沒有比那更小的了,我立即欣然換了鞋。

心态使然,在他空間裏會可能出現的小碼鞋子,第一直覺是那兩人的,我沒有潔癖,但也不想去借穿她們的鞋子。但如果是他的,那就不一樣了,可憐我就一米六五的個子,他少年時穿的靴子也還是大了,最後往裏面塞了兩層厚墊子才合腳。

所以這時我走路基本沒負擔,雪的厚度大約在腳踝上一點,隻到靴筒一半,完全不用擔憂會潮濕進來。在他淡淡抛出一個炸彈後,并沒立即爲我解惑,隻是讓我先休息,晚點帶我去一個地方。于是在夜裏半寐半醒時被他推醒過來,就穿戴齊整了一直走在雪路裏。

并沒有打手電筒,因爲地面的雪就将這黑夜耀得可視物。沿路過來我知道這不是我們進來的道,自然也沒經過那村莊,穿過了一片防風林後,就看到了岩石岸,白雪皚皚,我們腳踩上去就留下兩道腳印。當走至岸邊時,江水的潮氣撲面而來,但低頭卻見岩岸處的水是結冰的,高城踢出一腳,那結塊了的雪一下飛出去老遠,但卻沒聽到滾落水的聲,證明這冰層結得很大了。

“在這等一下。”

我奇怪地看着他背走的身影,深夜就把我帶來這嗎,他這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幾分鍾後聽到異動,居然看到高城從林間拖了一艘小船出來。我走上前去幫忙,納悶地問:“這是要幹啥?”他橫了我一眼,淡淡飄來一句:“你覺得深更半夜我把船找出來還能看風景嗎?”

這話把我給噎的......好吧,我換個方式問:“你打算去哪?”

船自然是用來渡水,可眼下這岸邊都是冰層,這船能劃動嗎?還有深夜出船是要去哪?心中突的一抽,難道他要帶我悄悄去那個我曾受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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