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劉雲飛終于明白胭脂藍她們感覺怪怪的。)這群壞妮子也不記得提醒他一下,最近也是忙糊塗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
面對大胖他們的詢問,反應極快笑說:“是啊。這不,你們突然出現把我吓了一跳。都不提前打個電話的,如果不小心錯過了怎麽辦?”
瘦猴得意:“不然怎麽是驚喜。”
劉雲飛開心笑,幫忙他們拿行李,被他們連道不用。好不容易開來的跑車隻有說聲抱歉讓托管中心的人開回去。托管中心那邊每月需要支付托管費,一點不用擔心他們私自把車開走賣了。
回家路上劉雲飛了解到大胖加張盛強,瘦猴叫李力,鐵男叫陳彪,曾經都是國家的退伍兵。後來退伍回家也沒辦法找到什麽好工作去了國外當了幾年雇傭兵。現在年紀有點大了,也想安定下來,可惜又沒有一技之長。隻有每天玩遊戲度日,打下無聊的時間。
見到成熟華貴的胭脂藍沒有把三個大男人羞得手都不知道放哪裏放。
“好看,真好看。”
“比遊戲裏更好看。”
“不愧是藍姐,就是好看。”
似乎在他們的詞典裏除了好看就沒有其他對美麗的形容詞了。惹得胭脂藍開心笑,招呼他們坐下。也是瞪了劉雲飛一眼,暗示他現在總該知道他忘記了什麽事情吧。
劉雲飛幹笑,知道他錯了。如果他真的再走快一步和大胖他們錯過了,他真的連後悔的地方都沒有。
胭脂藍已經考慮到這些,把歡迎工作做的妥妥當當的。讓大胖、瘦猴、鐵男三個一直眼神怪怪的,挂着揶揄的笑容。顯然把劉雲飛和胭脂藍看了一對。
門對門,又是姿态親密。說兩人沒點什麽,别人都不相信。
至于劉雲飛已經有女朋友的事情,大胖他們倒不覺得什麽。現在講求自由戀愛。你情我願,雙方又沒有不同意下,外人根本無權去幹涉什麽。更何況先入爲主下,他們更認爲胭脂藍這種成熟的女加适合劉雲飛一點。草莓雖然不錯、糖心雖然絕色,但在胭脂藍面前都是沒有長大的小女孩,嬌蠻蘿莉那個小東西更加别說了。
在他們這些經曆了生死的男人眼裏,女人更應該是男人可以安心休息的溫柔港灣,可以用她們溫暖的胸懷撫慰他們的創傷。那種隻知道撒嬌賣癡耍小脾氣的小女孩,他們是打心底不知道哪裏好。
……
下午把吳樂、嶽欣然、黃倩他們叫過來去附近大酒店好好喝了一頓,開了場熱熱鬧鬧的歡迎宴。又是在附近租了個大房間安排三人住下。也是告訴他們在等一段時間他們的空中樓閣裝修好了,可以安排他們過去住。沒有把這三個大老粗高興死。他們從出生起到國外當雇傭兵,哪裏享受過這麽好的生活。
夜晚醉醺醺的劉雲飛是被胭脂藍扶回家。
“你呀,你不能就别喝那麽多都走不了了吧。”
事天…興!!!”劉雲飛這一次真的是爛醉如泥。如果給大胖、瘦猴、鐵男起外号,可以起酒桶、酒盆、酒缸。尤其是斯斯文文的鐵男意外最喝得。劉雲飛一挑三不喝趴下才怪了。
“高興什麽啊,一身酒臭味難聞死了。”
胭脂藍艱難把這個重的大男人扶回房間扔在床上,感覺她的肩膀都要壓斷了。不過看見劉雲飛醉紅的臉龐不由得眼神m房間中濃厚的雄息心猿意馬。突然現這對她來說其實是一個機會。
孤男寡女酒後奇怪嗎平常。
隻是胭脂藍感覺這樣的自己好卑鄙,完全是打算利用劉雲飛的責任心。
可是……這樣好嗎?胭脂藍又是詢問她自己。這樣的相伴真的是她想要的?即使她敢誓下輩子會對劉雲飛好,更可以給祝紫雲一大筆錢去讓她尋找她的夢想和她的幸福。隻是這樣真的對劉雲飛公平嗎?
看見躺在床上睡死,害她心煩意男人,胭脂藍苦悶自語:“小壞蛋,你難道真的不懂我在想什麽嗎?”
早上劉雲飛邀請她一同去看望祝紫雲。她的确有氣惱劉雲飛忘記今天要接他的三個義兄弟的事情理由在裏面,但是更多是嫉妒。不想去看見劉雲飛和祝紫雲相處親熱的場景。她還沒有大度到可以和其他女人分享她的所愛。
青衫羅解,頃刻間胭脂藍…沁僅着内衣站在床邊。她知道她隻要去掉這最後一層防護躺下去,在酒精與yu望的驅使下今夜将生米煮成熟飯。她和劉雲飛的身份關系将徹底改變。
劉雲飛是一個責任心非常重的男人,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壞事就是劉雲飛一旦和誰生過關心,就不可能再把對方當成普通朋友看待。
“藍姐……我以後的兒子一定認你做幹媽……一定可以嫉妒死紫雲。那個……那個女人太壞了。這麽長時間不回家。知不知道我好想她。把她的兒子搶走,讓她也試試想念的感覺……哝哝……”睡夢中的劉雲飛嘟哝着夢話。可是一句話使胭脂藍震驚。突然感覺現在她的樣子好醜陋。羞愧的試圖用雙手想遮蔽她聖潔如雪的身體。緩緩退向門外,不明白她是怎麽了,都變得不像她了。突然驚恐撿起落在地面的衣裳轉身逃走,在這裏她不配擁有待下去的資格。
感受到胭脂藍離開,劉雲飛才是睜開他的雙眼,輕聲出一聲歎息。果然……
第二天醒來劉雲飛聞到熟悉的yu米粥甜而不膩的田園清香,感覺他都要漸漸習慣這樣的生活了。
換好衣服走向廚房開心說:“藍姐你這樣下去。有一天你不爲我做早餐了,我怎麽活下去啊?”
“少貧嘴。去洗洗去。身上臭死了。換洗在衣服在原來地方,别想叫我幫你送。”
“嘻嘻,謝謝藍姐。就知道你最好了。”
可是劉雲飛從廚房櫥窗清楚看見胭脂藍深深的黑眼圈,知道她昨夜無眠。兩人不約而同沒有提及昨夜的事情,都是把這件事情悄悄埋在心底使它慢慢酵,直到有一天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