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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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藍再次醒來,現她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喉嚨好像着火一樣難受,想要找水喝。可是剛轉過頭,現一個男人趴在床邊睡得正香。
“雲飛?我是……”
胭脂藍依稀間終于記起生了什麽事情。
難道她當時的感受隻是因爲她在燒?胭脂藍自問。
有人說愛情像燒,連反應都一模一樣。使胭脂藍自己被塗了,分不清楚誰是誰。
可是嗓子難受是事實,看見床頭櫃上放着一杯水。努力撐起乏力的身體伸手去拿。
梢卻頑皮的在劉雲飛鼻尖掃過,使他身體一震蘇醒過來。
“藍姐?”劉雲飛看見爬起來的胭脂藍,劉雲飛以爲自己在做夢。
“對不起,麻煩你了。”胭脂藍羞澀。沒想到自己這麽大的烏龍,害得劉雲飛累得不輕。
劉雲飛笑說:“沒事。醫生說隻是輕度的,回去吃點好了。連打針都不必。”突然看見胭脂藍的行爲,明白她是想喝水,急忙拿過杯子坐上床沿:“藍姐我喂你。”
“不要了吧。”胭脂藍大羞。她又不是小孩子。
“要的要的。”身體稍稍靠過去,讓胭脂藍可以靠在他胸口,拿起杯子喂她,“雖然是小燒,但你身體還是很虛弱。避免這一杯子水都灑在床上被褥,我還是辛苦點好。”
“你啊。”胭脂藍第一次現劉雲飛胸膛好結實,像個姐姐埋怨他:“你這樣做很容易讓女孩子誤會的知不知道?”
“有嘛?”劉雲飛笑說。他隻是想圖個方便,沒有多想什麽。
也是拿出一盒到她面前:“這是退燒再睡醒了記得吃一片,身體應該就好了。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回去了。”
“去玩遊戲嗎?”胭脂藍問。
劉雲飛笑着搖搖頭:“藍姐,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說有可能嗎?”
胭脂藍才現已經淩晨四點了,難怪劉雲飛一臉倦意。
“抱歉,沒注意。”
“沒什麽。藍姐你先睡吧,記得起來吃走了。”
脂藍開心笑。
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來,劉雲飛聞到一股很甜的味道。好奇走想廚房,現一個女人在廚房裏忙活。
“紫雲?”
“雲飛你起來了。”
卻現是胭脂藍。
“藍姐,你這是……”
就胭脂藍現在打扮完全和祝紫雲下廚時候的一模一樣——系着圍裙,把頭挽起露出雪膩的頸脖,頭在後腦勺部位用一個夾簡單的夾起來。唯一不同是胭脂藍手裏拿着一本烹饪書。
“你起來的正好,東西剛可以吃了。希望這次不會出問題。這次我可是好好分清楚了哪個是鹽,哪個是糖。”
“……”
劉雲飛目瞪口呆,沒有從打擊裏回過神。
胭脂藍瞧見不滿:“怎麽啦?好像見鬼一樣的表情。”
劉雲飛不敢相信說:“藍姐,你燒好了?”
“好了啊。昨天晚上吃了退燒了一聲大汗。今天早上起來什麽事情沒有了,還比昨天更有精神。不信你摸摸。”
“我的天。”
不得不說胭脂藍身體素質太好了,這樣的病都沒有給她留下點後遺症,比如一天沒精神什麽。
也是看見她煮的是蓮子銀耳湯。
胭脂藍照本宣科說:“書上說像我這種大病初愈還有你這種熬夜的,喝這個東西最好。是叫溫補,銀耳還有滋潤咽喉、滋陰補氣的作用,還有……”
“好啦好啦,藍姐你就别讀了。快點吃吧。再不吃東西都要涼了。”
“呼呼。”
胭脂藍急忙把烹饪書放下,坐到桌子邊嘗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料理。
“不錯!”
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這是一個新手做的。看來胭脂藍真的很有天分,隻是前提她要分清楚調料的品種。
“嗯嗯!”
自己做的東西分外好吃,胭脂藍自己都是贊不絕口。
突然劉雲飛記起昨天晚上胭脂藍心不在焉似乎不是燒這麽簡單,故作無心問了一句:“藍姐,你昨天在自助餐那裏想什麽啊?一直魂不守舍的。”
胭脂藍臉蛋微不可察一紅,當然不可能說她當時在思釋說:“我在想你給我看的藏寶圖問題。”
雲飛一喜,沒想到胭脂藍對這件事情這麽上心,急忙問:“想到了什麽?”
胭脂藍恨不得咬這個家夥一下,哪有他這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本來就是她随便找的一個借口,哪可能想到什麽。不滿說:“什麽沒想出來。”又補充一句,“再問我揍你。”
“……”
劉雲飛不明白爲什麽胭脂藍突然說生氣就生氣了,還不知道她在氣什麽。更不明白這種問題有什麽不能多問的。
不過她既然這麽說了。劉雲飛隻有悶聲吃東西,不敢再去觸她的黴頭。
……
唰!
劉雲飛連接上遊戲。
聽見樓下糟的,好奇下樓聽聽到底生了什麽事情。
剛露面立即被樓下的玩家現。
“匪哥你終于來了!”
“等死我們了。”
“怎麽了?”劉雲飛看他們一個兩個這麽激動,好像吃了什麽興奮劑的,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生的情況。
“參戰啊參戰。”
“匪哥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和亡靈族的邊境上不是要打起來了嗎?”
劉雲飛一愣:“真的打起來了?”
“是啊。”大胖從人群鑽出來開心說,“匪哥,你就不用瞞了。我已經把事情告訴大家了。你就再給大夥兒說說詳細情況吧。”
“是啊,是啊。”
“團長牛叉啊。這個活動竟然是你觸的。”
沒有把劉雲飛捧到天上。
劉雲飛苦笑一聲:“問題我也了解不多啊。那個任務裏面我就是一個跑腿的。不過大家想聽,我就把我知道的情況和大家說說吧。讓大家心裏有一個準備。”
“好!”
“謝謝團長。”
“喔喔,舉五肢歡迎!”
劉雲飛把當日的任務狀況娓娓道來,聽得這些成員一愣一愣的,意外團長還有說書的天分。